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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一阵硝烟过后,大明战舰已经与倭国战船先头编队脱离了接触。 ..到此时,倭国先头编队二百五十多艘战船,已经剩下不足一百五十多艘。而且型战舰已经不足开战前的三成,只剩下十二艘,且都多多少少受了一定损伤。
海面到处都是漂浮的尸体,和随着海浪时起时伏的落水的倭国水兵。呼救之声此起彼伏。只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他们也根本没有机会等到战斗结束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死于鲨鱼口,另一种在这萧瑟的寒风被活活的冻死,然后,尸体被赶来的鲨鱼吃掉。
俞咨皋下令,联合舰队前行,不管背后那被打得半残的一百二十多艘倭国战船,直接朝倭国那五十多艘主力编队冲去。
此时大明舰队改变了阵型,由横队按照编队,改为了五列纵队,每列纵队之间保持四里的距离。
五列纵队,分别以青龙舰、白虎舰、朱雀舰、玄武舰、腾蛇舰领头,齐头并进。舰队间舰船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百米左右,五支舰队,如同五把利剑,直向倭国主力编队冲去。
倭国的那五十多艘主力编队由十二艘大型战船,二十四艘型战船,二十艘小型战船组成。无论是型战船还是小型战船都明显前一批那二百五十多艘战船精锐坚固得多。
这些战船才是倭国水军的精锐力量,每损失一艘,对倭国都是巨大的损失,所以刚才进攻,津岛忠恒甚至舍不得将他们当炮灰投入到对大明舰队的进攻序列去。津岛忠恒原本是想把它们当做杀手锏,在战斗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突然祭出,一举锁定胜局。
在津岛忠恒看来,两百五十艘战船,其包括四十一艘型战船,足以让大明舰队手忙脚乱,应对无措。
但是明军战法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完全不是他熟悉的那一套水军战法,强大的火力更是他始料不及。战斗进行到现在,他竟然一直没有找出合适的应对方法,一直被明军压着打。
原本他以为,既然明军远程火力凶猛,那冲过去,与明军缠斗,也许有希望打得大明舰船手忙脚乱。而且,利用战船全速的冲击力,撞击大明舰船薄弱的腹部,很有可能能撞沉几艘。
谁料,明军战舰虽然庞大,但灵活性并不差,在很短的时间内摆正了姿态,以船首应对他们。明军战舰体积庞大,撞角凸出,倭国战船哪里敢撞去,被逼得急忙避让。
但是全速行驶的战船,要做出避让动作,又要顾及周围的友军战船,哪里那么容易,整个进攻过程显得混乱不堪。
而且,明军的火炮不止远程攻击厉害,近距离射击更是奢利。舰船短兵相交的那一片刻工夫,津岛忠恒看到一艘艘战船在眨眼之间被打得支离破碎。在那一瞬间被轰击得满身是洞,不能动弹的的倭国型战船,不下十艘,小型战船更多,不下二十多艘。
之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军继续开火,直至将这些战船轰成碎片,或者沉没在海。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在明军猛烈的炮火下,没有任何一只倭国战船敢落帆减速。因为减速意味着要承受明军炮火的继续攻击。
“降半帆,降低速度,准备撞击,火炮、弩箭、抛石车准备。水鬼队准备!命令前锋编队立刻赶回,准备肉搏战!”津岛忠恒阴沉着脸,一条条发布命令。
这一次,津岛忠恒下定决心,凭着各战船挨炮,也要拖住明军战舰,将战斗拖入肉搏战。他船多人多,肉搏战他要战便宜得多。如果幸运,攻下明军的旗舰,拿住或者杀了董宣武,那么,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主力编队的大型、型战船,可要前锋编队的舰船坚固得多,结构也合理得多,乃是倭国水军的坚,不是一次性消耗品,理应能够扛更多的炮火打击。
“诸君,尘世多烦忧,何似在天国?天照大神正在看着诸位,希望诸位干完这杯清酒后,能永远记得故乡水土的滋味,能不计生死,为了保全大倭帝国,为了天皇,杀身成仁!天照大神会将各位的英灵引到到天国,永享天国生活!”
倭国水军旗舰正举行着一场怪的仪式,津岛忠恒手托着一碗清酒,向战船百余名准备出击的倭国士兵敬酒。津岛忠恒很清楚,即使这场海战以倭国水军的胜利而告终,他们的绝大多数人,都可能回不来了。
明军舰船高大,炮火猛烈,正常的跳帮战很难执行,所以,津岛忠恒决定让士兵下水,趁着倭国战船与明军战舰交战之时,下水,游泳游到明军舰船附近,然后或是凿船,或是抛飞爪,攀援偷潜船。
现在可是十一月近十二月的天气,海水有多寒冷,可想而知,在海水,如果不及时救起,多呆一会儿,都可能失温冻死。这种情况下,津岛忠恒居然要求士兵跳下海,泅渡到大明舰船附近。
参加行动的人,即便活着回来,也难免会留下一身的病根。
但怪的,倭国士兵竟然把这种要求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觉得这个要求很过份。
也许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倭国自然灾害频发。数百年的战国时代,倭国战事频发。人的生命在倭国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死了,长时间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渐渐地形成了一种有别于华夏的变态化。对死亡的畏惧转化对死亡的向往与敬仰。
所以,在绝望的时候,一般人都会选择两种方式,一种是疯狂,一种是接受,倭国人更倾向于前者。这并不是因为真的是因为勇敢,而可能是他们希望通过死亡得到一种解脱,以摆脱眼前的困境。
同样的仪式在倭人的大小战船</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