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直接开回基地,而是来到一个私人工厂,这是国有企业,他之前跟我说过,一般他休息的话不在基地就会在这里,我也曾询问过他有没有成家立室之类的,他笑着搪塞过去。
车停在这,他告诉我宿舍楼里面有屋子,到里面休息休息,等他忙完了会来找我。
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段经意也在这边,如果我闲得无聊可以找他聊聊天,我点头表示知道。
等他离开,我也懒得去找段经意,两个人同一级别,不可能他这么忙段经意一点都不忙,在楼下登记一下,我就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这里像是一个高级办公室,里面什么都不缺,坐在电脑前,我打开玩了起来,还别说,游戏真不少,正玩着过瘾呢,房门就被推开,段经意像是做贼一样,左后环顾一下之后才进来。
“段大哥。”
“你说你小子怎么来也不打声招呼。”
“这不是怕打搅你休息么。”
“嗯,我有个生意,你干不干?”
“生意?”我挑挑眉毛,然后说,“不干,我来这是打听情况,来避难来了,可不是来做生意来了。”
他也若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本来我还担心这一个玩笑让他当真呢,结果没几分钟,他就拎着一瓶酒进来了。
“张天玄,从现在开始,咱们以平辈而论,就当是哥们一样喝一顿酒怎么样?”
“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带我去?”
“想啥呢?”
他脸色一板,有些生气的样子。
只不过当这一瓶酒下去一多半之后,他就原形毕露了。
拦着我的肩膀,他笑说,“天玄呀,你说你在飞鹏那小子手下干的开心么?”
“没啥开不开心的,而且我这个挺自由的,也没人管着我,挺好的。”
“你觉得我跟他谁好点?”
“脾气的话,应该是你吧?”
“那你想不想来我手底下干?”
“不了吧,我要是跳槽过去,他得一棒槌呼死我。”
“怕啥?有我呢?”
他拍着胸脯保证,当时我也不知道脑子抽了啥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
结果当我酒醒的时候,他坐在我床边打电话,看我醒来,他挂断了电话:
“醒了?”
“嗯。”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啥?”
下意识的,我伸手去摸了一下屁股,他一巴掌拍过来,“瞎想啥呢,现在你是我麾下的人了,所以我交给你的任务,给你下达的命令,你必须服从,对吧?”
他晃了晃手机,“我可是有录音的。”
我一脸的懵逼,并且还夹杂着‘我草’的表情。
“其实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并不算啥大事,你不是半人半尸么?现在让你去解决另一个半人半尸,难道你还会拒绝?”
“我内心是拒绝的。”
“拒绝也没用。”
我叹声气,表示默认,期间了解这情况之后才知道这僵尸是前些天才从外地进来的,虽然没有害过一个人,但是目标却是中南海。
尽管那里守卫森严,不说一个半人半尸,就是一个绿眼僵尸巅峰的僵尸都进不去,但是这么一个东西就像是肉中刺,不会伤到根本,但是很难受。
所以上头下达任务让段经意去解决,深入了解之后才明白,因为白莲教的事情,全国所有有本事的人都被划入了关飞鹏麾下由他统一指挥,现在另外三位手中大部分都是新人或者实力不强的人,所以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拉拢我。
不过帮一次就帮一次,我也没啥意见。
……
西城区的一条繁华的街道旁,我跟段经意两个人穿着便衣蹲在路边抽着五块钱的烟。
最气人的是他竟然一点事都不想管,全靠我,就连找那怪物也是我自己来。
丢下手中的烟头,我朝一家便利店走去,五块钱买了一瓶水之后,我感觉嗓子舒服了不少。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已是十点多了,回到远处,我开口:
“你说他是不是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呢,他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吃饭的,你看到对面那个小吃店没有,他是常客了。”
“是啊,常客了,难道这种半人半尸都喜欢晚上出来吃夜宵?”
“问你自己啊。”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人带着鸭舌帽走进了那家小吃店,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形让我感觉很熟悉,而且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我认识他。
“那不是来了么?就是他。”
“刚进去那个?”
“嗯,快去。”
“我……”
“怎么了?怕了?”
“如果他是我认识的人,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认识的人做了伤害这个国家的事,你怎么办?于公,我当斩杀,于私,我可能会废掉他。”
“去吧。”
当我走进这家小吃店的时候,他似乎也发现了我,并且伸手把帽檐拉的更低了一些,让我有些看不清他的面目。
看了看四周,我坐在他的对面,“朋友,我们认识吗?”
“你说呢?”
当我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身子一震,他的声音好像她。
她抬起头,我瞳孔猛地一缩,不过随后恢复正常:“巴颂,你不是回泰国去了吗?”
“是,但是我受伤了,我不是那个老家伙的对手,他还给我下了蛊,我僵尸的能力全部消失了,并且我全身的肉正在腐烂。”
“什么?”
她拉开胸前的衣服,看得出在她前胸位置的肉已经腐烂,而且上面还有一只只蛆虫,让我差点没吐出来。
把衣服穿好之后,她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来北京有什么目的?”
“求助。”
“找谁?”
“你。”
“那你不应该去荆州么?我怕,白莲教的护教法王在那里,我要是出现肯定会被他们给抓起来炼成什么鬼东西,所以只能来这里。”
“万一你被x的人杀了呢?”
“解脱罢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我开口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给我你的血。”
“不可能。”
我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