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沟有青莲灯,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胡八万当然不能让鬼天元的人知道啦。这天天黑之后,监视他的鬼再次出现,胡八万从家里出来没走出多远,鬼天元的鬼就跟了上来。
胡八万先向南出了县城,十几只鬼远远的跟在后面,他上高速之后开始慢慢的加速,十几只鬼也加速跟了上来。
跑出五六十公里,胡八万下了高速进了一座大山。
当看到鬼天元的鬼跟进大山,胡八万突然用出缩地成寸的法术,向北狂奔,后面的鬼根本就追不上他,没跑出多远,就把后面的鬼全部甩掉。
绕到回到天元县附近,绕过天元县城直奔三炮屯儿。
到了死人沟,胡八万下沟找到胡天来,让他带人守住进入三炮屯儿的入口,不准放一只鬼进来。
从死人沟出来,胡八万没进村子,他过了河翻过三座山,直接来到青莲沟附近。
上次来青莲沟和这次不同,上次来实力太低,什么都看不到。这次来到青莲沟,由于实力提高了不少,又有青莲灯芯做引导,胡八万很快就来到青莲沟的入口处。
右手臂中的青莲灯芯出现躁动,胡八万掏出头套套在头上,抖手打出青莲灯芯,一条大路出现,他踩着青莲灯芯直接进了青莲沟。
还是那条青莲大路,还是那个怪异的村庄,胡八万沿着大路一边走,一边观察路边的一草一木。
快走到村子的时候,胡八万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蕴含着纯阳气机。
村子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胡八万推开几家的门看了看,一个人都没看见,家具上一尘不染,这里的人似乎离开的时间不长。
出了村子,胡八万再次走上青莲大道,青莲大道上的气机在向前无限的延伸,他走了一阵子,终于弄明白,上次来为什么沿着这条路,一直走都走不到尽头的原因。
青莲大路本身就是一个圆,胡八万发出自己的气机,很快就和青莲大路沟通,随即发出念力查看,发现青莲大路是青莲灯灯盏的边,要想离开青莲大路,就得跳进灯盏,或者跳出灯盏。
青莲沟的入口,是被人用法术弄出的一个,进入青莲大道的通道。
胡八万想和青莲灯沟通,了解整个青莲灯的状况,结果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胡八万用出瞬移的法术,沿着青莲大路快步向前,一边走一边寻找出口,很快就找到离开青莲灯的出口。
上次来青莲灯,他曾经看到许多人在建瘟神雕像,雕像的位置好像是在灯盏里面。胡八万再次快走寻找进入灯盏里面的入口。
沿着青莲大路走了一阵子,胡八万感觉到了路边气机的不同,马上停了下来。仔细感知了一下这里的气机变化,发现这里确实是个入口,但是被法术封闭,自己无法打开。
胡八万控制着青莲灯芯,从右手伸了出来,他看了看入口犹豫再三没动手。离开入口走了十几分钟站住,胡八万挥起青莲灯芯向路边的大树打了过去。
轰的一声,大树颤抖着移开,一个入口出现,胡八万急忙瞬移进入灯盏。
灯盏里面是个非常大的平原,地面上充满火气,放眼望去,平原的中心竖立着五个巨大的汉白玉雕像,雕像基本已经成型,无数工人正在工作着。
胡八万几个瞬移,就来到雕像附近,几个负责监工的大汉,看到胡八万蒙着头,知道有情况,向他冲了过来。
这些大汉也是魂,但是他们身上带着大量的纯阳气机,和普通的魂有着很大的区别。
胡八万脚步轻移,来到一个大汉面前抢了他手里的鞭子。鞭子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做成,把气机输入鞭子,对魂的攻击力非常强。
胡八万把自己的气机输入鞭子,鞭子瞬间变成血红色,抖手抽向围着自己的大汉。一个大汉被抽中,就像烧红的铁进入雪堆一样,瞬间融化掉,消失在了空气中。
其他大汉吓的纷纷后退,胡八万见鞭子的威力这么大,高兴的把手里的鞭子收进了乾坤袋。念力一动脚步轻移,几个瞬移下来,围着胡八万的大汉手里的鞭子,都被他抢了过来。
大汉们吓得四散逃走,胡八万把鞭子收进乾坤袋,左手拿着乾坤袋,右手凝聚出气机大手,开始不停的瞬移捉拿大汉和工人中的魂。
不到十分钟,胡八万就抓了上百个,他正抓的高兴,就听到有人喊道:“主人来啦,大家不要跑,围住这个家伙。”
胡八万看到入口处红光一闪,五个拿着各种法器,身上发着辉光的人出现。这五个人手里的法器和五瘟神一样,看样子是瘟神的分身。
胡八万毫不犹豫的收起乾坤袋,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出入口的对面,抖手打出青莲灯芯,冲进了被打出的通道。
“抓住那个人,就是他偷走了青莲灯芯。”
胡八万刚进入青莲灯芯打出的通道,背后有人大声喊着追了过来。
上了青莲大道,胡八万再次打出青莲灯芯,又一个出口出现,他毫不犹豫的冲进出口。
出现在胡八万面前的是漆黑的群山和荒野,他用出缩地成寸的法术,先跑出十几公里,随即辨别了一下放向,向着三炮屯的方向跑去。
很快,身后红光一闪,五瘟神出现。
“抓住那个人,青莲灯芯在他身上。”有人大声喊道。
胡八万心想,这次惹麻烦啦,看样子得直接去阴阳界,人间是没法待啦。
一边想着一边跑,脚步不敢停留,跑过一座山,胡八万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自己有点儿事儿去南方几天,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没等父亲回话,胡八万就把电话挂断,加快速度冲向三炮屯儿。绕过三炮屯直接冲向黑树林。五瘟神的速度比胡八万快,他刚到黑树林边上,五瘟神就追了过来,他们手里的五个法器全部指向胡八万。
轰的一声巨响,胡八万就像断了线儿的风筝一样,被打进了黑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