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凡知道,自己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出去,不然估计面对那么多老爷们,不死也要废了!
而现在更不是自己死的时候,父母的下落时刻都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韩一凡的胸口,虽然他在努力的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但是那根本就不可能!
父亲今年已经接近六十岁了,他的腰一直都不太好,头发也几乎全白了,这一点韩一凡倒是可以理解,一个怀才不遇的人总是会未老先衰!
母亲也差不多,她的胃不好,经常会痛的趴在床上下不了床!
可是现在她们在哪里呢?到底在做什么呢?
而他们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别人抓走的呢。如果是自己走的,为什么压根一点也不跟自己打个招呼?难道她们不知道自己儿子会挂心他们吗?
第二种,也是韩一凡一直在逃避的可能,其实他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自己父母的失踪是他人所为,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而已!
如果被别人抓走,现在会受到怎么样的待遇,韩一凡真的不敢想!
所以他才会拼命的修炼,拼命的修炼来提升自己!
而他所付出的艰辛,恐怕只有糜香香知道,就好像是除了每天出来应付一下陈家,剩下的就只剩下修炼了!
而韩一凡的修炼跟别人的还不大相同,人家修炼也就是坐坐禅而已,他的却要面临无尽的痛苦!
而他之所以如此上心的在跟陈家作对,除了人家逼迫自己,他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在怀疑自己父母的失踪跟陈家有必然的关系!
所以他要出去,他绝对不能折在这里!
很快,那些狱警就一窝蜂全跑了过来。
“哪里呢哪里呢?”有人喊同时手里的电灯闪烁。
“唔唔咋咋里……”躺在地上的家伙也是想要呼喊自己的同伴,可是自己嘴巴太痛了,而且牙齿也没有了,说话就不太利索!
“都别动啊!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冲进来的人有人狐假虎威,这么些年来,很少会出现这样的袭警事件,都是乡野之人,有几个敢跟警察斗的!
可是此时的牢房里,貌似除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在嗷嗷叫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动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谁?到底是谁袭警?”说真的,他们还真有点心里没底,因为当真有人敢袭警,那这人就有能耐,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平时最喜欢的就是捏软柿子,一捏一个利索,同样的,最怕的就是横家伙,挨打了最起码是自己要痛吧!
可惜的是,这人如此叫嚣着,依旧是没有人搭理他!
“你!快说!到底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袭警!”那人见没人搭理自己,赶紧用手电筒指着一个平时就有些唯唯诺诺的家伙问。
“走……走了!”那被喊起来的家伙心里怕的要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走了?**是不是逗老子玩呢?这一会功夫,你以为他会遁地啊!说,袭警的是不是你?”那警员在狂吠。
“不是,不是真不是我!他,他从窗户跳走了!”
“什么?”几乎所有警员全部都将自己的手电照到了高高的窗台上,那窗台极高,最起码有两米多,而且上面还是用钢筋固定住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越狱!
可是今天倒好,上面的钢筋已经被人生生的扯断了!
所有看到的人心里都是一阵胆寒,这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啊!这不会是超人吧!
那些警员一下子人人自危起来。
“哦哦噢……”那躺在地上的警员被同伴扶起来以后,依旧在嚷嚷着,意思是让大家给他报仇!
“赶紧给他带到医务室!”有人说。不过大家对为他报仇已经压根不再考虑了!
扯淡的玩意!那么粗的钢筋都能扯断,万一惹人家不高兴了,那扭自己脖子肯定也很简单!
当然,他们更不会愿意将这件事情扩大,因为这些警员大部分都是本地军人复原,只要是有一点可能的,哪个愿意来这里呀!
作为一个当地人,最怕的就是把人家给逼急了!万一要是对自己家人下手怎么办?
所以他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跟那个报案人交代!
……至于韩一凡怎么会来这里,还要从张静怡说起。
话说张静怡一来到古城中学,不仅成功的闯进了学生们的梦里面,同样的是闯进了一些年轻教师的梦里面。
这其中就包括,罗永汉。
罗永汉自从见了张静怡第一面,就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典型的一见钟情症状。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症状不仅没有缓解,还愈演愈烈!
罗永汉觉得自己的生命都是为了她而存在了!
但是,他却不敢表白。他害怕!
说起来吧,这罗永汉来这里,还真有点亏。堂堂的华夏第一学府的学生来到这个破山村来教书,的确有些大材小用。
可是这怪不了别人,没办法,这罗永汉什么成绩都优异,就是英语永远考不及格,如果哪天及格了,那只能说他运气好,蒙的对了!
加上他又不会走后门讨好老师,最后只好弄了个肄业。
这样一来,他的大学文凭就大打折扣了!
而且他本身性格就有点懦弱,所以几转几挪,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好在他也认命了!
不过,自从他见到张静怡后,他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很多东西都豁然开朗了!原本几乎就不怎么通的英语,现在,自己竟然可以背诵不少的英语情诗了!
但是他依旧是不敢表白,准备了一脑子足以让人心醉的情话,可是却无法说出口。这跟提着一麻袋钱在沙漠里消费有什么区别。
懦弱的爱情,更多的选择是坚守和默默关注。恐怕这也是罗永汉唯一能做的了!
面对张静怡被骚扰,罗永汉最多的还是愤怒和咬牙切齿,但是却无能为力。他不敢为她遮风挡雨。
即便是看到她被迷晕,被别人抬走,即便是看到她被几个男人看着,马上就要被玷污,即便是屋里只剩下两个昏迷的人,他也只是选择报警而不是进入先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