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从开始,他伏击五行卫的计划早已泄露。手机端 ..
董宣武将计计,以秦家军换五行卫的服饰,伪装成五行卫的主力,故意进入龙湫谷,并与早已经投靠五行卫的安意联手,一举夺下了龙湫谷的西边出口,反而断了安家军的退路。
而真正的五行卫主力,正沿着驿道,迅速在向他逼近,而白虎营已经分成数路,堵截他龙湫谷周围可能逃窜的小道,一个巨大的包围正在渐渐地收紧。
“杀,杀光官军!”安邦彦身边的亲信与重将纷纷抽出自己身边的兵刃,高举起来,大声叫道。
此时,青龙营以及抵达敌军阵前一百多米的地方,而后方一百多米外,腾蛇营的火炮已经运动到位,准备绪。
不久,董宣武率领的五行卫本部也到来了。
在两军相距两里多时,对面的兵马忽然停了下来。
“轰”“轰”“轰”……
先在,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到了,不击败对面的官军,咱们没活路了。”
“土舍,土舍大人,这时你不能乱呀!”一名心腹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安邦彦,大声叫道。
任何人不许提撤退两个字,违令者,斩!
说到这里,安邦彦抽出腰间的钢刀,朝前虚劈了一下,大声喝道:“将士们,现在,决战的时候到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不是他们死,是我们亡。
不止如此,五行营玄武营此时也已经赶到,玄武营兵分两路,散入周围的丛林,作为青龙营的侧翼,随时防止敌军以丛林为掩护,对青龙营发起袭击。
可是想明白了又怎么样?安意占领了龙湫谷西边的出口,不但让他在龙湫谷歼灭五行卫的计划落空,同时还意味着安家军的后路被截断,除非能击溃安意,否则安家军要全军覆灭在这龙湫谷了。
不可能!这么大的调动,怎么也需要好几个月,不可能完全没有风声传出。那这支董家军究竟是从何而来?”
杀,杀光这些官军!
换好装后,燕无为率领着全副武装的青龙营,一步一步向敌军阵地逼近。
现在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驿道的那五千兵马,和山顶的伏兵身了。希望他们能够合力击溃安意部,打通大军撤回龙场的通道,这是安家军唯一的活路。
周围的众心腹重将吓得都垂下了头,不敢说话。
所以,当探子回报,前方又出现了一支打着秦家军旗号的兵马时,安邦彦微微一笑,并未放在心。秦家军的到来早在他意料之。
“不可能,怎么可能?”安邦彦喃喃自语,“五行卫不是进入了龙湫谷?怎么会还有有一支董家军?难道,朝廷将京师那新训练的那五营董家军也调过来了?
祖神在天看着我们,身为蚩尤的子孙,绝不能给祖先丢脸!
杀光这些官军,是我们的活路。”
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不止如此,在青龙营身后,腾蛇营也随之赶到,在五行腾蛇营的旗帜下,七十二门大炮身的伪装被撕下,露出幽冷的炮管。
“要不,咱们先撤到山去?”另一名心腹惊惶地说道,“只有打通了回龙场的驿道道,咱们大军才有活路啊!”
“杀,杀光官军!”无数叛军也高举着兵刃,大声叫嚣着,声势震天。
正当安邦彦迷惑不解之时,忽然从两边山顶传来消息:“土舍大人,土舍大人,不好了,安意所率的八千兵马忽然叛变,占领了龙湫谷西边的出口,我们两边山顶的人马,和驿道的人正在攻打安意。”
“撤?”安邦彦跳起来狠狠抽了那一名心腹一耳光,嗔目怒喝道,“你瞎了眼,谷前已经摆好了阵势你看不到吗?撤,现在撤军,军心一动,全军立刻会崩溃。”
传令下去,炮火袭击后准备进攻。”
丛林之,五行卫侦查大队也开始发威,在树林,逐个驱逐、清除安家军放出的探子、耳目。
虽然龙湫谷周围还有几条小道,但那些小道极为难走,根本不适合大军行进,逃出小股兵马也许可以,三万多兵马根本不可能从那里突围。而且,现在安家军已经粮尽,军心不稳,随时都可能崩溃。
“披甲,换装,打出咱们五行卫的旗号!”随着燕无为一声喝令,作为前锋的青龙营战士们迅速脱下用以伪装用的秦家军的衣服,换五行营的作战服。并披挂好甲胄,一杆五行青龙旗高高地升起。
安邦彦嘴角渗出一缕血丝来,一瞬间,安邦彦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跺脚大骂道:“安意,你这个叛徒,我安邦彦跟你不共戴天,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听着前方探子不断传回的探报,安邦彦惊得目瞪口呆。
透过望远镜,燕无为看到了这一切,一丝冷笑挂在他嘴边:“大话谁不会说,要真有这个本事才成。居然敢跟我五行卫正面对敌,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惊天动地的炮声响起,一团团烈焰在叛军阵爆炸,巨大的爆炸声完全掩盖住了叛军的吼声。一个个叛军在这如疾风骤雨般的炮火袭击如纸片一般的被撕裂开,满天乱飞,血腥的气味顿时弥漫在整个战场之。
深吸了一口气,安邦彦抬头,遥指着远处步步逼近的青龙卫,恶狠狠地说:“要撤,也要先打完这一仗才能撤!只有打痛了董家军,让他们知道咱们安家军的厉害,他们才不会趁着咱们撤退攻击咱们。军心也不会因为撤军而溃散。
安邦彦命令安家军在谷口前摆下阵势,一万三千多安家军,他完全有把握堵住驿道,击败来援的秦家军。
“啊!”安邦彦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无,身子一踉跄,几乎摔倒,“是安意,是安意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居然勾结外人,背叛了我安家。是他将我军伏击董家军的计划泄露给了董宣武,刚才入谷的,一定不是五行卫真正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