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不清不楚的,如苏揍了林染,可以理解,冥王却把林染丢畜生道?不理解。
还是去问如苏好了。
两人带着伴手礼,拖着行李箱,快步回到判官园,房间都没回,先敲云如苏房门,“是我。”
云如苏听到李镜芙的声音,急忙放下手册,小跑开门。
李镜芙和陆又樱同时将伴手礼递给她,李镜芙:“法根小桃酥、临安奶油山核桃。”
“香榧、牛蒡粿,还有龙井。”
云如苏一一接过,陆又樱:“你揍林染了?”
云如苏实诚点头。
“我们先放行李,待会来找你。”
“好。”
云如苏看她们进门,也关了房门,拆开伴手礼,尝一口香榧,甜甜的。
还有奶油山核桃,比普通核桃香一点,口感有点糯,都好好吃。
不多时,陆又樱率先来到云如苏门前,“如苏。”
“来啦。”云如苏开门,李镜芙也在这时走出房门,一同进房。
她们一进来,云如苏关好房门,很自觉说起当时,林染把她拖进厕所的事情。
两人听完均一声叹息,她们去了人间视察和体验生活,要不是如此,如苏也不会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脸上伤还疼不疼?”
“不疼,只是……”有更多人看见她容貌,成为茶余饭后谈资,这些事,她不知该怎么说。
她再三犹豫,李镜芙却了悟一笑,“回来的时候已听到外边说什么,除了林染一事,还有你容貌对不对?我们都听到了,不管他们,这些被本能驱使的屎壳郎。”
云如苏感动不已,重重点头,“嗯!我有你们就好了。”
冥王府,温若愚身体好些了,脸色也没那么苍白,在待客厅与林青时喝茶,谈及云如苏,林青时笑微微的,“知道反抗啦,作为奖励,我带她去看电影。”
温若愚嘴角上扬,“你是为了让她叫上陆又樱。”
“没有,你胡说,”林青时迅速否认,然后转移话题,“启花还没回来?”
温若愚忍不住笑,话题转得真是生硬,“他这几天回来。”
“嗯~我还有事,先走了。”
温若愚笑而不语,摆手让他离开。
林青时离开冥王府,转头找云如苏叫陆又樱,为了避免显得太刻意,还叫上李镜芙。
云如苏心里明白,这次陆又樱没有带礼物给他,估计闹别扭了,镜芙说,以往每次出去都以“随便买”为由互送礼物。
禁不住林青时苦恼找理由,云如苏答应,“给我一个甜甜圈就好。”
林青时怪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喜欢她,又不知怎么开口,她还没那么喜欢我,怕被拒绝,一拖再拖,时间就过去了。”
云如苏笑,又樱哪是没那么喜欢他,上次没给她带礼物,还以为他厌倦,不喜欢她了,恨恨记到现在,镜芙好一顿安慰才消停。
这样的心绪,怎是不喜欢。
她放下手册,“这就走吧。”
来到陆又樱门前,敲门,“又樱,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吧。”
“好,这就来。”
一开门,看到林青时,顿时板着脸。
云如苏笑了笑,“走嘛,难得有空,咱叫上镜芙。”
陆又樱虽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到底还是挂念和喜欢林青时,云如苏这么一说,就坡下驴来到李镜芙房门前,敲门,邀请她一同前去。
李镜芙欣然应允,一副懂的懂的,一同前往电影院,影院即将播放怦然心动。
“上次不是故意的,让采官买了,你等等好不好?”
路上,林青时频频道歉,看着他苦恼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陆又樱别过头,嘴角悄然上扬。
一行人来到电影院,虽然也有其他人,但略显空荡。
如苏镜芙两人可会做人了,留了个林青时身侧的位置给陆又樱,一场电影下来,两人脸红红的,电影讲了啥,不知道。
陆又樱的小手,林青时想牵又不敢牵。
从电影院出来,几人来到,他什么时候可以牵?可以问一下吗?好怕生气,谈恋爱是这样谈的吧?他不是很会。
林青时偷偷摸摸思索人生大事,时不时瞥一眼陆又樱的手。
几人聊着外边风景,未发现,云如苏问:“人间冷吗?”
“从头冷到脚后跟。”
林青时陪着她们聊天吃饭,期间乖巧听话,像极了用心讨好女朋友闺蜜的男人。
又过两天,云如苏再次感到项链带来的不适,昏昏欲睡,有时能连着睡十几个小时。
去找林青时,得知要问冥王才清楚,不要问也不要告诉其他人。
云如苏想了想,终归放不下这种奇异现象,来到冥王府。
侍女带她来到一个厅内,冥王正在喝茶,茶香飘满整个大厅。
她小心翼翼靠近冥王,“冥王。”
温若愚看是她,拿起茶杯放到对面,斟茶七分,“极品龙井,尝尝。”
云如苏乖乖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茶杯,手都哆嗦,她见了他,发自内心紧张自卑怯懦。
茶喝了一口,完全喝不出什么味道,味觉已失灵。
温若愚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伤好点了。”
“好点了。”
“嗯。”
气氛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云如苏小心翼翼,“你……不罚我?”
“错不在你,罚你作甚?”
温若愚轻轻说道。
云如苏极为感动,终于没有再出现各打五十大板,没有再认为既然打起来,那两个人都有错。
他还是个明事理的男人啊。
她向他诉说委屈,不会再得到另一份委屈。
心里很多苦的人,有一丝丝甜都觉得好甜,像伸手不见五指黑夜里突然出现一丝光。
哪怕只是一支蜡烛,也觉得好亮好亮。
像夏夜星河星光灿烂,又像冬日暖阳光芒万丈。
“算已死之魂,生死都由我做主。”温若愚忽然说道。
话音未落,一名护卫走进来,“启禀冥王,吏部尚书求见。”
“让他进来。”
“是。”
余慎斋走进来向冥王禀报林染已经处理好。
云如苏悄悄打量眼前中年男人,稳重克制,除了这个,别的没有什么瞩目,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温若愚颔首:“知道了,退下吧。”
“是。”
他转身之后,温若愚转头宽慰云如苏:“别紧张,她有此下场罪有应得,别自责,你没有错。”
云如苏尚未反应,余慎斋听到冥王温柔的话语,讶异,震惊,平常是冷漠,那个不在意别人,从不将别人放心里的冥王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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