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名为火烽的坑
唐开心瞪圆了眼睛,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回答,虽然在刚开始同款仙人爸爸叫自己一定要学会他的名字,并控制他的时候,就已经有所猜测,但是真的得到这个结果还是太让她意外了。
而且她还觉得特别的后背发凉。
“怎么可能?一个人的弱点怎么会是他的名字呢?如果每个人的弱点都是他名字的话,那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同款仙人爸爸失笑“只是他的名字是弱点而已,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如果真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就能够成为他的弱点,那我不是早就统治宇宙了吗?还怎么会发生受伤、自己也处理不了的事情呢?
关于火烽的事情,起因源于他体内的火毒,与他自己的身体不相容。
虽然他活了几千岁,但是一直受这种痛苦的折磨。在遇到我之前,他其实已经没有几百年的活头了。
我就告诉他一个办法在他的意识海里封印两个字用特殊的笔法写出的他的名字。
然后,他的名字就会替他的精神力吸收火毒的侵害。
当时,我跟他说的很清楚,这只是一种可行的方法,到底能不能实行,会有什么样的缺点和危害,甚至于是不是能够百分之百解决他意识海里面的问题,我们都不知道。
我只是跟他提供了一个案例,我曾经用这种文字镇压过一只有火毒的星兽。
但这种星兽明显十分的脆弱,能够被我用来当作实验,很显然不会是太过厉害的,甚至还没有开智。
但是用这种文字镇压火毒的方式,效果比较缓慢,而且不是一次就可以完成的,需要我每十年就给他镇压一次。
如果现在不进行这种方法的尝试,等他的火毒越来越厉害,对身体的伤害越来越大,那么这种用他名字镇压火毒的方式,说不定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就算是有治疗作用,他的身体崩溃的速度越来越大,也缓解不了他多少病情。
所以不得已,他同意了用这种冒险的方式来进行镇压火毒。”
唐开心听了之后,眼珠子乱转,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为什么我听到这里,会觉得仙人爸爸你给这个八千岁挖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坑,而且他还不得不心甘情愿的跳进去的错觉呢?”
同款仙人爸爸神秘的一笑“不愧是我的女儿呀,对爸爸确实够了解。
我原本并不想出手救助这个八千岁的。
首先他的名字取的就不好!
什么叫八千岁?!显得我家的黑猫千岁多么没有气势一样,还要总是被他压着。
其次是我对他的这个人品不感冒。
他这些火毒为什么会越来越厉害,他修炼的速度为什么会比同期的龟人族要厉害?
我跟龟人族打过无数次交道,那里面的前辈每个人都十分的谦虚,温和,敦厚,老实,虽然修炼的速度跟他们的年龄简直是成反比,但他们从来不气馁,从来不急躁,反而觉得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恩赐,从容的接收着自己的命运。
龟人一族寿命超过八千岁的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也有上百位。
几千年来却只有这个八千岁,特别张扬,显得自己特别的厉害。
最后就是,我听闻他的修炼方式太过残暴。
他自己养了无数的手下,把那些人当做他的鼎炉。
那些人只要犯了错,违背了他创下的门派的规则,就会把他打杀,不管那个手下曾经有过多少的功劳,不管他现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那些他的手下们不敢质疑。
可是,我从他异能的属性中,却已经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吸收到了那些手下们的精神力才会有现在这么厉害的修为。
他对自己的手下那样倾尽全力的培养,根本不是在关心他们,帮助他们,而是为了把猪养肥点,自己吃的时候肉多一些。
这种人,活着就是祸端!”
唐开心这就有些迷茫了,说他是祸端,最后还是帮他躲过了生死劫,这跟同款仙人爸爸的为人处事,差别很大呀!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其他的缘由吗?
她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问了出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呢?是不是你有不得不救他的理由呢?”
同款仙人爸爸感叹道“知父莫若女呀!
确实如此。
乐乐曾经被人追杀,而那次,我正好不在旁边,她被人救了。
而救她的那个人,最后也生命垂危。
我们当时问了他有什么心愿?
他说,希望我能够救助他的师父,八千岁。
他说完之后就断气了,连给我一个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能怎么办?
而且我事后也查证了那次追杀乐乐的事件,确有其事,跟那个八千岁没关系。
如果非要说有关系,就是那个八千岁早就盯上了我们夫妻二人,一直派人在旁边监视着,所以乐乐出事的时候,八千岁的手下和徒弟们才能第一时间救下乐乐。
无论他的动机是不是纯正,他救人的方式是不是强人所难,但最后的结果,乐乐被他们救了,是我们必须得承下这份情。
所以,我对他的情况了解之后,思前想后,想了一种办法,就是把他的情况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用一种既能够约束住他,又能帮他救治,却不能完全根治,让他有所顾忌的方式。
而这个方法就是在他意识海里刻下他的名字。
这将成为他永生永世的弱点,只要有人能够写出这两个字,就可以牵制住他,让他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能力强一些,写出的名字具有攻击性,还可以在他施展修为的情况下,对他进行攻击。
因为这种方式只有在他对能够写出他名字的我,有攻击意识、想要伤害我的时候,才能生效,而他活了数千岁,也只有我能够写出这种文字,所以才会同意用了这种冒险的方式。
我曾经努力的想要教会其他人这些这种文字,但是直到我去世都没有人能够掌握,让我一直十分的遗憾,深深懊恼自己当事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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