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弘文二人惊讶地看着夏辉,眼中满是疑惑不解,谢弘文悄悄道:“夏辉,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仲源看了看还有十来人的队伍,又看了夏辉的算命幡,惊疑道:“夏辉,莫非你也在这里摆摊,帮人占卜算命?”
夏辉尴尬一笑,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正在帮人占卜算卦,晚点再和你们解释。”完说没有再理会二人,继续帮人占卜算卦。
也难怪二人惊讶,夏辉刚学易几个月就出来给人占卜算卦,这举动极为鲁莽,风险极大的,一个不好,那是惹祸事上身,甚至会受牢狱之灾。
谢弘文二人没有离开,站在不远处,好奇地看着夏辉为人占卜算卦,二人低声细语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还向夏辉方向瞄上几眼。
终于,响午到了,夏辉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放下毛笔,整理桌子。
谢弘文二人快步走了过来,谢弘文忙不迭地道:“夏辉,你怎么会在这里摆摊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辉没有回答谢谢弘文的问题,微微笑道:“你俩怎么来这里了?不会是碰巧路过的?”
谢弘文道:“我昨天下午听说这里来了一个利害的年轻易师,卦卦皆准,无一错漏。心里敬佩万分,打算过来结交一番,可惜昨天下午赶来时,那易师已经离开,今天早上特意和仲源前来碰碰运气。”
夏辉心中暗乐,想不到连这两子都知道了,事情还真是闹得不。
夏辉不知道的是,易师的身份就如后世的名医一样,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众人都会积极地推荐给身边的亲朋戚友。而且昨天的事给那围观的众人震撼实在太大,让人事后津津乐道,所以还会传开了。
陈仲源似乎看出了端倪,试探性问道:“夏辉,我看这里最多客人就是你了,昨天大家都在传的那个利害的年轻易师不会就是你?”
夏辉嘿嘿一笑,“哪有这么夸张,只不过时别人夸大而已。”
“真的是你?”谢弘文二人惊得合不拢嘴。
“这些不过是街坊邻居给面子,言过其词了,惭愧惭愧。”夏辉谦逊地说着,嘴巴却已经咧到了耳边。
谢弘文惊疑道:“夏辉,你不是和我们一起学易的吗?你的六爻占卜术什么时候居然有如此准头了?这,这也太夸张了,你可只是一个初学易者。“
{}/今天已经有几个客人要求自己这样做了,占卜前皆是想先见识一下自己的易术。现在那么多客人等着,哪里有这个功夫慢慢折腾,夏辉脸露为难之色“这个没必要了。”
中年汉子笑道“你放心,不会让你白算,我会付银两的。你只要算中一件祸事,我给你一两银子,算中多少件,就给多少银两。”
夏辉心中有些愕然,一两银子可不少,为了验证别人的易术,花这么多银两,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以为有钱就可以如此任性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可以要求别人做这个,做那个吗?
夏辉点头笑道:“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
有钱不赚是傻子,管你怎么任性!不过夏辉心里却是多了一份警惕,此人只怕别有来意,得心谨慎,特别是祸事定理绝对不可以泄露半分。要知道怀璧其罪,自己没有什么背景,假如定理泄露,难免会被人觊觎易术,招来祸患。
“那就有劳夏哥了。”中年汉子笑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既然是推算过往的祸事,那就简单了,只需要使用祸事定理即可,夏辉在生辰字上看了看,姓郑,名国徳。
夏辉装模作样地抛了十来次铜钱,然后开始在白纸上使用祸事定理推算,他看了看中年汉子郑国的,只见他居然正在闭目养神。
夏辉心里奇怪,于是继续推算,期间又偷偷地看比人几次,那家伙却是至始至终都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般。
难道自己猜错了?这家伙不是别有用心地想观察自己的易术,单纯只是有事想找自己问凶祸,所以先提前验证一番而已?
良久,夏辉推算完毕,看着眼前的推算结果,心中满是震惊,此人半个月前,竟然一连五天皆是遇上金祸之事。
如此情况,夏辉可是第一次遇到,细细打量眼前的中年汉子,却不见哪里有伤痕,夏辉心中更是疑惑,难不成皆是避祸成功,所以没有丝毫损伤。
谁又会连续五天遇上祸事呢?而且看起来毫发未损,这究竟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