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通道内,约拿朝着外面一个大殿看了一眼回身问陈凡。
此时这个大殿内聚集着大量的敌人,他们集体跪坐着朝着卑弥呼的雕像念念有词,好像在祷告着什么。
陈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问我我去问谁?这里就一条路通向外面,你说咱能怎么办?”
“要不我们冲出去吧!”约拿从身上掏出一些土制炸弹兴奋道。
陈凡拍了拍约拿的肩膀满脸赞赏,“不错,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他也从身上掏出一些土制炸弹。
边上雷耶斯本来就黑的脸上此时变得更黑了,扶额看着两人,“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提一些靠谱一点的注意?话说你们的炸弹哪来的?”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炸弹是捡过来的!”陈凡和约拿转头看着雷耶斯异口同声开口问道。
“呃~~”雷耶斯被默契的两人问的噎了一下,“我也想不到,要不我们试试?”
一时没办法的几人也只能同意这个办法,商定后几人开始分发炸弹。
“一会听我信号,我们一起点燃炸弹四处丢制造混乱,然后我们趁乱溜出去,就这么办。”一根柱子后面陈凡看了一眼祷告的一众索拉瑞转头对身后的四人吩咐道。
见没有问题后几人拿着炸弹,等待着陈凡的的信号。
“放!”
陈凡引燃炸弹引线,大喊一声把炸弹朝着人群中间丢了过去,紧随其后又是四个同样的炸弹丢尽人群。
轰!轰!轰!轰!轰!
五个炸弹在人群中发生爆炸,顿时整个大殿内人体翻飞,哭喊声惨叫声汇聚成一片。
“快走!”
陈凡一挥手其他四人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大殿门口冲了出去。
“这里有囚犯逃跑了,刚才就是他们丢的炸弹,抓住他们,杀了他们。”当陈凡几人跑到一半的时候被一个索拉瑞头目发现。
随着这个头目的一声令下,其余没有受伤的索拉瑞战士顿时朝着陈凡这边冲杀过来,个个表情狰狞,仿佛见了杀父仇人一样。
不过想来也是,任谁在祷告的时候被这么一炸还不气的要死。
“跑快,他们发现了!”陈凡提醒同伴后还不忘朝身后丢了一个炸弹。
就这样一伙人逃一伙人追,一大票人朝着山下城区跑去。
而当陈凡几人忙着逃跑的时候,此刻劳拉正遭受着生死危机。
她在一众索拉瑞战士的追杀下冒险趟过一处瀑布,哪知道她低估了瀑布上水流的冲击。
此时她正被水流冲着朝着瀑布漂去,好在她运气不错,被冲进了一个卡在瀑布上方的战斗机内部暂时停住了身形。
而不幸的是她在飞机内一整翻滚了,掉在了飞机挡风玻璃上方。
听着耳边传来的玻璃碎裂声,劳拉朝身下看去,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此时在挡风玻璃的正下方正好是一处悬崖,如果挡风玻璃完全碎掉的话她掉下去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劳拉急忙观察四周寻找自救的办法。
突然她发现离自己的不远处有一个降落伞包挂在飞机仓壁上。
她慢慢抬起上半身,猛地伸手抓过降落伞包快速地背在自己身上。
在她背好伞包后挡风玻璃正式寿终正寝破裂开来。
劳拉惨叫着从飞机上朝着悬崖跌落下去。
混乱中她忙拉开伞包的拉绳,然而很可惜,可能是年代的久远,降落伞的主伞并没有打开。
慌乱的劳拉赶紧寻找副伞的拉绳,好在这次副伞很顺利地打开了。
于是她顺着下方的森林一路飘荡着开始寻找降落地点。
但是周围都全是茂密的森林,完全找不到可降落的地点,而此时劳拉的高度已经非常危险了。
降落伞带着她一路朝着高大的树木上撞去。
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要被撞死了,劳拉当机立断取出匕首隔断身上的绳索。
随后劳拉一路惨叫着从森林上空掉落下去,途中压断无数树枝。
当她完全掉在地上的时候身上的痛苦让劳拉已经站不起身了。
缓了一会,劳拉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剧痛,赶忙坐起身来看。
“哦,天呐!”劳拉痛苦地喊道,只见她的腹部上正插着一根树枝,鲜血正涓涓地从伤口处流出来。
“罗斯,陈凡,雷耶斯,你们在哪里?我伤的好重,需要你们的救助。”劳拉无助的抽泣起来,此时的她完全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受伤后需要亲人的关怀和照顾。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是此刻劳拉只能自己面对这一切。
休息了一会,劳拉鼓起勇气,屏住呼吸瞬间拔掉了插在腹部的树枝。
痛哼一声,劳拉躺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喘息。
再次休息了一会,劳拉捂着伤口踉跄地站起身来。
她知道自己此时需要医疗用品,不然她将会失血过多而死。
好在此刻她发现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座类似城市的建筑区,于是她忍着剧痛踉跄地朝着城内而去。
“也许那架直升机内会有我需要的药物。”进城后劳拉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离自己不远处只有一架直升机有药瓶的可能性最大。
小心地朝着直升机方向潜行而去,周围建筑内不时传来索拉瑞人的说话声,还有一些其他人的惨叫声。
经过一段时间后,劳拉顺利地来到直升机附近,但是她被一群巡逻在飞机附近的索拉瑞战士挡住了去路。
最终劳拉在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弓箭暗杀这些人后爬着进入飞机内。
非常疲劳的劳拉知道此时不是休息的时候,挣扎着起身在飞机内四处翻找着自己需要的药瓶。
然而一通翻找后三名都没有找到,最终她只在飞行员的尸体身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看着眼前的打火机,劳拉别无办法,此刻她只想到了一个能够止血的办法了,那就是烧红箭矢的箭头,用高温烤熟自己腹部的血肉,这样就能够止住自己的流血了,然而那种方法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在生与死的抉择之中,劳拉用火机开始烤制箭头,过了一会,看着眼前烫的发红的箭头,劳拉眼里满是恐惧。
最终她一咬牙,把箭头贴到了自己受伤的腹部伤口上。
“啊!!!”
劳拉惨叫着一边开始痛哭起来。
飞机上被飞行员尸体吸引过来的乌鸦在劳拉凄厉的惨叫声中吓得四处惊飞。
痛苦过后,劳拉扔掉手上的箭矢,此时她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那些都是她痛的身体本能流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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