在原本的历史,宝岛台湾曾经在清末被倭国趁着华夏没落之机强行抢夺了去,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导致直到董宣武穿越之时,两岸问题始终没有妥善解决,成为了每一个热血的华夏儿女心最深的痛。 ..
并且,由于地缘的因素,宝岛台湾一直被某个超级大国在背后控制,并被不怀好意的倭国所影响,成为制约着华夏崛起的一颗棋子,牢牢地封锁住了华夏的东南沿岸。
依着董宣武的心性,他恨不得立刻把那群窃据大琉球岛的荷兰强盗赶走,收复故土。
可是,可以这么做吗?
毕竟荷兰人在大琉球岛也不过只有不到两千人。只要我军登了大琉球岛,凭着人数优势,咱们算困,也能困死他们!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人,实话跟将军说,董某对俞将军收复大琉球岛的建议非常感兴趣。
收复了澎湖,却丢了大琉球岛,这样的胜利,真的能算是胜利吗?在俞咨皋心一直觉着那是一种耻辱。
因此,俞咨皋认为一年多年前的那一仗,根本只打了一半,没有打完。
当然,前提是我军必须要保证攻击的突然性,要不然,如果荷兰战船在海迎击我军,我军只怕会损失不轻。”
重新回到议事厅,厅除了董宣武已经空无一人。董宣武的侍卫把守着大门不许任何人接近。
如果我军真的去收复大琉球岛,不知俞将军对此战的胜算,有几成的把握?”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大规模调动各省水师而不被那些红毛鬼子察觉,的确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浙江、广州水师的情况他不知道。但是作为福建总兵,他对福建水师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
“好吧!今天的讨论先到这里吧!大家先回去仔细再考虑一下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应对泰西舰队可能对东南沿岸的滋扰。”
现在已经不同于四年前,天启二年荷兰人窃据澎湖之时,与澎湖本地以及福建沿岸的关系并不好,手段极其残忍,澎湖及福建的本地人都视他们为恶魔。
可惜,董宣武跟他想象的不同,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这――”俞咨皋眨了眨眼睛,他是武将,这些行军的细节,他并没有想到,心也没有把握。
董宣武点了点头,又问道:“董某初来福建,总督浙江、福建、广州水师,对个大水师的情况并不熟悉。不知俞将军认为,各大水师是否可以在不惊动泰西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集结,并渡过海峡,登录大琉球岛?”
澎湖列岛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扼制住大琉球岛对大明东南沿岸的威胁,但是那是建立在有一只强大水师的基础的。
那些让人神共怒的举动,也激怒了军的将士,这才保证了澎湖之战的突然性。
董宣武按捺下心的热望,不动声色,挥了挥手,遣散了福建水师的各位将领。
“唉!”福建总兵俞咨皋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却还是欲言又止,只是轻叹了一声,眼光一阵黯然,转身离开。
“不知董大人召回末将有何事?”俞咨皋心怀着一丝希望前见礼。
可是,自从荷兰人在澎湖战败,窃据大琉球岛以来,如何奴役大琉球岛的百姓俞咨皋不知道,不过,很长时间以来,荷兰人都没有再直接滋扰东南沿岸了。对海峡间来往商船、渔船的劫掠也有所收敛。
只是董某对海战不甚了了,所以难以决断。
一年多以前的那场澎湖海战,俞咨皋打得十分窝囊。大明水师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结果却仅仅只是收回了澎湖列岛而已。反而荷兰人借此机会夺走了大琉球岛。
此外,又疯狂地勾结海盗,在厦门、海澄一带大肆劫掠。
全军出动,同样也不能保证消息不会传到荷兰人的耳。
俞咨皋犹豫了一下,很老实地回答道,“如果此战集我大明东南沿岸的所有水师战船,还有一两万人马。末将以为,成算还是很高的。
“俞将军请留步!”俞咨皋刚走出议事厅没多远,董宣武身边的一名侍卫悄悄跟了出来,拦住他低声说道,“我家大人请俞将军回去,还有一些事情要请教将军。”
看到俞咨皋神情,董宣武已经猜到了答案,点了点,有些失望地说道:“看来,聚集水师强攻之策还是不可行。”
他原本以为,在辽东和川黔都战功赫赫的董宣武来了福建,应该不会像他的那些同僚一样,畏敌如虎,甚至连一战的勇气也没有。
如果没有浙江水师、广州水师相助,单凭福建水师,根本是无法跟那些荷兰红毛鬼子相抗衡的。况且,福建水师
这一千五百多人,被虐待致死者多达一千二百多人。后续又将剩下侥幸没死的也被运到印尼爪哇卖作奴隶。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对荷兰人的凶狠也渐渐淡了很多,已经不是那么排斥跟荷兰人接触了。
没有强大的水师随时可以截断荷兰人的后路,荷兰人依然可以全无顾忌地滋扰大明东南沿岸。
而且,许多商人,为了行船的安全,也不得不暗荷兰人暧昧不清,以求得荷兰人不来劫掠他们的商船,并在适当时候,可以保护他们不被海盗侵扰。
董宣武并不懂海战,但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大明水师与泰西诸国舰队的巨大差距,冒然强行收复台湾,风险会有多大。
凡是种种引起了福建百姓的共同怒火,但凡有一点声望的乡绅都与荷兰人划清了界线,不肯与之来往。
当时荷兰人肆无忌惮地劫掠了沿海各种渔船、商船六百多艘,为修筑城堡和炮台,抓来并役使当地百姓一千五百多人。
俞咨皋低下了脑袋,满脸沮丧,心懊恼不已,对那些背祖忘宗,襄助荷兰红毛鬼子的败类暗恨不已。
董宣武急忙起身,一手托住俞咨皋,说道:“俞将军不必多礼,刚才议事厅人多口杂,董某有些话不能说,也不敢说。
这其已经有不少人已经被荷兰人收买,暗充当他们的眼线。即便是在军,也难保没有人被荷兰人所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