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暖看了看床上的君煦,焦虑不安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师傅虽说哥哥过会醒来,但是现在看来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这……”冷霄握紧拳头,欲言又止。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怎这幅吞吞吐吐地模样?”君暖秀眉微蹙,疑惑开口。
“墨小姐的婢女秋蓉深受重伤,要求见世子,属下细问之下才知道墨小姐被林鹏的人跟踪,现如今情况不明”
“属下已吩咐人先行赶过去,可主子这里………”冷霄咬了咬牙,脱口而出
君暖闻言神色凝重地急急开口:“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宁墨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
“若她出了什么事情,那哥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君暖双手交叉,来回踱步,突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忽暗忽明,似是下了某种决定,冷静开口:“快,冷霄,将哥哥扶起来。”
冷霄虽不知她要如何做,但也知时间紧急,连忙按着她的吩咐行事。
君暖拿出银针,快速地在君煦身上的几大穴位施针。
两人屏息凝神,紧盯着床上君煦的放应,显然床上的人并未让她们失望。
少顷,君煦那双黑耀的眼眸缓缓睁开,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疑惑地开口:“我昏睡了多久?”
“哥哥,你已经昏睡了六七个时辰了,师傅和师娘来了”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哥哥,宁墨有危险。”君暖着急忙慌地开口,随后将事情简单的同君煦说了一遍。
周遭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冻结,等君暖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床上的人早已没了踪迹。
而此时的宁墨穿梭在杂草丛生的丛林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锦衣玉袍早已沾染了泥土,脚步虚浮,白皙修长的手上布满了伤口。
宁墨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精密武器和秋蓉事先备好的毒粉迷药竟几乎不起作用,那些带着面具的人像是不知疼痛,即使身体多处流血,也不见他们有任何反应,幸亏此地形势险要,是危险也是机会。
宁墨停下了脚下的步伐,那是一种死过的人对危险的直觉,直觉告诉她前方充斥着诡异幽光,可是细听那浅淡的笛声越发的逼近。
略一思索,宁墨顺着空隙弯腰警惕的往前走去,直到……….
“主子。”前去将婉夫人送去官府的暗卫,浑身发抖地跪地启禀。
“她若有何不测,你们自行了断”君煦浑身气息骤冷,声音森然开口。
“是。”
君煦看着脚下那奄奄一息的马匹,这是宁墨的马匹,她总是习惯在马鞍的侧旁放一把匕首,自己从来不知为何她如此敏感,随时随地将匕首放置身旁。
只是这次是何等的危急,竟将马匹和匕首都舍弃。
“冷霄。”君煦缓缓弯腰,如对待珍宝似的将那把带有精致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收好,站起身对着冷霄命令。
“主子。”冷霄神色郑重启禀。
“杀,一个不留。将他们的尸首送到林鹏府上”
“将消息转给裴老,他知道怎么做!”君煦磁性的嗓音,说出的偏偏是最致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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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她对他“闻风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