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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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是秦公子们送回来的。”
“哦?”看来还真看对眼了,裴云雪也替他们开心。
“秦公子送小姐回来怕是传到老夫人耳中了,这会怕是气的不行吧。”裴云雪幸灾乐祸。
“可不是呢。”嬷嬷也笑到,“听外面丫鬟说老夫人还在发脾气呢。”
裴云雪想到许氏没有婚事利用怕是这会气的不轻,心里一阵快意。
夜里,树影慌慌,上京一处偏僻的别院内依旧灯火通明。
歌姬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歌舞蹁跹。女人身上胭脂水粉的香气混合着香炉里的香烟袅袅盘旋在屋里。
安泰躺在塌上,一个半裸的女人被他抱在怀里。
安泰慵懒的嗅了一口这香气,是他喜欢的味道,就像怀里的女人的肌肤,丝滑,软腻。
机真推开门,越过舞动的歌姬向安泰禀报:“主子,人来了。”
安泰一手握住怀里女人的半圆,轻揉慢捻:“带进来。”
随即一个黑衣人被带进来,只见他摘掉帽子,露出一张满是褶子的脸,赫然是太后身边的大公公。
大公公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安泰他们的人,轻车熟路的向他们行李:“二王子。”
安泰正如裴云雪想的那样是匈奴人,还是匈奴的二王子。
安泰没有抬头:“公公可真是忙人,可让泰好等。”抬起美人的柔荑亲吻一下,埋头亲吻美人柔滑的肌肤,用牙齿咬住肚兜的绳结往下拉。
“抱歉,现下局势紧,有尾巴处理了一下。”大公公走过来坐在离安泰一步之遥的椅子上:“不知王子在这里待的可还习惯?美人可还满意?”
安泰抬起头用手指在美人皮肤上滑动,看着怀里美人媚眼如丝脸颊泛红。
“自然是美的,这京城的美人果然好皮囊。”他感受着手下皮肤的柔滑,脑里突然闪现白日里那窗前的一抹倩影,笑的更加肆意。
大公公以为他很满意,想起太后娘娘要传的话,正色道:“计划正在进行,不日京城就要发动,多则三四月少则一两月,边关那边还请贵国大军守住了。”
“守住不难,我军恐怕要损失惨重了。”安泰看向大公公。
大公公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重新堆起笑来:“损失惨重对二王子也不是坏事,损失的还不是大皇子的势力?以二皇子的果断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哈哈哈…”安泰大笑,然后止住笑看向大公公,“公公说笑了,毕竟大哥即有嫡又有长的身份呢。”
“老奴相信二皇子没有应对,太后也相信二皇子,届时再加上我们的全力支持,二皇子对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闻言,安泰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一丝涟漪,眼睛缺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俯下身,在美人身上动作起来,一室春光。
大公公见此,起身告辞:“如此不打扰二皇子的兴致了,下次有事再来见二皇子。”说罢,走出室外。
事罢,安泰俯在美人身上享受*的余韵。机真走过来附耳安泰说了一阵。
安泰挥手示意歌姬离开,歌姬鱼贯而出。
安泰兴味的坐起身:“哦?这么说来就有意思了。”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殷少谦的妻子,还是个即将生产的妻子,不由得对她更感兴趣了。
美人看安泰不再看她,忍不住缠了上去。被安泰面无表情的掐住脖子,“咔嚓”一声,刚刚还鲜活的美人没了气息。
安泰毫不怜惜的把刚刚还与他欢好的美人丢在地上不看一眼。
冷漠得就像这一条人命在他心里连草芥也不如。
最近京城的天越来越热,就像京城里的局势,处于水深火热中。
京城里的百姓有别于其它地方,在这个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可能是皇亲国戚的地方,大家嗅觉灵的惊人,尽管京城里还没听说发生什么大事,但空气还是像凝固一样。
裴云雪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候府二房的下人们也越来越紧张,只把裴云雪看成个易碎的娃娃,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可把裴云雪憋屈坏了,只想着好好过了这一个月就可算熬过去了。
殷玉秀和殷玉琴和秦家公子也确定了婚期,秦掌柜连聘礼都送来了,就等战事过去了就让他们成亲。
殷玉秀两姐妹整日里喜气洋洋,一有空就在闺房里秀嫁衣,完全一副待嫁的模样。
许氏看到聘礼的时候气的要把聘礼扔出去,裴云雪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直接让下人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长嫂如母,让自己替殷玉秀和殷玉琴保管也算说得过去。
日子缓慢的过着。
离裴云雪送信的那日已经过了十几天。
这天一大早,裴云雪还在睡梦中春兰就咋咋呼呼的直冲进裴云雪睡房:“夫人,夫人,侯爷来信了,侯爷来信了…”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裴云雪一下子就醒了,不等春兰把她扶起来就伸手去拿春兰递过来的信。
看的春兰春梅一阵后怕:“夫人,您可慢点。”
洋洋洒洒一大篇全是表达对裴云雪的叮嘱和思念,让裴云雪看的心里止不住的甜。
春兰看着自家夫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忍不住提醒:“夫人,外面还有将军派来的十几个人在等着呢。”
“哦,对!”殷少谦在信中说了,京中局势危险,他派这些人来保护她,这也说明他对她同样看中了。
“扶我起床洗漱一下,我去安排一下。”有了人手,得用在正确的地方,现在京城中的确危险重重,家中又有许氏等人虎视眈眈,她得早作安排才是。
这半个月,京城像一潭死水被扔进了石头,水花四溅,这潭死水还是一潭能烫死人的沸水。
前太子虽身死,但生前党羽众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加上前太子的儿子茯苓野心勃勃,这些党众竟被他收服,前太子的势力重新凝聚起来,朝堂上竟有大半官员站在了茯苓这边,加上太后的支持,皇帝已然控制不住局面一病不起,茯苓和太后抓住机会把皇帝软禁起来。
外人口中缠绵病榻的皇帝秣陵安静的负手站在昏暗的侧殿里,这里是他被软禁的地方,他却一派闲适,目光幽深地盯着墙上的一幅画,面上一片平静,让人辩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什么。</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