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必妄自菲薄,我们这一行,有些事情我们自己都说不清。”
见到张领导神色缓和,陈院长心里那颗仅仅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他悄悄坐了回去。
刘汝香的这手品茶术,简直惊掉了我的下巴,我心里喜欢的紧,这个法术有意思啊,我是真想学。
“不妨让我继续说下去。这里毕竟是你家,私密空间,没人知道什么情况的,如果真能帮你稳抱一个大胖小子,那不好吗,毕竟不偷不抢,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
可以看到,张领导确实非常想要一个儿子,沉声思考道:“你一边说,我一边考虑。”
“这样,我一切从简,跟你说一下架桥求花的法事流程、所需时间、和注意事项。”
“架桥求花,是师公以个人意志,通过师承和香火进行沟通花婆神,这是一种非常消耗体力和精气神的大型法事,不过这个法术有一个弊端,男女都需要在长期居住、二人长期行房的屋子里面才能做。”
“法术的流程大概是,我们师公先布置室内法坛,然后解秽娘,请神,请祖师。然后,我们要出去,在路边上搭一个巴掌大的桥,你们夫妻二人一人踩一脚,就能回来了。等回来时继续进行,先要在法坛上架起一块白布,一直延伸到你们的房间,布上会撒纸花,师公戴面具扮作花婆王,给跪在花桥下的男女夫妻撒花,男女用衣襟接住。而孩子是男是女则要看转纸人,等摸到男孩之后就抽手。你们二人再自然行房,如果再怀上孩子,经过十月怀胎,那必然就会是男孩。”
“这个法术基本没有什么很大的声音,只有唱经、跳舞和手拍的羊皮鼓,声音很小。整个流程在一个小时这样,如果你愿意,要不了多久就能抱上大胖小子。”
刘汝香说着,面色平静地看着张领导。
张领导的眼神之中有一些纠结。
“黄姐,你去把我爱人喊过来一下。”
保姆走进屋,带出来一个长相妩媚的漂亮女人,打扮的格外时尚。
二者的年龄,少说也差了快十岁,这等超脱世俗的爱情,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呀。
“刘师公,你再说一遍吧。”
“夫人,这是一个求子法术,是这样……”
刘汝香讲的比较随意,没有刚才详细。
但是,作为一个领导的女人,她身体还年轻的很,又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呢?
须知,妻凭夫贵,母凭子贵。
在古代,有人若是做了大官,封侯拜相,那他的母亲和妻子也都会封赐诰命夫人,终生食俸,见官不拜。现在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道理基本还是相通的。
谁掌握生产力和暴力,谁就毋庸置疑的掌握着权力。
如同预想的那样,漂亮女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刘汝香趁热打铁:“既然你夫人同意了,那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反正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罢了,现在就做,甚至不影响你们中午吃饭。”
不过张领导还是有些抵触,想了一会儿,最终扭头看向陈院长:“你有什么想说的。”
“为领导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您只当这是一次祈福就好了,如果到时候有什么意外,我可以帮您夫人做检查。”
最后的一丝后顾之忧也被去除了,张领导终于是点了点头。
“好,领导,你跟我说一下你们夫妻的姓名、生辰。”
张领导拿来张纸,写好了递给刘汝香看。
“我知道了,你们先等着吧。”
“好,黄姐帮着刘师公打打下手。”
张领导两口子是放心的进了卧室。
保姆黄姐阴沉着脸,来到刘汝香身边,不情不愿地帮着递起东西。
接下来的场地布置就尽可能从简,刘汝香拿出手提箱,打开之后取出相应的供品、三牲、五谷、法器、牌位、神画像之类物品,抬过来一张空桌子,正好摆在张领导家的大门口。
很快布置完成,刘汝香让我去喊那个老逼登出来。
我干咳两声,学着陈院长的样子敲响了门。
“张领导,外面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可以开始了。”
里面的老逼登答应着,过一会儿就出来了,脸上居然还有一点没擦干的口红印子。
城里人真会玩啊。
刘汝香穿上师公袍子,戴上一副女相面具,左手持短剑,右手摇铃铛,这就塔起了舞步,口中同时唱起了而我,则抱着一个羊皮鼓跟着节奏拍打。
我看的非常认真,在尽力记每一个节拍、韵律。
师父现在唱的是我们壮家师公经文里面的《婆王颂》,这一出师公经文是最长、最拗口、最难背的,有数千字之多,只是翻几页,就会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而这些,都有着固定的旋律和舞步,三者合一,一个都不能错,否则便无法感应到婆王,和花婆王沟通更是不可能。
我拍响手中的羊皮鼓,心里越发的紧张。
终于过去一炷香时间,这一段法事才算结束。
“请夫妻出门,师公架桥,前来踩桥。”
刘汝香放下手里的短剑,转而拿起边上地上放着的木桥。
这是一座用木板拼成,约莫半臂长的小拱桥,模样非常可爱。
其实除了木桥意外,还有金桥,这里面门道深厚,刘汝香都跟讲过。
架桥这个法事,意义在于稳固夫妻二人的命格。张领导夫妻二人是木命,则需要架木桥;如果是火命,则需要架枫树木桥;如果是金命,则架铁桥;如果是水命,则架榕树木桥;如果是土命,则架石桥。
门道在这里,你就不能出错,如果给一个木命的人架了金桥,因为金克木,直接会害的受术者自身命格不稳,轻则事业到头,小病小灾不断,重则一命呜呼,牵连子孙后代。
有道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