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袭来的冷空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抬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赤着上身,一身壮实的腱子肉好诱人。
苏醒吞了吞口水,那种想要将他扑倒的心再次升起。
看着小丫头头发湿漉漉的,男人皱了皱眉,起身就要为她擦干,苏醒却快一步的跑了过来。
“你伤口还没好,不能起来。”
跑动的时候,头发的水全部甩在陆明琛身上,清淡的清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沉醉的眯着眼睛多闻了两下。
苏醒已经到了跟前,伸手要扶他躺下,纤细的手指头一不小心就碰到他滚烫的身体,吓得她一个激灵就缩了回来。
”你发烧了?“她有些紧张的问,小手覆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
陆明琛本来就有点难受,那只不安分的手又落在他脸上乱摸,瞬间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醒醒,能帮我倒杯水吗?”
她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能为大叔服务是她的荣幸。
很高兴的跑去倒水了,双手捧着水杯就挨着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柔软的身子抵在男人的腰间,努了努嘴道“好像有点烫,我吹吹。”
她很认真的吹着气,睫毛扑闪,偶尔有气息吹拂到陆明琛的脸上,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她靠自己那么近,身上散发的淡淡香馨扰得他心乱如麻,有些失控。
半晌,苏醒抿唇尝了一小口,确定水温合适后,才将水送到他面前“好了,不烫了。”
陆明琛咽了咽口水,咕噜一声一口将那杯水喝完,还是觉得很渴。
“快把衣服穿上吧,会感冒的。”苏醒低头看向他满身的肌肉,脸上悄悄的又挂上一抹酡红。
唔!
大叔的身材好好哦,比电视上的模特身材还好。
一想到刚才为大叔擦澡的情形,现在又和大叔靠得这么近,苏醒又开始紧张起来了,一颗心噗通扑通跳得飞快。
“醒醒,你很紧张?”男人嘶哑的声音传入耳畔,目光炽热而深情的看着她。
“没,没有。”她咽了咽口水,扭头拿起病服笨挫的要帮他穿上。
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他的皮肤,就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心尖一样,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弄到你伤口了吗?”苏醒很紧张的看着他。
“没事,你继续。”他声音低哑如琴弦,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小脸,粉色润泽的红唇,发上残留的水珠顺着耳垂滴落到脖颈上,就像是致命的罂粟花一样,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下一刻,他捏起她的下巴,俯下头来深深的擒住那令他失控的粉唇。
苏醒很认真的为他扣上衣服扣子,突然被吻,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沦陷了。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了床上。。
感觉有滚烫的汗水滴在她的脸颊上,苏醒迷糊的眨着眼,看到大叔脸色苍白,极力在克制什么。
心一惊,连忙伸手握住了他那只滚烫就要燃烧起来的大手。
“琛,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她紧张得就要哭了,为什么大叔看起来会这么痛苦?
“醒醒,离我远一点。”他半跪在床上,使劲儿压下体内的谷欠望,可是苏醒又逼得他这么近,让他所有的理智彻底被泯灭。
苏醒傻傻的看着他不知所措,一灰溜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我去喊医生过来。”
说完转身要走,身后那只大手又突然抓住了她。
“别走,留下来陪我。”他声音沙哑低沉的说。
“好,我不走。“苏醒有些迷糊不知所措,刚才大叔不是说让她离远一点吗?现在又让自己不要走,他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他猩红着一双眸子,身上有汗水不停渗出,就连精神都有些萎靡,苏醒越发担心起来。
陆明琛不知道克制了多久,床单都被他抓烂了,就连心口上的伤都微微作疼。
他艰难的扯起嘴角,对着苏醒展露一抹笑意,“醒醒,在帮我倒杯水。”
“好!”
苏醒三两下又端了一杯水过来,想要吹凉,陆明琛却伸手过来覆上她的小手”不用吹。“
那双手依旧跟火钳一样烫得吓人。
苏醒刚一触到,就像受惊的猫咪一样浑身炸毛,想要抽开又被他握得很紧,她只觉得掌心已经被烫破了皮,难受得皱了皱眉。
陆明琛接过那杯水,丝毫不顾忌会烫,一口喝了下去――――
十分钟后。
这种痛苦的折磨才缓解了不少。
苏醒重新端着一盆水过来,抿了抿唇道“你都汗湿了,我在帮你擦擦!”
她手伸了过来,还没触到他的皮肤就在半空中被他抓住。
“我自己来。”声音依旧低哑,却相比之前正常了不少。
很快他就擦好了身体,苏醒端着水去卫生间倒掉,出来就看见他靠在病床上抽着雪茄。
烟雾弥漫他整张脸,邪魅又张狂,俊脸上又带着几分苍白,让她有点心疼。
好想过去抱抱他,亲亲他。
见她傻傻杵在哪里,男人薄唇浅勾“醒醒,过来。”
苏醒很听话的爬上床,就跟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那只手却不安分的攀上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刚才,害怕吗?”他低头看着她有些无助的双眸,满是心疼与愧疚。
刚才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失控了。
苏醒抿了抿唇,摇了摇头道“我不怕。”
“乖,已经没事了。”陆明琛搬着她的头靠在自己心尖,让她能更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声,嘴里哼着当初她醉酒时,为她哼唱的安眠曲。
低哑的嗓音夹杂着属于他淡淡的清冽气息,安抚了她原本不安的情绪,慢慢渐渐放松了警惕与防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醒才闭上了眼睛,沉沉的偎依在男人怀里进入了梦乡。
她什么都不怕,大叔说过不会伤害她的!
等她睡沉之后,他才解开衣服扣子,看着胸前鲜血潺潺直冒,苦笑了一声。
很快,就有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轻悄悄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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