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暗杀
上午八点钟,太阳已然高高的挂在天空,凤飞三来如约来到帝京郊区的一栋别墅。**shu05.更新快**猫头鹰的会议就是在这里进行的,凤飞三来在客厅里只见到了四个人。
夏临向凤飞三来介绍坐在沙发正中的人道,“这是组长凤飞二莲,我是副组长。”
凤飞三来看得清清楚楚组长就是在火车上碰到的人,他不满的问向凤飞二莲,“这个组织只有四个人吗?”
“不是四个而是八个,现在这里有五个,另外三个没有出席。”
“哼,进不进这个组织是我的自由,我还没说加入的。”
“那你想怎么样?”
“想要让我加入,你就和我决斗。”
“可你要是输了呢?”见凤飞三来一脸的迷茫,凤飞二莲又道,“那今天下午的行动就由你来做。”
“好。”
只见红黑相交两个人便打了起来,两把剑犹如蛟龙腾飞。凤飞三来本来就是快,凤飞二莲却是以快制快。
两人之间一片黑一片红的来回相交让人找不出谁守谁攻,但很快凤飞二莲便慢了下来。凤飞三来感到凤飞二莲的剑法虽是慢了下来却守得丝毫不差,并且越慢越是变化奇特。
这样下来凤飞三来只有不断的变快才能减轻劣势,凤飞二莲并不给他留情面,一口气把凤飞三来逼得上下喘气才自罢手。
“你太弱了,等你练好再来和我比吧!”凤飞二莲平静的说道。
“今天到场的另外两个人是清明和青兰,你先来认识一下吧!”夏临说道,她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表情的变化。
凤飞三来向清明看了一眼,这人长相猥琐背上有一把长枪看起来是一名狙击手。他再看青兰时却发现她一个劲的把那副眼镜往鼻子上扶,似乎一会儿不扶就会掉下来似的。
凤飞三来感到这两个人都够怪的,等他认识完以后清明说道,“既然今天下午的任务是你的了那我就先告辞了。”青兰也跟着出去了。
“好的,你们两个商量着处理吧!”凤飞二莲撂下这句话后也走了。
“怎么在这里开会,这是哪儿呀?”等只剩下两个人时凤飞三来问。
“这里是我家呀!开会的地点是随机的。”
“那下午什么任务?”
“暗杀刘明。”
“刘明是谁?”
“就是之前在酒吧那小子的父亲,也是皇家护卫队队长。”
“哟,你可真有情调,先找儿子约会再杀了父亲。他有危险的行为?”
“对,下午他会和察克的干部接头。”
“看来任务不小嘛!”凤飞三来笑了笑,“你也去吗?”
“虽然云的实力很低,但要抓活的,我去对付云。”
凤飞三来在夏临家休息了半天,躺在沙发上时他想到猫头鹰这种组织根本就无从验证真假,一切都是保密的。刘明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对于杀人本身他并没有问题,毕竟不久前刚杀了一大片。
但无缘无故的抹杀一个生命,这对于这世界上的生物来说实在太残忍了,猛然间他又似乎感到那十个人不应都杀了。
在这一天中,刘明一直呆在家,他像等待着什么似的坐在那里想自己的那份决定。虽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但明知道已无可挽回的他还是在考虑那件事。
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他又深陷其中,他沾了不该沾的东西,比鸦片还难缠。即使是毒品也是可以戒的,可自己的两只手绑了两匹马一匹向左一匹向右,除非他杀了其中之一,但他又太弱小了。
并不是说世界一定要弱肉强食,但实力决定了人所能做的选择。
几只叫不上名儿的鸟儿向天空飞去,刘明带着两个心腹进了树林,脚下满是金色的夕阳余辉。风沙沙地吹动着树枝,传来的几声鸟叫都无法进到刘明的耳朵。
很明显有人在这里等着他,树林中的某个地方昨天的云正呆在那儿等。走路时刘明起脚很犹豫但落脚又是那么坚定,树林的清幽与寂静在他看来似乎不同以往。
从小在这里玩到大的他终于也感到了害怕。这害怕由心而生从内及外使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颤抖。
突然他的心里受了一下震动――这一切太顺利了。他终于担心起这点来,他后悔了。不仅如此,他明白如果自己做下去不论成功还是失败都不会有好结果。
他不仅背叛了国王还背叛了自己的心,但他又想到自己这些天请假以来副队长总是对他说,“刘明,你还年轻,有许多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来找我商量,不论什么事情我们这里的人――你的兄弟,都会帮你解决。”
但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对方是随,现在回头还成吗?如果现在马上去找副队长,找老国王承认一切他还有机会吗?他能摆脱吗?
“不,即使有机会……”他终于下定决心向前走了,但这次他好像是在向死神走去。他的每一步都似深入泥土又似飘渺在空中如同死鬼一般,在不远处两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在等着他。
凤飞三来闪到他面前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刘明还是掏出了枪,可手枪伸到了剑锋上也没能避免如风的剑。远远跟着刘明的两个心腹终于把枪声放了出来,但也无济于事。
看到三具尸体后凤飞三来便离开了。
眼见凤飞三来在自己不远处杀死了刘明,云从口袋里摸出枪来,不料没等他握好便给飞来的子弹打飞了,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向下淌着。
刘明死了,因为放出了枪声的原因很快刘勒纳便赶来了。可令刘勒纳意想不到的是不论是皇家护卫队还是警察局都似乎是提前知道了的,没有什么人来处理这件事,明明是暗杀却比意外死亡还来得简单。
他想到之前的那个和蔼的父亲,尽管两人话不多但现在却无话可说了。他不得不开始反思和怀疑了,父亲生前的特别之处。
可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他在家的一天半中父亲都没按时上班,他知道的就这么一点,可她在母亲那里却也问不出什么异样来,他又想到夏临来,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现在,家里的所有事都成了和刘勒纳有关的了。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了,母亲对很多事也是不知道的,他只好顺着习俗办了。
没人来处理父亲的事,家里又基本上没有什么亲戚,按照习俗无助的他只好准备明天的土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