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听得差点摔倒,这小子还真是愿意牺牲一切,连面子也不要了,夏辉无奈地摇头苦笑,“仲源兄,我才疏学浅,哪有什么本事收你为徒。”
陈仲源苦着脸道:“夏辉,你就收我为徒?你我可一定要教教我如何学易。”
夏辉无奈道:“仲源兄,别这样,我真的没有什么能教你的,我的所有易学知识都是冯夫子传授的,和你学的都是一样的。”
陈仲源摇头道:“不可能,你一定有什么方法,否则怎么易术提升得那么快。”
汗,还真被这小子猜中了,自己靠的是祸事定理,但是自己祸事定理能教他吗?夏辉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教一个学数文盲现代数学,更何况以现在自己的实力,祸事定理能泄露吗?哪怕只是放出一点点风声,自己也要大祸临头。
夏辉打了个哈哈,高深地看了陈仲源一眼,轻声道:“仲源兄,我和你们学的易学知识都是一样的,要说不同也只有一处地方。”
“哪处不同?”陈仲源疑惑的问道。
夏辉微笑着道:“就是我比你们更天才,学易天资更为卓绝。”
陈仲源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骂道:“好你个夏辉,你可不要得意。!”
夏辉哈哈大笑,和陈仲源调笑了几句,夏辉就把摊位摆好了,于是开始问卜。
刚开始占卜夏辉就想到了自己的破财定理,此时不正是验证破财定理的好机会吗?
夏辉装模作样地使用六爻占卜术占卜了一番,继而使用破财定理在白纸上推算起来。
一会儿之后,夏辉看了看桌面上的结果,微微笑道:“大叔,三天前你可是遇上破财之祸?”
坐在小马扎上的大叔脸上震惊,难以置信的道:“夏小哥,你怎么知道的?”
夏辉高深一笑,调笑道:“你猜猜?”
大叔微微一愣,惊讶的道:“这,这是你算出来的?”
看到这大叔的惊诧的表情,夏辉心中大爽,笑道:“大叔可否说说这破财之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叔敬佩地看了夏辉一眼,神情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三天前,我藏在鞋子里的铜板不见了一枚。”
夏辉的笑容瞬间僵硬,鞋子里都能藏铜板吗?怎么个藏法?得闲无事谁又会把铜板藏在鞋子里?
似乎看出夏辉的异色,大叔压低声道:“这些都是我的私房钱,为了不让我家婆娘发现,也只好如此了!我那鞋子里面有一个小夹层的。”
夏辉听得大汗,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大叔的鞋子,果然鞋面特别厚,那铜板应该就藏在里面,夏辉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佩服的道:“高,大叔你这点子真是高明,小子佩服佩服!”
大叔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嘿嘿笑道:“咱男人啊,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说到银两,总得要留几个傍身,有了银两,腰板才能挺直。”
“大叔简直说出我们男人的心声啊!”夏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大叔肯定是个妻管严,被老婆伤害得太深了,想想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妻管严还真是少见。
不管怎么样,这也是验证了破财定理的可行性,夏辉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和大叔说笑了几句,夏辉继续进行占卜。接下来的客人,夏辉都特意使用破财定理验证,皆是与推算结果吻合,没有错漏的情况。可惜的是,在未发生的祸事当中,迟迟没有遇上破财之祸。
“下一个!”夏辉叫道。
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夏辉微笑着道:“夫人,你好,可带了生辰字?”
“带了,带了。”中年妇女连忙把手上的生辰纸递给夏辉。
夏辉看了看,却是一个男子的生辰字,遂随口问道:“夫人,不是你自己要问卜吗?”
“不是,我是想帮家中的老爷问卜,他今天下午就要出远门了,我想帮他问一下运程,看是否有凶祸?”
出远门前先找易师占卜一番,这个倒是十分常见。古代交通不便、通信极差,而且那治安也没有现代社会那么安定,大多数百姓出行前都看找易师推算了下此行是否顺利,甚至都是选利于出行的日子才启程。
夏辉点了点头,“好的,我先算一算,夫人,请你稍等片刻。”
夏辉拿起桌子上的铜钱,开始使用六爻占卜术占卜,令夏辉意想不到的是,居然出了一卦。夏辉不动声色继续占卜,用六爻占卜术算了一轮,然后又使用祸事定理又推算一番。
再次令夏辉意外的是,之前迟迟没有出现的破财之祸,居然在这字之上被推算出来了。
看这六爻术所得之卦,再看看祸事定理所得的祸事,夏辉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卦象显示的是水厄,定理示显的是破财,二者皆是在同一天发生,这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水厄之祸乃是使用六爻占卜术推算出来的,是否正卦这个也是说不准,毕竟现在水祸定理夏辉还没有推算出来,得不到验证,但是破财乃是使用定理算出来的,应该不错有错。
“夏小哥,怎么样?”妇人看到夏辉神色有些不对劲,紧张的问道。
夏辉想了想,问道:“夫人,请问你家老爷是做什么的?此次出远门走的可是水路?”
妇人惊讶的道:“没错,走的是水路!我家老爷是做船运的,今次是要开船运送一批货物到邻省。”
夏辉心里微微一惊,水厄加破财,二种祸事结合,这岂不是表明要沉船的节奏,这可不是小事啊。
夏辉正色道:“夫人,情况有些不妙,有祸事,今天不利于出行。”
“啊”妇人吓了一跳,神色焦急的道:“夏小哥,怎么回事?你可要帮帮我啊,我家老爷不能有事的啊。”
“夫人,先别过于焦虑,既然算出了祸事,自然有避祸之法,你先冷静些,不会有事的。”夏辉安慰道。
“好好,夏小哥,你快跟我说说,这卦象究竟说的是什么?”妇人担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