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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君煦和萧然刚要上马车之时,也被人给拦了下来。
“且慢。”云霆出声。
其实君煦早在第一时间,便知道离他们不远处的暗影下,云霆等在那里。
只是他既未开口,君煦也懒得理会。
“不知三皇子有何要事?”君煦面上装作未曾看到地出声。
“云霆刚刚有些事情耽误了,让下人们将马车提前送回去了,不知世子可否送在下回驿馆?”云霆一身红色锦衣,在月光的倾斜下,为他俊美的五官,多添了几丝慵懒,更显的风华无双。
此时他开口的话,虽是请求,但却没有丝毫的客气。
“三皇子严重了,只是本世子的车辇简陋,若是三皇子不嫌弃,可自行上来。”君煦语气淡淡地开口,虽并未有过多的热络,但却不曾多加为难。
“世子说的哪里话,本皇子自是不嫌弃的。”云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摆了摆手出声。
“三皇子请。”君煦向着云霆示意道。
“那在下便叨扰了。”云霆回以一礼,随即上了马车。
君煦和萧然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走吧,先去驿馆,将三皇子安全地送回去。”待三人都落座后,君煦吩咐地出声。
“是。”
马蹄声渐渐响起,而此时马车内的气氛则充斥着一种难言的诡异。
幸亏马车内的空间足够大,否则以他们三个人的身高,怕是会有些拥挤。
“在下观世子的面色苍白,可是身子不适?”云霆打破沉默,率先开口。
“有劳三皇子费心了,君煦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君煦轻声道。
“世子年纪尚小,身子却如此的羸弱,怕是不妥,在下手中有位医者,倒是不错,不如让其帮世子诊治一二。”云霆感叹的出声,关切地道。
君煦以手抵唇,咳了咳,等稳定了后,方才开口“多谢三皇子的好意,只是本世子身边一直有照料的医者,且已经有了好转,便不必多此一举了。”
声音里不难听出,婉言拒绝。
“也罢,世子若是有需要,随时可同在下说。”云霆并未在此事上,过多的纠结,直接开口。
随即不等君煦应答,便接着出声“世子,可知道林鹏的事情?
本皇子当初,在南夏国内,听到他在北狄的战役中立了大功,便想着这次来东临都城定要与之见一面。
好瞻仰才林副将的风姿,却被告知,林鹏已经死在了大牢中,且犯了错事。
真是遗憾。”
语气里不加掩饰地多了几分惋惜。
君煦心下冷笑,云霆的狂妄与传言果然一致,竟如此直白的试探自己,略一思量,面上无任何的异样,声音笃定地开口“三皇子所说之事,本世子的确不知,本世子还没有三皇子对其了解,更何况,本世子刚到都城没两日。”
“哦?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好奇心过重,平白给世子添麻烦了。”云霆轻轻颔首,客套地出声。
“三皇子不必多礼。”君煦镇定自若地开口。
“对了,不知世子对今日宴会所发生之事,有何看法?”少顷,云霆似是不经意出声,询问道。
君煦停顿了片刻,应答地开口“无非是世家大族女子之间的那些事,并无打紧,私以为三皇子身为皇室之人,早已经将这些事情看淡,不知三皇子何至于如此问?”
君煦故作避重就轻地开口,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的情绪起伏,让人听起来,仿佛随口一问。
云霆闻言,一本正经地开口“无非是觉得今日之事格外有趣,不过…不过正因为我出生皇室,更能明白,想必那李少夫人着了别人的道了。
这宁国公府的孙小姐宁墨,想来也是个聪明之人。”
君煦听着他着重在尾音的语气,神情无一丝一毫地变化,仿佛他口中的人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语气极淡地开口“也许吧,本世子长年不再都城,对这些贵女不甚了解。”
“倒是在下唐突了。”云霆笑了笑,轻声道。
而后看着君煦已然闭上的眼眸,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但却都不达眼底。
不大一会,马车便行驶到了驿馆。
“启禀世子,到了。”马车外车夫的声音响起。
云霆拱了拱手,对着君煦和萧然出声“有劳世子同萧公子送在下回来,有机会,在下定要请两位喝茶,以报今日之恩。”
“三皇子客气了。”两人一同开口道。
待他即将下马车之时,又转过头去,目光紧盯着君煦出声“不过今日倒也可惜了林小姐的古琴,不知是谁如此的不怜香惜玉,若是本皇子可舍不得。
在下今日得见世子风采,心生好感,难免多说两句,世子莫要见怪。”
“无妨,能得三皇子看重,是君煦的福气。”
云霆复又笑了笑,随即身影一闪,极快的离开。
马车又渐渐地开始行驶起来。
车内的萧然脸色有些难看地开口“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他可是知道了是你将林诗彤的古琴弄断的?”
君煦摇了摇头,冷哼一声“他这一路上不都是在试探吗?
只是怀疑罢了,毕竟当时在大厅之中,他一直有关注到我,许是觉察到了什么,我当时的速度极快,这世上的人没有几个能亲眼看到。”
最后一句话,虽声音并无多大波澜。但听起来颇为霸气。
萧然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梗着脖子应声道“我便能看到,你刚一出手,我便知道了。”
君煦像是看白痴地看了他一眼,还不等他开口。
便听萧然好声好气地道“好吧,是你故意没瞒着我,我才有这个机会见识到,不过,那林诗彤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小姑娘好端端地正在弹琴。”
“你有意见?还是说你同刚才那云霆一样,竟也会怜香惜玉?”君煦优雅地抬了抬眼皮,幽幽地出声。
“没,没,世子爷所行之事,我哪里敢有意见,不过是觉得世子素来大气,何至于如此这般,心下好奇罢了。”萧然语气特意在大气二字上,停顿了一下,忙道。
君煦听着他略显夸张的话,这次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他能怎么说,难不成让他说,是因为他十分厌恶林诗彤频繁看向他的眸光,所以才出手将她的古琴弄断。
依着他对萧然的了解,他若如此说,他又得无聊地取笑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