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任再次见到了监狱高层,他上次是申请,利用自己的探访时间去帮自己的病人做心理辅导,而心理辅导的人是姚可可。
上次已经得到了批准…
他这次过来想为狂人做心理辅导,他跟监狱高层的人侃侃而谈,他得到了这个机会…
比起监狱里的医生,有着多年经验的霍天任很能得到信任。
霍天任见到了狂人,狂人被安置单人监仓,与所有人都隔开了许久,他能看到狂人的痛苦,他打算一点点的敞开狂人的心扉。
“狂人你好,我是霍天任…”
“…”
狂人只是瞥了霍天任一眼,他双手扶在膝盖上…
…….
林子社见到了杨立青,杨立青走过来二话没说,他悄悄地把电话递给了林子社。
林子社看着杨立青鬼鬼祟祟的样子,这种东西在监狱应该很正常吧,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吉米,
“喂,吉米。”
“银蛇?”
“嗯,帮我去查一个人,沙普丘…”
吉米不知道沙普丘是谁,他只知道这时候打电话给他,肯定是有事情交待的,
“好。”
林子社拿着电话转身面对着墙壁的死角,这个视角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打电话,他拿着电话看着远处说,
“嗯,你还记不记得靓坤?”
“记得。”
“我当时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记得把东星耀扬给拉上,他是我怀疑的对象。吉米,不要给那个扑街仔走掉了。”
“嗯,我知道了,银蛇。”
林子社说着的话,他不知道吉米能不能做到,吉米始终都要去做的,就当给他试一试,
“吉米,你的做法不错。”
“我觉得风波快来了,你记得抓住机会。”
吉米不知道林子社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说,
“嗯。”
“嘟嘟嘟…”
吉米的电话挂断了,他嘴里默默念着,
“沙普丘…”
“…”
韩宾在处理着文件,他与吉米一起做事许久了,吉米没有林子社的懒撒,但也没有林子社设局的大气,但做事很踏实。
韩宾看向了吉米,他的脸上满是疑问…
吉米摇了摇手上的电话,他跟韩宾说,
“银蛇…”
“嗯。”
“叫我们做事,他说很快事情就会有变化。”
“嗯。”
韩宾没有想过吉米会跟自己说,只是吉米就这么跟他说了,他没有多话只是嗯了两声。
吉米挂断了电话,他在和联胜总馆看着窗外…
这是林子社给他的一个考验…
说真的,林子社留下诺大的和联胜,已经让他有些疲惫了,肩上的责任比起他相信的要重。
….
林子社把电话挂断了,杨立青走了过来,把电话给拿走了。
杨立青摇了摇电话,他看着林子社说,
“以后想打电话,找我。”
“好,今日的餐不要少…”
“你的料是真的,我就不会少你的。”
“立青sir,还有点道义嚯~”
“以前我都出来捞过…”
“卧底嘛~我知。”
林子社跟杨立青闲聊了几句,他没有见到狂人出来,他害怕狂人被人喂药,对于囚犯最简单见效的办法,打一针让他“镇静”起来.
千万,不要让他知道。
林子社走回了自己操场上,他拍着打锄大地的曹达华肩膀,他问着曹达华,
“达叔,赢多少啊?”
“赢了十几二十只烟仔,这铺怎么打?”
“我觉得出只2仔…”
“哇,这么狼,想四炒(四倍)别人啊~”
“达叔,赢了嘛~去就去尽点嘛。”
林子社的脑子很好用,他打牌自然是强手,对面的金刚都挠挠头了,这把他又被四炒了,他大骂一句,
“顶他个肺,有没搞错啊~”
“这下输惨了,输40只烟仔。”
林子社坐在一旁,他拍着金刚的肩膀笑着说,
“金刚,差我好几包烟,几时还啊~”
“银蛇哥,我一定还,很快有人送烟。”
“ok~给你点时间。”
“没问题的。”
林子社双手搭在板椅上,他看着一直想要接近大切的laughing,只是没有人注意罢了,注意到也没有人想去管,
监狱一支烟的价格是外面8、9倍,最低廉的烟都需要50~60一包。
在这玩牌的好手一个月都差不多能赚外面人的几倍,所以监狱里经常会出现黑手(老犯),
在这白吃白住无要求,蹲几个月钱又花不了,几个月后存了一笔出去豪爽一下,没钱了又“回家”了。
没有什么技术,在监仓里可以跟点有钱人充当保镖,每个月有钱收,出去可能连工作都帮你找好了。
脆弱的富二代在这地方最怕了,找个朋友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几个来回富二代就把你当兄弟。
富二代最爱威风了,用钱收人的事情最适合他们,在监狱的谈资还能出去吹一下。
老油条的智慧…
林子社扭了扭脖子,他打了个哈欠去打篮球,好过围着这一群满身大汗的大汉,口水横流的叫喊。
林子社刚走到篮球场,阿就和车宝山就不再玩牌,他们来到了篮球场,
“来,加一队。”
“好的,银蛇哥。”
“玩真的啊~我出去要打nba啊~别给玩那些没用的。”
“银蛇哥,你讲咩~我们用尽力都玩不过你啦~”
“哇,把口很会讲,叫什么名啊?”
“口水威~”
“出去进我们和联胜,马王达那边最需要你这样的人了。”
“多谢银蛇哥。”
林子社摊了摊手笑了笑,在监舱里还能解决就业问题,这还有谁…
Laughing走到了林子社的身边,他跟林子社笑着说,
“要不要加一个。”
“laughing sir,少有这么合群,不去搞你的大切啦?”
“…”
Laughing从杨立青那里得知,林子社可能知道东西,他才埋(靠近)林子社的身,他走到了林子社的身边悄声地问,
“霍天任…”
“打波先,赢了就告诉你,如果打波不行,我是不会讲的。”
Laughing看着林子社,他怎么都不懂林子社在做什么,在他眼里工作是工作,林子社不会是想要耍自己吧。
林子社的起步很快一下就过了laughing,他上篮时还有时间回头看一眼laughing。
他对于laughing的小要求,只是他不讨厌laughing罢了,说讨厌似乎有点重,只是他不太喜欢太过功利、认真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