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秘法,还是少用,用多了,害人害己。」枪灵也跟着提醒了一句。
陈牧羽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懂的,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他哪里会什么驭奴神诀,但系统有这么一个功能,肯定是要比那驭奴神诀靠谱的。
陈牧羽有些惋惜的说道,「本来,我是有心想将那个严宽收入麾下的,只可惜你们两位下手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两人都有些错愕。
枪灵哭笑不得,「你自己不事先说明,到头来,却还怪起我们来了?」
……
――
翌日。
陈牧羽给彭钰等人说明了一下情况,毕竟强敌来犯,知己知彼,总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
对方有五人,他们肯定是落了下风的,情况对他们来说,很不利。
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彭冲有八荒大阵,应该能牵制一二,就算赢不了,想来对方的目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得逞的。
只要牵制住这几人三天时间,等援军赶到,自然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他们要做的,就一个字,拖。
根本不需要和他们拼命。
此时,大阵已经启动,笼罩整个王府。
清晨的王宫,安安静静,被一层薄雾笼罩,看不出来和以往有任何的不同。
谁也不知道,在这一层静谧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刚过辰时,数道身影凭空闪现在王宫之中。
一行五人。
除了三名衣着朴素的老者之外,另外两人,乃是一名老妪和一位满面虬髯的红毛壮汉。
只一瞬,也就是在这五人出现的刹那,王宫之中,八个方位,八道金光冲天而起。
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化,被隔绝出了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轰隆隆。
与此同时,空间震动,无数本源法则,形成道道枷锁,直接往那五人压来。
力量十分强大,隐约有压制这五人境界的威能。
「小心,是八荒大阵!」
老妪沉着脸,低喝着提醒了一声。
「哼!」
旁边,一白须老者,脸上却是带着几分轻蔑,「我等既然敢来此,岂能没有准备?」
说罢,手中出现了几枚玉符,分别落入五人之手。
从玉符上,弥漫出一道流光,瞬间将五人包裹。
说来也怪,那漫天的法则枷锁,本是冲着他们来的,但在这一刻,却像是突然失去了目标一样,直接弥散了。
此时,陈牧羽等人显出身来。
看着这一幕,都是心中一沉。
他们的身上,同样带着这么一块玉符。
玉符是彭冲给的,用于在八荒大阵中通行,免得被八荒大阵给当成了敌人。
可对方手里也有玉符,这不就尴尬了么?
阵法不能锁定他们,这不就等于,阵法失效了么,情势对他们来说,十分不利。
看看对方的阵容,明显是要压着自己这一方打的呀。
那白须老者摸了摸胡子,看向陈牧羽等人的目光,带着几分嘲讽,「八荒大阵,呵,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阵法,八位封王都有么?我等既然敢来,岂会不做准备?尔等用这八荒大阵招呼我们,呵呵,未免太看不起我等了。」
这时候,谢老站了出来,「尔等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昆山王宫,尔等居然敢擅闯,莫不是嫌命长了?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白须老者身边,一灰发老
者笑道,「谢虹道友,你可莫要吓唬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至于你说的什么罪责,自然有人为我们担着,所以,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谢老皱着眉头,脸上表情十分不善。
这时候,那红毛壮汉抱着双臂,睥睨众人,「尔等若是识相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不值……」
「哼。」
谢老冷哼了一声,「可笑至极,你们几个,可知道刺杀王子,是何等的罪过么?此事若是捅到帝尊驾前,尔等怎么死都不知。」
「哈哈,咳咳。」
老妪咳嗽了两声,「那也得你们有那个本事捅到帝尊驾前才行,等到了那个时候,北麓王已死,一切皆成定局,帝尊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难不成,他还能杀了自己唯一的一位嫡子?」
「王庭争斗,权利纷争,向来如此残忍,诸位可不要太天真,以为凭你们几个便可力挽狂澜,实话告诉你们,这一次,沧州王可是下了死命令,北麓王非死不可。」
……
说到后面,老妪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们,「给你们数息时间考虑,是敌是友,全凭几位道友决断。」
白须老者接着说道,「我们沧州王,可是十分爱惜人才的,我看诸位也是能人,未逢明主罢了,留在此处,实在是委屈了各位,倒不如归顺了沧州王,待沧州王登上大位,尔等皆是功臣……」
循循善诱。
说的对面谢老等人都是脸色发青。
他们跟着彭冲,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凭他们的境界,投谁不行,既然投了彭冲,自然没想过改投他处。
也不可能被对方三言两语说动。
哪怕现在情势对他们来说很不利。
但是,还没有到无法抵抗的地步。
还是那句话,对方来势汹汹,他们却不需要硬拼,只需要拖住几日,等待救援便可。
等援军到来,自然能够翻盘。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撑上几日。
「诸位,无需废话了。」
这时候,陈牧羽开口了,手持鸿蒙枪,傲然挺立虚空之中,目光扫过五人,「沧州三友是哪三位,可敢与某一战?」
声音雄浑,带着无穷的威压和气势。
别说对面五人惊了,此话一出,就连旁边谢老三人都是满脸的惊讶。
不是说好的,不让这三人聚到一处,不给他们机会施展出合击之术的么?
要知道,传说这三人的合击之术,都敢和七星境强者叫板的。
他明知道这一点,居然还敢扬言单挑这两人。
难不成他以为,这沧北三友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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