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和我在一起,真的这么痛苦吗?
笑着笑着,裴倾城就笑不出来了。
刚才头脑发热,现在想想,好像给楼雨楼惹来了麻烦。
;我不知道烨倦会对你怎样,我现在还没跟他离婚。;她怏怏的:;我好像把你拖下水了。;
;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机会。;他靠着树,侧着身子凝视着她。
俊美少年眼中的深情,满的要溢出来了。
她有些心慌,竟然躲闪着他的目光:;我太草率了。;
;你的意思是,接受我太草率了?;他眼中弥漫着浓浓的失望。
;不是,你知道我的身份,怕会给你带来麻烦,烨倦这个人,我都不清楚他是不是君子。;
;再君子的人,如果跑出来一个人抢他的女人,恐怕都不会君子的。;
说的也是,他们互相对望着。
;爱上我会很麻烦,你知道我和烨倦牵扯不清。;
;想不到以后。;他沉沉低吟,发丝遮住他的眼,他抬手拨开:;我只看到眼前。;
;可是......;
;你说出的话,来不及后悔了。;他带着小男生的娇憨:;你接受了我,就甩不掉,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爱我,但是我保证你会爱上我。;
她看着他,良久。
真的,如果以后能爱上楼雨楼,也是不错的体验。
既然和烨倦没有未来,何苦还和他苦苦纠缠?
做人替身做了这么久,总得有自己健全的爱情。
她很憧憬那一天。
所以,她笑了,用力点了点头:;那就请使出浑身解数吧,让我爱上你。;
楼雨楼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我们的开始之吻总得要有一个是不是?;
看着小男生光洁的额头,她犹豫了。
主动去亲近除了烨倦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忽然有些不太适应。
她在迟疑,而楼雨楼认真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着。
心一横,她向他靠近......
;太太,刚才的十分钟内,我已经挡掉了好几个狗仔的镜头了,如果您不注意下,明天的新闻头条您和这位小鲜肉的绯闻就会满天飞。;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裴倾城扭过头,是丁寒。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跟来了,裴倾城颓然地叹口气:;你家主子在左右逢源,你却来这里盯我的梢?;
;太太,什么时候该任性什么时候不该,您心里应该最清楚。;丁寒像个勾魂的侍者,终于从一棵大树的树冠的阴影下走了出来,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重重地落在楼雨楼的身上。
;我和烨倦的事情,任何人都干涉不了。;她厌烦地挥了一下手:;丁寒,你只是他的下属,没资格干扰我。;
;据我所知,明天这位楼先生就要踏入娱乐圈了是吧,您也不想他还没有踏入演艺生涯就被扼杀了是不是?;
;你多虑了。;楼雨楼开腔:;我对进不进娱乐圈无所谓。;
;进不进娱乐圈你是无所谓,但是你考虑到没有,你现在是以第三者的身份插入别人的婚姻。;丁寒斜睨着他:;不要把自己陷入到危险当中,必竟你这样的身份不光彩。;
;那就让烨倦来跟我谈。;裴倾城挡在楼雨楼的前面:;不要吓唬别人。;
;爷就是让我接您回去跟他谈。;丁寒的身后,还站着数十个大汉。
她就知道,她一时地逞强会给楼雨楼带来麻烦。
看了眼丁寒的身后,又回头看着楼雨楼道:;今天先到这里,我先跟他回去。;
;倾城。;楼雨楼握住她的手:;我可以跟你回去。;
;不用了。;
丁寒的眼睛一直盯着楼雨楼握着裴倾城的手:;楼先生,你现在握着的是有夫之妇的手,还请放开。;
裴倾城冷着脸瞪他一眼,从楼雨楼的手里抽出手:;我先走了,再联系。;
她跟着丁寒上车,上了车回头看,楼雨楼站在车外,双手插在裤兜里,眼中却闪着坚定而不屈的光。
车开了,她转过身,靠在椅背上,对坐在副驾驶的丁寒说:;他只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男生,如果你们对他下手的话,那就显得太没品了。;
;那也得看太太怎么做,您不使小性子,他就会安全。;丁寒不卑不亢地回道。
丁寒一向是这么失去控制,裴倾城气着气着,也就淡定了。
她冷哼:;你们爷都是这样强人所难的么,还是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
;您和爷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是听爷的吩咐,他让我把您带回去,我就照做而已。;丁寒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是啊,跟他说也没用。
车一直开回庄生晓梦,丁寒不说话,她也一路无话,一言不发地下车,进门,上楼,进房间。
出乎意外的,烨倦已经回来了。
她还以为烨倦还在快活林吃饭,算起来应该这餐饭结束的很仓促。
她漫不经心地将包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谁曾想,手腕被他捉住,而且他用了很大的力气,非常痛。
她惊叫了一声:;疼!;
以往,就算他再气愤,只要她说痛,他就一定会松手。
但是这次没有,不仅没有松手,还握的更加用力。
裴倾城闻到了酒味,晚上那匆匆的晚餐,他还喝酒了。
是她让他生气了么?
果然是会生气的,堂堂烨董,怎么能被人背叛?
她唇边溢出丝丝冷意的嘲讽的笑:;烨董现在就是要掐死我,我也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手腕处忽然轻松了,他松开了她的手,但是却撑住她靠着的墙壁,将她控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
;闹够了。;他极度压抑地挤出三个字。
;原来,从头到尾,你都以为我在闹?;她哼笑着:;烨董,你不放开我,我只能这样,实话对你说,楼雨楼我对他很有好感,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发展空间。;
;倾倾。;他已经非常忍耐,眸中的黑色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堆积在眼中:;我说过,我和梓约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但不是现在。;
;你和渔梓约的事情和我无关,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就算没有渔梓约,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她咬着唇,一使劲已经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不爱你,烨董,就算你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也不能控制我的思想,也不能让我爱上你!;
黑色的浪涛在他眼里翻涌,层层的阴霾席卷着他的愤怒朝裴倾城涌过来。
她不躲,反正该承受的总要承受。
他的一只手握着她瘦削的肩头,用了很大的力气,大概要碎了。
她疼的直吸气,就是不喊出声。
;我把你宠坏了。;他哑到不行的声线,仿若粗糙的巨石在碾压她脆弱的神经:;宠的你无法无天。;
;是你自找的,我们裴氏已经不欠你钱了,你却还不肯放手。;
;所以你就出此下策?;
;我为什么不能爱上别人?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替身?;她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我当了渔梓约七年的替身,现在本尊回来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他的眼里已经分不清瞳还是眼白,被浓黑而浓烈的惆怅给掩盖。
他看她多久,她就迎着他的目光有多久。
她不是被宠坏了,她一贯这么刚烈。
大不了玉石俱焚。
反正她的身心早就被撕碎了,不在乎再碎一些。
;你不怕我杀了那个小男生?;
;你杀了他还会有别的男人,只要不是你,我可以爱上任何人,有能耐你把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杀了!;她在他的怀里狂吼。
她失控了,给自己心理辅导这么多天,终于还是在他面前失控了。
忽然,身体一轻,她被烨倦给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趴在他的肩头乱动乱扭:;你放开我,烨倦,你放开我!;
她被他平放在床上,接触到他狂暴的眸。
他动手撕扯她的裙子,前襟是纽扣的设计,稍微用点力一拉纽扣就崩飞了。
刺啦一声,胸口一凉。
这样的场景,不由得她不往那两个字上面想。
她想到了那个她失去记忆的夜晚,被一个面目可憎的瘾君子给强的那个晚上。
尽管没有记忆,但是仍然会感受到不适。
她拼命抵抗,用力想要推开他的身体:;烨倦,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但是,压在她身体上的男人,仿佛已经不是平素里待她温柔至极的烨倦了,他变成了一头猛兽,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吻,密不透风地落下来,压碎了她仅有的刚建设起来的堤坝。
很难受,很痛苦,一种被**的感觉从头至脚包裹了她。
但是身体上的男人是狂暴的,所以她根本无力推开。
她听到他拽开自己衬衫的声音,纽扣四散飞开,撞到床头柜上又弹在她的脸上,实在是痛。
烨倦疯了,他失去了理智。
因为什么,因为他被背叛了吗?
在她完全衣不蔽体的前一秒,她哭喊着:;烨倦,我二十多天前才做的手术,如果你想毁了我的话,你就继续好了!;
下一步的动作忽然停下,男人两手撑着床铺停止了动作。
他喘息着看着她,眼里的疯狂渐渐褪去。
她趁机从他的身下钻出来,用被子包裹住自己,蜷缩在床的尽头。
抱紧自己,仿佛劫后余生。
烨倦坐在床沿,红色的灯光照在他完美无瑕骨肉均匀的肌肉上。
注视着床角的裴倾城,被自己紧裹在被子里,长发披在白色的被子上面,像一只蚕蛹,可怜又无助。
这样的裴倾城,总是有会将他弄疯的时候。
她倔强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险些对她动了粗,仿佛霸占她的身体才会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盒烟,抽了支出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没有烟雾,他将烟雾含在口中,呛的舌头略麻。
她抱着膝盖在微微地发抖,在低低地饮泣。
裴倾城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她很少哭,也很少为了自己哭。
所以,她的眼泪让他心碎。
;和我在一起,真的这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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