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个人性格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吧。
“小凡哥,你怎么在这里。”
就在王一凡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赵晓玲拎着一个饭盒走了上来。
看到王一凡以后也很诧异。
“奥我是来找赵大爷的,你这是……”
王一凡同样没有想到会这么巧遇到赵晓玲,记得上次在山上,还是自己救了赵晓玲,不过那之后就没见过面了。
“哈哈,巧了,咱们还是找的同一个人嘛,这不中午了了,我给我爹送饭呀,这个老顽童,天天不回家,就摆弄他的破蜜蜂,气死我了。”
赵晓玲提到这个不省心的爹十分的郁闷,不过这么多年了,自己已经习惯了。
“额,他是你爹?”
王一凡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脾气古怪的赵板桥竟然是赵晓玲的父亲。
不过父女俩还真挺像的,赵板桥脾气古怪,赵晓玲个性不羁。
“对啊,对了你找我爹干啥。”
“奥,我想让赵大爷在我们大棚里放蜂传粉,我听说赵大爷放蜂技术可是全村最高的,所以想让赵大爷帮帮忙,但是……”
王一凡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欲言又止,赵晓玲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个臭老头,脾气就是倔,放心吧包我身上。”
赵晓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胸有成竹道。
王一凡那心中大喜,这真是太好了,没有想到遇到贵人,这一下放蜂的问题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
“爹,你给我出来。”
赵晓玲一边说着,然后打开了茅草屋的门。
看到赵板桥,单手托着脑袋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拿着酒葫芦咕噜咕噜的喝着酒。
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不过看到门口的赵晓玲,赵板桥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酒壶放到了背后。
“你又偷喝酒!”
赵晓玲气得要死,气呼呼的走过去,一把夺过酒葫芦。
赵板桥此时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呵呵,我没喝,我就是闻闻味。嗝……”
赵板桥刚说完,接着就是有个酒嗝。
赵晓玲捏着鼻子,这是喝了多少酒,关键赵板桥还不承认,自己更生气了。
“你这个老头儿,一大把年纪了还说谎,当我还是小孩子吗,我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你那寒疾不能喝酒,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儿,那我怎么办!”
赵晓玲说到这里,眼睛都红了,赵板桥看到赵晓玲这个样子,更慌了。
“呵呵呵,小玲啊,你别哭呀,我知道了,我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
王一凡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这赵板桥简直判若两人嘛。
刚才还是一副谁都不鸟的样子,但是面对自己闺女的时候却是无限的温柔。
“那可以不哭,但是你得帮小凡哥哥的忙,他救过我的命,这点忙你还不帮人家。”
“额,好吧,晓玲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耶。”
赵晓玲说着顿时变了脸,刚才哭哭啼啼的神情瞬间消失。
“臭丫头,你又给我演戏!”
赵板桥先是一愣,转而明白了什么,着小丫头的演技一次比一次好了。
“嘻嘻嘻,不然你怎么会答应我帮小凡哥呢,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准备东西吧。”
赵晓玲的古灵精怪也让王一凡那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自己倒是好奇,这么聪明的女孩儿,怎么就会被林方才被骗了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罢了罢了,只要晓玲开心,我做什么都行。”
赵板桥虽然疯疯癫癫,但是那种慈爱却能够感受的清清楚楚,王一凡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个身材伛偻的男子。
岁月的风霜已经在他的鬓角染上了雪白,但是这个男子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呵呵,十分感谢赵大爷,那我们走吧。”
“我还有东西要准备,你们先去吧,桃花村我找的到。”
“额,那好吧。”
王一凡一愣,毕竟看到这么多东西,还有蜂巢,自己有车还能帮帮忙,不过赵板桥直接拒绝了。
看到赵板桥信心满满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赵晓玲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揽住王一凡的胳膊。
“嘿嘿,小凡哥,我爹这边你不用担心,走,去我家坐坐。”
赵晓玲说着拉着王一凡就下山了,赵大宝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转而摇了摇头,王一凡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而且性格又好,自己真实蛮喜欢的,而且和赵芳很配,但是赵芳已经生过孩子,王一凡是不会看上自己的闺女吧。
赵大宝看到王一凡和赵晓玲亲密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叹,随即跟在后头下了山。
赵大宝和王一凡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毕竟后面也没啥事儿了。
王一凡跟着赵晓玲来到赵晓玲的家,在进入以后,王一凡惊呆了。
因为这是上榕树村唯一一家二层小楼,周围的装潢非常精致,这在农村已经非常豪华了。
“你家这装修挺好呀,还是欧美风格的。”
王一凡对赵晓玲竖了竖大拇指。
“呵呵,家里就我和我爹,我爹脾气古怪,也不爱住在这里,非得住在山上,从我记事起,我家好像就是万元户,后来钱也不少,又一次我看到卡里有二十几万,我寻思钱不花不就是白纸嘛,于是我就把房子装修了一下,最起码住着舒服。”
赵晓玲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巧乐兹递给了王一凡。
王一凡接过以后不住的点头,赵晓玲虽然年纪不大,不过思想看得开,有钱就是消费的,不消费挣再多钱也没有意义,不过赵板桥家怎么会从一开始就那么有钱呢。
“你爹养蜂这么赚钱吗?”
王一凡忍不住开口道。
赵晓玲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爹年轻时候是下乡的知青,后来和我妈好上了,好像因为这个事儿犯了什么错误,结果导致我爹最终没有回去,而我娘最后也因为得了重症走了,我爹从此就变得这个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