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瞧着燃得正旺的炉子,不解的问道“这不燃着么”
“正是,奴婢,奴婢的意思是,可是需要奴婢守着”
瞧着那锅里头的茶叶,秋怡心里头都在滴血;这茶叶甚是难得,便是有钱也难买,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这可是王爷潜人特意送来的啊结果被主子给全倒进了锅里头
秋怡那面色,宁夏自是没瞧着,她正在往另一个锅里头放着洗好的鸡蛋。
北宫逸轩走到秋怡跟前,警告性的一眼看去时,秋怡自是闭口不敢再提这事儿。
主子向来珍惜王爷所送的东西,若是知晓被自个儿糟蹋了这好东西,必是后悔死了;所以,这事儿还是烂在肚子里便好。
“逸轩,我们多煮一些吧,呆会儿你给皇上送些过去。”那屁孩儿今日必是欢喜的很的,给他吃点新花样,算是鼓励吧。
“好。”
这妻奴,自然是她什么,他都好的。
她在煮着茶叶蛋,他便是与一旁守着;直到那蛋一个个从锅里头捞出来之时,北宫逸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蝉儿,这真的能吃吗”
这颜色好怪异
宁夏眯眼一笑,拿了一个鸡蛋剥开,一手在下方接着,喂到他嘴边“来,试试,看看是否喜欢。”
她那满是期待的眼神,让他张口咬了下去;自家夫人送来的东西,如何能拒绝。
一口吃下之时,便是眨了眨眼,咽下之后,含笑而道“果真是独特。”
“没骗你吧,真的好吃”
笑间,宁夏与秋怡道“去叫冬沁和方晓兄妹过来,对了,昊天兄弟二人当也是在的。”
到这,宁夏一拍脑门儿:“瞧我这记性”
“怎么了”北宫逸轩自个儿动手剥着鸡蛋,瞧她一副恍然模样,不由问道“可是忘了何事”
“我那日买了些首饰,正准备给他们呢”到这,宁夏与秋怡道“叫他们去厅中便好,你顺道去我那屋子,将梳妆台那盒中,用布包着的那大盒子给拿去厅中。”
秋怡应声而去,宁夏便是捞着鸡蛋,“先捞一半好了,煮的挺多的,也当够吃了,剩下的呆会儿给皇上送去。”
捞了一半鸡蛋出来之后,北宫逸轩便是接了过去,二人当先去了厅中。
当二人离开,无人再来之时,那老者便是闪身而入,瞧着那锅里头的茶叶蛋,啧啧两声“有这么吃的这什么鬼东西”
嘀咕间,那人捞了一个起来,张口便咬;这一吃下去,却是眼睛一瞪,随即眯下了眼,点了点头。
“这丫头倒是有点儿意思”
话间,将手中的鸡蛋掰了一些喂给肩头的红蛇“赤灵,你瞧瞧,你男人的跟着这丫头真没受罪。”
赤灵一口咬过那茶叶蛋,那嘴动了几下,便是趴在老者肩头。很显然,它对这茶叶蛋没什么兴趣。
老者见此,皱了皱鼻子“不懂享受”
啧啧两声,手中那蛋吃完之后,老者便是嘿嘿两声,将那锅直接给端了起来,身形一闪,便是消失不见。
话宁夏二人到了厅中没多会儿,秋怡便是拿来了那些东西;这时人也都到齐了。
将那些东西都给打开瞧了一遍之后,宁夏将东西一人一样给分了下去。
人手一只簪子,花样有些不同,虽不多贵重,却也别致。
几人打开盒子看着东西时,均是道着谢,宁夏让他们自个儿拿几个茶叶蛋试吃之后,便是不再言语。
那几人一手首饰,一手茶叶蛋;瞧着没得到礼物的北宫逸轩有些神色黯然之时,决定不在这儿久呆,免得那人一个不高兴,便是讨不得好。
昊焱瞧着手里头的东西,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是越来越觉得夫人不可思议了;居然在那雷电之下还不死,这绝对是祸害遗千年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自个儿在心里头嘀咕着,拿了俩茶叶蛋,昊焱便退了出去。
其他人都出去了,北宫逸轩这才将手里头的杯子拨出了声音;那一眼瞧来时,颇是哀怨。
怎的下人都有礼物,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她也太偏心了
瞧着那人的哀怨,宁夏没忍住一声轻笑,走到他跟前,与他道“奴家有件礼物赠于夫君,还请夫君移步。”
她这话,让他眸中一亮,立马就放下杯子,迅速的了起来。
瞧着他这样儿,宁夏笑着去拉他,回到房中之时,打开那首饰盒。
当她将那盒中的东西拿出之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串以红绳相结的手绳罢了。
“笨手笨脚的做不好,你只当一个玩意儿戴戴便好。”
明年是他的命年,命年不是都要戴红绳么那几日夜里等他之时,便是全心全意给他编着这红绳。
红绳是结的圆形结,中间串着六粒玉珠子;寓意着顺心顺意。
当他瞧着那红绳之时,眸中便是闪着暖意;将手伸了过去,那意思是要她戴上了。
宁夏面上含笑,给他戴上之后,转了一圈,浅声道“转眼便要过年了,这年一过,便是你的命年,我最大的心愿是,你能平安无事。借句名言也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礼虽轻,可这其中的情意,却是比天还重;北宫逸轩瞧着手上的红绳,便是勾了嘴角。
“蝉儿,谢谢你”
谢谢你的到来,谢谢你能爱上我,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的不离不弃
此生他失去的很多,却因为她的到来,弥补了所有。
相视一眼,她上前一步,环过他的腰身“逸轩,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我们一定要活下去,要幸福的活下去
相拥相吻,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当赤炼从那盒子里伸个脑袋出来时,便是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东西私心想着,若是她能与主子这般和美,它当是多幸福啊。
哎,只可惜主子太凶了
话二人恩恩爱爱的出了房间之时,宁夏便是督促着他带些茶叶蛋进宫,顺道去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皇帝有没有被太后施压
可当二人进了厨房之时,便都是愣住锅呢
相视一眼,表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唤来秋怡,秋怡只来之时便没瞧着那煮着茶叶蛋的锅了。
若是宁夏一人,她还当是自个儿糊涂了,记错了;可北宫逸轩也在啊,就证明不是她的问题了。
带着这不解之谜,北宫逸轩只得去厅中拿了剩下的几个茶叶蛋进宫,宁夏却是坐在那厅中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不翼而飞的锅,此时正在质子府内;那鬼手一边吃着,一边与周宇鹤道“怎么样不错吧”
周宇鹤点了点头:“师父又是打哪儿想出的这法子,这味道虽是不错,只是这上好的茶叶拿来煮了蛋,着实可惜了。”
“管它可惜不可惜,又不是咱们的。”笑眯眯的吃着,瞧着周宇鹤咬了一口之时,鬼手这才道“是庄映寒那丫头弄的。”
这话,让周宇鹤面色一变,这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一时激动,被那蛋黄给噎着了。
忙端了茶水急急喝下,好不容易顺畅了,这才问道“师父去了庄府”
“可不是嘛,我得去瞧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丫头,竟能搞得我徒弟吃这般大的亏今日在那府外瞧着时,便觉得有点儿意思;听她和那逍遥子话时,就觉得她更有意思了。”
到这,鬼手摇了摇头“你你,输给一个丫头也就算了,肚量还不如人家一丫头大;人家都想着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助你回国登基,你还在这儿与我着那丫头是多么多么可恶。”
这话,听的周宇鹤一声讥笑“她若真心想助我登基,这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这显然是不相信鬼手的话。
鬼手一见宝贝徒弟这态度时,嘿了一声“怎么着你是怀疑那两东西知晓我进了书房,有意与我听的”
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他这事啊鬼手表示对周宇鹤那份怀疑不能忍,一拍桌子,不满的叫道“我就是在那逍遥子跟前打一圈儿,他也不知道是谁你怀疑我的事了是不”
“不是,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宇鹤忙道“只是那女人狡诈的很,谁知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知道”鬼手坐回位上,又是剥了一个鸡蛋,一边吃着,将听着的话都与他了。
话完了,那锅里头的鸡蛋也吃完了;拍着圆鼓鼓的肚子,鬼手满足的道“还是人丫头的对,你这还没坐上东周那椅子,就想一统天下了;你还不如赤炼那东西懂得分寸当初你,你只道我不相信你的事;如今败在一丫头手里,你的事如何啊。”
鬼手这话,周宇鹤只是垂眼不语,面上是没什么表情,可鬼手却知道,这子心里头准是对那丫头的话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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