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远也只是听了听,并没有说些什么,这是许亚强的决定。
其实不管结果是怎样他都可以接受的,许新远对着许亚强笑了笑,便回了房间,他也有自己的计划了。
希望自己所做的决定一切顺利才好,一定会一切顺利的,许新远不停地安慰自己道。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许多人或多或少都会在新的一年里有所改变。
常欢喜也开始了新的忙碌的一天,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皮子老是在跳,希望是好事才好。
常欢喜准好了甜品之后便出去看了看,烧腊店也开门了,只是没看到许新远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刚好碰上走到店门口的许妈妈的目光,常欢喜尴尬地笑了笑,“早啊。”
“嗯。”许妈妈看了一眼常欢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喜庆里的入口。
许亚强和许新远去和张大伟他们谈店面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她则是来店里帮忙看一下,顺便接一下电话。
常欢喜见许妈妈淡淡的态度,只好缩了回去店里。
不过她有点好奇怎么今天会是许妈妈在看店,还是许新远他们还在厨房里忙碌?
而另一边许亚强和许新远,还有张大伟他们都在等着房东出现。
张大伟是直接和房东签的合同,这房东是他舅子认识的朋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该见的还是得见见。
只是又活见鬼了,许新远想不到那房东身后还跟了个女鬼,还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盛装打扮的女人。
今天的她依然是盛装打扮,带着顶夸张的大沿帽,帽子上有几根羽毛样式的装饰,衣服也是红色的长裙,看上去不像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许新远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这是很钟情于打扮啊,每次见她打扮都不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跟在房东后面,许新远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会不会影响他们今天的事?
许是感觉到许新远的目光确实是在她身上停留过片刻,那女人也只是诧异了那么几秒,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就真的是很奇怪了,平常若是他们发现他好像能够看得到他们的话,一般都会拉着他聊那么几句,或者是捉弄一下的。
像她这样无动于衷的还真不多见,许新远看了看许亚强,已经站了起来和房东客套了几句。
“我已经仔细看过租赁合同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想要和你再重新签订一份新的合同。
别的条款也不用怎么改了,就是时间那稍微改长一点,还有,我们打算在那边做一个外卖窗口,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许亚强指了指店门口的右手边。
“你们是大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这点事好商量,我是没问题的,听大伟说你们就住在喜庆里,自己也有店面,怎么会想到租我这店。”房东这人挺豪爽的。
“我那店面有点老旧了,人流也没这边多,我们还想着重新做回快餐的老本行,所以才想着租间新的店面。”许亚强解释道。
“听说你们也做了好多年烧腊的,一会去买点酱油鸡来试试,合同的事只要你们准备好了,可以随时来联系我,至于其他事情,你们自己谈好。
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要忙,我儿子快开学了,老吵着要买新的文具。
趁着我今天有空就说了带他书店逛逛的,那个,你们店离这不远的吧,我顺道去买了啊。”房东交代完就准备离开。
“阿远,你回去店里帮忙,记得给个优惠价,我和大伟再聊聊其他事情。”许亚强叮嘱许新远道。
“好。”许新远挺纠结的,可也只好乖乖地离开,在前面带
路。
“现在像你这样愿意照顾孩子的好男人不多见了,你老婆一定很幸福。”许新远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道。
话音刚落,那女鬼一副恨不得杀掉许新远的凶狠模样,许新远被她吓了一大跳,他说错话了?
咳咳,虽然这话他是存了点试探的意味,可罪不至死吧?
“唉,孩子他妈意外走了一年多了,孩子也越来越黏人了,以前他都不怎么喜欢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房东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有些沉闷。
“对不起,都怪我多嘴,提起你的伤心事,节哀顺变。”许新远挺意外的,难不成他身后那个正是他的妻子?
“没关系,不知者无罪,就这家店,是了点,离入口也有点距离,看来都是做熟客生意的吧。”房东打量了一下烧腊店,然后对许新远说道。
“就是,就是,你进来坐一会,很快就可以好了。”许新远对房东说道。
只是那女鬼就进不来了,但她没有看着房东,而是一直打量着许新远,若有所思的样子。
许新远挺心虚的,都没敢正眼看对方,他知道错了还不成吗?
厉海芬和常安难得在喜庆里,看到那女人也挺好奇的,只是对方干嘛老是盯着许新远啊?
该不会许新远惹到她了吧?
还是她对许新远起了先去呢?
一想到这些,大概和许新远脱不了关系,厉海芬就没放松过对对方的警惕。
常安不敢在厉海芬面前老是盯着别的女人看,哪怕是敌人也不大合适,只是默默地站在厉海芬身侧支持着她,精神上的支持也很重要的。
那女人也打量着厉海芬和常安,没看过女人吗?
还是没看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看什么看!
一时间,连许新远都能感觉到外面那诡异的暗涌,不大妙啊。
他该不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看在未来岳父岳母的份上,不对,是常欢喜的父母的份上,他会越界管一管他们的事情。
许新远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很快便斩了一只酱油鸡给到房东,也就意思意思收回了点成本。
那女人见房东要离开,她也跟着房东离开了。
剑拔弩张的极限突然间又变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人就是房东啊?”许妈妈见房东离开了才开口问许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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