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宇沫起身要告辞的时候,殷莫阳开口对他说道,“沈大哥,我现在不知说什么好?这事来的太突然了,我当然相信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我的头发,是尘儿妹妹设了一个圈套,从我头上拔下来的”,殷莫阳望着沈宇沫笑了,想起上次在“文昌馆”里,尘妹妹为何要把茶水洒在了他的头上,还帮他擦头上的水,当时,他就觉得头皮一痛,只是没有多想而已,原来是尘妹妹早就发现了他跟陆家的端倪。
他把那天在“文昌馆”被尘儿妹妹邀请他亲手泡茶,然后又把茶水洒在了他脑袋上,又帮他清理头上茶水的事情,跟沈宇沫全说了,沈宇沫听后,笑了,在心里,把尘儿夸奖了一番,就说嘛,否则,殷莫阳怎会轻易让人在他脑袋上拔毛呢?
“那....阿阳,接下来,你如何考虑?”沈宇沫又追问了一句,殷莫阳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坦诚地告诉这个事实上的姐夫,“沈大哥,我现在还是这样子叫你,对于陆家,我只知道是京城的顶级豪门,可为何当年,会把我弄丢了?其实,自从我知道是大哥捡到殷家的时候,我也在寻找我的亲生父母,当然,殷家对我很好,所以,沈大哥,容我把这些疑问弄清楚了,我才能考虑认不认陆家,但是,有一点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陆家是认,而不是回陆家,殷爸爸、殷妈妈、大哥,对我有养育之恩,对我来说,养恩大于生恩,这是我一开始知道是殷家捡着的孩子时,就决定的,请你理解”。
沈宇沫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殷莫阳,他不得不承认,阿阳在殷家,身心都是健康的,他不仅懂得感恩,最重要的事,他明事理,在想想陆子爵以及自己老婆陆子瑶,小时候,过得是什么日子?没有爹妈管教,更没有爸妈爱护,没有长废,已属万幸。
“好,阿阳,我们都会尊重你的想法,我先走了,有事直接联系我,保重,再见了!”沈宇沫说完,起身出了“卉卉咖啡屋”的办公室,殷莫阳紧跟随在后面。
刚走到门口,遇到了刚才被殷莫阳叫做“卉卉”的姑娘,卉卉姑娘上前来,与殷莫阳打招呼,并向沈宇沫作自我介绍,“沈先生,我叫孔卉卉,我跟阿阳是哥们儿,这家咖啡屋是我开的,您有时间来捧场啊!”卉卉已经进入到老板的角色了,见着人就赶紧吆喝起来。
“孔卉卉”,沈宇沫看着眼前的姑娘,重复着这个名字,心想,这不就是和千凡的小女友吗?对陆子爵手下的那七位兄弟,沈宇沫手上有他们的第一手资料,而且和千凡还曾经跟过他的,陆子爵接手“特别行动队”后,只留下了和千凡,看着孔卉卉,这姑娘也是浩博与亚凡的未来嫂子,这位长相甜美的姑娘,也不知道和千凡是如何搞到手的?
“好啊,卉卉姑娘,有空我一定来,啊,阿阳,我走了”,沈宇沫认真地对孔卉卉承诺,然后向殷莫阳告辞,殷莫阳要送他去机场,被他拒绝了,说以后,有的是相处的日子,殷莫阳看着沈宇沫上了出租车,慢慢远去。
亚伦在“春城”的城南居所,喜、忧参半,忧的是,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的沈家以及沈家传人,可沈家传人依尘小姐却是真的失踪了,沈老太太也不知所踪,这让他很是郁闷;不过有一件喜事,弥补了依尘小姐的失踪,以及沈老太太不知所踪这两件事,那就是鲍伯从殷莫曦小姐那里拿到了“药丸”。
鲍伯一拿到药丸,马上就交给了亚伦,药丸装在一个小瓶子里,亚伦仔细地看着手中的小瓶子,小瓶子有些年份了,小瓶子形状如同一个小葫芦,高只有五公分,底仅有三公分左右,瓶盖与瓶身看似混为一体。
整个小瓶子颜色呈墨绿色,但光泽度非常好,瓶子细腻光滑,瓶身上有看不清楚的暗纹,可用手一摸,瓶身的纹路应该是直接雕刻在瓶身上的,因为年代久远,被磨去了原先的雕刻图案,看上去就像是镶嵌在瓶内的暗纹,但却不是暗纹,小瓶子看着像瓷瓶,可不是瓷瓶,因为小瓶子很坠手,应该是一种石材,那是什么石材呢?
亚伦让鲍伯把放大镜以及小电筒拿来,鲍伯把老板要的工具交给了老板,就看到,老板把小药瓶放在茶几上,一手拿小电筒,一手拿放大镜,用小电筒照射在小药瓶上,再用放大镜对着小药瓶认真仔细研究着。
这时,本森进来了,本森一进门,就激动地大声叫嚷道,“鲍伯拿到东西了,赶紧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亚伦家族想了近一个世纪”。
亚伦听到了本森的叫嚷声,但他没有理会本森,鲍伯立在一旁,也没有应答本森,本森看到没有人理会他,他赶紧走到茶几旁,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瓶子,亚伦一手拿小电筒,一手拿着放大镜,对着小瓶子细致地研究着,本森只好再次问鲍伯,此次声音的音量小了很多,“鲍伯,是这个小瓶子吗?”鲍伯只是点头,算是回答了本森,并同时,用手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动作。
研究了半天小瓶子的亚伦,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的小电筒及放大镜,靠在了沙发上,本森马上用手要拿起小瓶子,被亚伦叫停了,“本森教授,不要动那瓶子,那可是一件文物”,听到亚伦的话,本森吃了一惊,他站在茶几旁,弯下腰,不敢用手,只是用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小瓶子,然后对亚伦说道,“亚伦,被称作文物的东西,应该很值钱吧?”
听到本森问出来的问题,亚伦没有看本森,而是看向了鲍伯,并对鲍伯说道,“鲍伯,跟我们的教授普及一些有关文物的知识”,鲍伯被老板安排了工作,可这是一个苦差事啊,鲍伯很无奈地望着本森,幽幽地说道,“本森教授,真文物是很值钱的”,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亚伦,鲍伯可说了,真文物是值钱的,这个小瓶子是真文物吗?”本森的眼睛又盯着茶几上的小瓶子问亚伦,亚伦还是坐在沙发里,好像在想着什么?没有搭理本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