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施暴
看着冥夜离开的背影,安倾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这都算什么事?安倾负开始感到迷惘。
她甩了甩头,控制自己把这些事情都抛在脑后,反正她以后和冥夜见面的几率也不大不是吗?
尽管这么想,安倾负心里还是有一种愧疚的感情,她朝别墅走去,惊讶地发现,在别墅大门的保镖已经全部不见了。
难道是夜光华把他们赶走了吗?安倾负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明明知道夜光华已经知道她逃出去了,还是有些做贼心虚。
刚刚推开门,就对上了夜光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安倾负心里一颤。
你怕什么,明明是夜光华不对,把你关在这里,你不过是出去走走,怎么了?
安倾负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但是一对上夜光华饱含愤怒的眼睛,她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气又被打散了。
“光华,你回来了……”安倾负讨好般的笑,事情要往乐观方面想,至少这证明了夜光华还在乎不是吗,还愿意来看她。
夜光华那双漂亮的薄唇微勾,露出了一个冷笑:“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跟你那个情夫走?”
情夫?难道刚刚冥夜送她回来被夜光华看见了?
安倾负心里大惊,她对上夜光华那双愤怒的眼睛,连忙解释:“光华,你误会了,那个人只是送我回来……”
“我误会?原来普通司机送人回家后会和客人接吻!”夜光华冷冷地打断了安倾负的话。
果然是被他看见了。安倾负悔得肠子都出来了。
“我以为你只是在这里待久了想出去,原来你是想和情夫约会。“夜光华脸上的怒意越发强烈。
安倾负还在竭力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和他只是碰巧见面,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冥夜,当初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人……”
安倾负本以为这么说会让夜光华理解她对冥夜只有感激,没有其它的,但是没想到她一解释,夜光华的态度更加愤怒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和你在美国上床的男人。”夜光华冷冷地盯着安倾负,话非常尖锐,“怎么,是我没办法满足你吗?你要逃出去和他上床?”
安倾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光华,她没想到夜光华会这么侮辱她。
“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他的野种――”夜光华语气带着嘲讽。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倾负,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倾负的手掌还在空中,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夜光华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安倾负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夜光华,声音尖锐:“夜光华,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休想侮辱我的孩子!他到底是不是野种你最清楚!”
夜光华也没有料到安倾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巴掌,他本来就愤怒的脸上更加冰冷了,他冷笑着看着安倾负:“看来是我太宠着你了。”
说着,他朝安倾负走过来,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夜光华,安倾负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她不自觉地朝后推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安倾负忍受着心里的恐惧。
夜光华从安倾负手里抢过包包,然后把手机拿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嘲讽:“你就是用这个东西和那个奸夫联系的吧?”
话音刚落,他就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手机的屏幕瞬间就破了。
“你在干什么!”安倾负怒视着夜光华,这个夜光华太可怕了,他眼睛里的暴戾,让安倾负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把安倾负杀了。
夜光华抬起头,他的眼睛因为愤怒充满了血丝,他冷笑着:“干你。”
安倾负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下一秒她就被夜光华扑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安倾负拼命地挣扎着,但是男女之间体格上的优势让她根本没办法推开夜光华。
夜光华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安倾负绝望地想向大厅的女佣求救,但是女佣们见状都迅速离开了大厅。
“夜光华!你不要让我恨你!”安倾负绝望地喊着。
而夜光华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了,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他冷笑着:“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如果说刚刚安倾负还是愤怒,这句话让她心里一痛。
以前的夜光华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愿意伤她一分一毫,哪怕是在床上也是耐心温柔,而现在,就在客厅里,就在地板上……
“……不要这样,光华,求求你……孩子……还有孩子……”安倾负终于害怕起来,想到腹里的孩子,她哭着哀求道,想让夜光华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放过她。
但是她的求饶只换来夜光华不屑地冷哼:“既然你能在怀孕后和那个奸夫上床,怎么就不能和我上床?”
话音刚落,安倾负就感觉到了一阵痛苦,她还在绝望地哀求着,但是夜光华恍若未闻。
等夜光华结束后,安倾负已经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了,她脸上还有泪痕,双目无神,下腹传来的一阵刺痛提醒着她,夜光华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而夜光华只是从她身上站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冷冷地瞥了安倾负一眼:“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待着这个别墅里,不要想逃跑,否则我会看管你的人都杀了。”
闻言,安倾负才终于有了半点反应,她歪了歪头,无神的眼睛注视着夜光华那张薄情的脸。
“畜生。”安倾负用沙哑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这个词。
就在这个时候,夜光华的手机铃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冷漠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小洁?我马上回去,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不要饿坏肚子了……”
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大厅,没有再看地上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安倾负。
听着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安倾负终于无声地哭了起来。
疼,真得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