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树当晚被带到派出所的一个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完全是黑的。々地上,靠着墙壁休息。他反复回忆着进入屋子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有做,他没有害人。他告诉自己:“我没有害人,我是清白的,我一定要告诉所有人,我是清白的。”
天一亮,张所长,就到了派出所,叫了两个兄弟,说道:“你们两个,一会去,严审红树,要让他害人的事情,承担后果,为我们镇上的张根伸张正义,要不还会出现这种伤天害理的人。”
两人听了所长的话,立刻明白要做什么。
不一会,他们两人走进红树所在的房间,先把红树用绳子捆绑了双手,双脚,开始审问。
“红树,你所说的一切都将被记录,狡辩将严惩,坦白将从宽。”一人说道。
“这位大哥,我同意交代,我同意坦白。”红树一边说,一遍看着前面的人,因为太暗,看不清楚面貌。
“张根的儿子是怎么死的,是你拿农药毒死的吗?”一人说。
“张根的儿子确实是农药毒死的,但不是我给他喝的,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他误喝的。”红树说。
“他怎么会喝农药,肯定你给他喝的,要他喝的。”一人说。
“我确实没有给他喝,当时我从烟花小镇回来,一进屋就看到了。”红树说。
“红树,你不要狡辩,再狡辩,不要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一人说。
“这位大哥,我没有狡辩,我说的都是事实。”红树说。
“简单点,别和他啰嗦,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人在旁边说。
“红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承不承认你给小孩喝农药。”一人说。
“这位大哥,我没有,我确实没有呀。”红树说。
红树刚说完,就感觉背上一阵剧痛,一只脚将他踩下,他的嘴直接趴在地上,他想说,可是说不出来。
紧接着,腿,屁股,肚子,被轮番踢打。红树用双手护着头,眼泪开始湿润他的眼角。
“把他扶起来,让他继续坦白从宽,狡辩重罚。”一人说。
“起来,起来!”一人说。
红树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只看到前面的两个暗影在恍惚起来。
每次当红树趴起来,就被踩倒在地上,最后他昏倒在地。
正当红树在房间严审的时候。桃姑和冬梅一早过来找张所长。
“张所长,红树是无辜的,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先进去见见红树。”桃姑说。
“桃姑,案子还没有确认,按所里规定,红树不能见任何人,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张所长说。
“张所长,就我一人见见红树,我就给他带点饭,带点衣服。”冬梅说。
“不行,饭放在这,衣服放在这,我安排人给他送过去。”张所长说。
桃姑和冬梅没有办法,只得回去。
不久,一人出来对张所长说:“张所长,红树骨头硬,只承认农药是他的,但死活不承认小孩是他杀的,现在他已经昏了过去。”
张所长听后,在窗户前徘徊起来,不一会,他安排道:“下午通知你如何处理。”
不一会,张所长出了派出所,去找张根,他想把严审的结果和张根说一下。
“张根,所里严审了红树,红树就是不承认。我认为毕竟因他出了人命,总得要处罚,要不就安排送市里,让市里给他安排劳改几年,这也算是对他很重的处罚。”张所长对张根说。
张根犹豫了一会,原本他想重罚红树,但听到如此,便轻轻点头道:“就依张所安排,兄弟改日单独谢张所长。”
“不用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所长说。
回来后,张所长安排,在红树的审核报告上备注:“红树误放农药,导致毒死小孩,理当重罚,所里建议,安排就地劳改。”
当天下午,红树吃过冬梅给他的米饭,带着冬梅给他的衣服,坐上一辆面包车,被送到市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