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指宽的高度就是玄级炙神草,四指以下都是黄级”,七彩道。
“那地级呢?”
“地级就是八指宽的高度”
“天级多高?”
“天级,你就别想了,只听过,没人见过,据说理论推测是16指宽的高度”
“算了,这个草怎么使用?”
“采下一株咬碎服下就行?”
“就这么简单,不是吃别人吃药还要开炉炼丹什么的吗?”
“那你会炼丹吗?”
“不会,你可以教我啊”
“我也不会,别废话,吃一株试试”
胡威武没有立即吃草,而是指着炙神草周边一片的黄色小草问:“那这些草呢,也是天材地宝吗?”
“不是,只是普通地阴草,没什么屁用,最多是让人平心静气,安神用的”
听说只是普通草,胡威武也不在意,小心摘下一株炙神草,看了一眼,一把丢里口中,咀嚼两口,咽下。
“好像没用啊,七彩”
“没用?”七彩躺在在灰珠子里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咦,怎么头有点痛”
“啊,越来越痛”
“啊,真的很痛”
“七彩,这草是不是有毒”,胡威武大叫。
“是药三分毒,少年”,七彩声音懒洋洋的。
“你怎么不早说,会死人吗?”
“死不了,你才吃了一株”
“你的意思是吃超过一株会死人?”胡威武吓出一身冷汗,刚才自己要是贪心了,两株一起服是不是现在就死了。
“两株也不会死,你这体格,至少要三株才会死”,七彩语气很平静。
“该死的,事前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我?”
“怕你有顾虑啊,放心,痛过就好了,会有惊喜的”
“可是真的很痛啊”,胡威武已经倒在地上抱着头满地打滚。
“喂,小心别压坏那丛炙神草”,七彩提醒道。
胡威武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了,脑袋里像被千百把刀子在割,在绞动脑汁。
“啊”,胡威武大叫一声以后昏倒了。
“真是没用,半盏茶不到就晕倒了”,七彩在珠子
里评论。
……
“嘴巴里怎么有苦味,好苦”,胡威武悠悠醒转。
睁开眼,不是错觉,口里真的很苦,好像还有些液体。
伸手在嘴解一抹,嘴角有些黑褐色液体,“这是我吐的吗?”
咦,眼光闪动,胡威武发现前面草地上好像有个人,正趴在地上不知干什么?
揉了揉眼,没镇,真的有个人,好像在地上拔草,就是之前七彩说的地阴草。
“喂,你是什么人?”胡威武开口道。
“啊,你醒了?”那人回过头,是个面色清秀的少年。
“你救了我?”
那少年并不说话,而是从旁边取了一个药罐,“来,再喝点”
胡威武这时才发现旁边有个药罐,还有个灵石炉,好像还在熬药。
“这是什么?我不喝”,胡威武道。
话音未落,脑袋中痛感再次袭来,“md,还没过去吗,又来”
“喝点吧,对你头痛有好处”,少年劝道。
想到刚才的痛苦,胡威武鬼使神差接过罐子,一口喝下。
好苦,这是胡威武第一个念头,接着一股清凉从脑海中升好,好舒服。
这一刻胡威武想起一个词,耳聪目明,世界一下清晰了。
拿着药罐打量,是这药的效果吗?
嗯,头也不痛了。
胡威武站起来,伸展手脚,一切正常。
咦,神识好像真的壮大了。
胡威武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神识好像比之前扩展了五分之一。
胡威武记得之前定身术到死也就能用五次,现在吃下一株草神识扩展了五分之一,是不是表示自己能用六次定身术。
眼睛转向那丛火红色小草,胡威武眼神炽热,这里足有一百多株,如果全部吃完,是不是就能使用定身术一百多次。
一百多次,那以后还不是指谁定谁,这天下自己还怕谁。
难道还有一百个金丹来围攻自己,就算一百个,自己也定死你。
不过想到之前那股痛苦,胡威武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难道还要痛一百多次?
目光一转,看到眼前的少年,胡威武心中一喜。
“小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彭伯”
“彭伯?这名字真占便宜,对了,彭伯,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胡威武问道。
“啊,我是看你跳崖,跟着你下来的”
“难怪,原来之前那声叫声是真的,你这个药罐是怎么回事?”胡威武指着手中药罐道。
“我下来看到你昏倒在地,就取了些地阴草给你熬了些药,可是你没醒,我只喂了你几口就喂不下去”
“你认识地阴草?”胡威武有些奇怪,自己这个金丹也不认识,这个少年凭什么认识。
“我是个制药师”,彭伯一挺胸,接着低声道,“还没认证”
“这药叫什么名?”
“刚炼的,还没起名”
“什么,这是你第一次炼的,那你自己试过没有?”
“啊,忘了试药,当时看你不醒,怕你死掉,就直接灌给你了,不过还好,你醒了”
原来自己无意中当了一次试药的白老鼠。
“这药怎么这么苦”,胡威武道。
“是很苦,后来我也尝了一下,还想着给里面加点糖呢”
在昏暗的一个峡谷里,两个人影闪动。
“不行,还是太苦了”
“好的,我再加点糖”
“过了,又太腻了”
“好吧,我记下了,下次糖放少点”
“好,这甜度正好,记下,就这个份量,啊,你刚才忘记了”
“再来”
最终,在胡威武和彭伯合作之下,药的甜度找到了一个适当的点。
“不错,这药喝了感觉很好,闲着没事可以喝一口,不过温温的感觉不好,如果冰冻一下口感应该更好”
“彭伯,起个名字吧”
“名字?”彭伯响了一下,“叫卡鲁很乐吧”
“卡鲁很乐?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这药的主要材料是卡鲁果啊,我每次看到你喝完药都很高兴,不是很乐吗?”
“我高兴?算了,彭伯,这药要怎么熬?”
“干什么?”彭伯退后一步,盯着胡威武道,“我父亲从小就告诉我,药方是药师最大的秘密,就是妻子也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