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骇然。v>
这羊角辫儿女孩,战力太过彪悍,五巨头啊,那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是八荒大陆之上,不说最顶级,但是也算是很厉害般的存在了,只是,在这个羊角辫儿的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这说出去,谁能相信?
谁敢相信?
只是,这一切就是铁生生的事实,观战者都沉默了。
因为,眼前的一切,太过震慑人心。
所有人都沉默着,看着那个无敌的羊角辫儿,世界观完全被颠覆,这个羊角辫儿,到底是什么来头?剑侍?她又是谁的剑侍?
没有答案!
或许有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只有那五巨头知晓。
天地之间,在没有一丝声响,安静的似乎能够人们的心跳声。
突然,那个羊角辫儿轻轻在虚空之中行走,而后如同一尊战神一般走在龟裂的地面上,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距离这个羊角辫儿最近的那一拨人,都开始慢慢的后退,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这个煞星。
原本天真无邪的羊角辫儿小女孩,此刻在众人心底留下了很深的烙印,这也证明了一句话,就是人不可貌相。
这个时候,突然有七色光芒冲霄而起。
所有人倏然一惊,抬头看向那口大铁锅。
但见那口大铁锅之上,蒸腾着七彩的光芒,那诸多宗门的气运,在那口大铁锅之内,翻腾着,咆哮着,这一幕是震撼的,那口铁锅里面蒸煮的,可是几大宗门的气运啊。
所有人看着那口大铁锅,但是没有人上前一步,五巨头也是阴冷的看着那口大铁锅,只是,他们在此刻都很默契的没有上前。
上前干嘛?
打又打不过,难道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有古怪,且看她要做什么。”至尊老祖开口。
另外四大巨头都点点头,暂时选择作壁上观,而事实上,经历之前那一战,他们知道,再战下去,就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羊角辫儿缓缓的走近那口大铁锅,然后走到凤朝歌和骆玉笙这一处,小蜥蜴呆呆看到彪悍的羊角辫儿,此刻欢呼雀跃起来,好像是它亲自出手一般。
“委屈你了!”羊角辫儿轻轻的将小蜥蜴捧在手心,并且她在此刻流露出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有些哀怨和无奈。
“终究,我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做到这一步了。”羊角辫儿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将目光投向凤朝歌,只是,这个眼神,令凤朝歌都微微怔了怔,不知道这个羊角辫儿葫芦里面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呵呵!”羊角辫儿突然笑了笑,有些凄凉,在这个荒凉的古城之内,在这个远处都是破败景象的山峦之间,她就这般看着凤朝歌,好像千万年就这本凝望,不曾改变过。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骆玉笙没有说话,但是他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子,才羊角辫儿看凤朝歌的目光,他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羊角辫儿那种深藏在深心处的情怀,难以捉摸,但是隐约能够感受到,那种眼神,似乎带有希望和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或者,她对凤朝歌,有些什么样期待?要说一见钟情这种狗屁玩意,骆玉笙觉得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一锅气运加身,就算是最他娘的愚蠢到不可救药的废材,应该都能够改变些体质吧!”羊角辫儿打量着凤朝歌,轻轻低语。
凤朝歌浑身一颤。
骆玉笙也是眸子之中闪烁出一丝震撼,他突然挡在凤朝歌的面前,冷冷的对着羊角辫儿说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在无尽岁月之前,就已经给他铺好的路了。”羊角辫儿说道,语气很淡漠,再无天真烂漫,冷漠到了极致。
“不可,这样,就等于把他陷入了举世皆敌的境况!”骆玉笙说道。
“我岂能不知道,我怎会不晓得?要你多嘴?”羊角辫儿冷笑道。
一股滂沱的气势从羊角辫儿的身上透发出来,令骆玉笙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肩上,好像要将自己压碎一般。
凤朝歌轻轻推开骆玉笙,对着羊角辫儿一笑,说道:“我隐约明白了一点你的想法,如果在这是宿命,举世皆敌又何妨?”
“哈哈!”羊角辫儿突然一笑,有些畅快,说道:“就这点倔脾气,像他,但是也终究不是他了。”
说完,羊角辫儿又有些黯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怔怔的看着那一锅沸腾的气运,若有所思。
“如果你就此身陨,只能证明,这一切都是命数,如果侥幸不死,那就证明,希望永存人间,我不奢求你能够理解,但是终究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羊角辫儿说完,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不忍。
她突然探出一只大手,就这般抓住凤朝歌,猛然朝着那口聚集着五巨头宗门家族气运的大铁锅扔去。
嗖!
凤朝歌的身影,在此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就这般投向了那口大铁锅。
七彩的光芒,在此刻幻化成为一座虹桥,就像是接引一般,瞬间将凤朝歌拘禁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凤朝歌体内镇魂锁陡然迸发出炽烈的光芒,耀眼无比,他整个人站在那口巨大大铁锅之上,脚下是蒸腾着热气的东海之水,头顶绚烂的气运白虹。
“什么?!”
五巨头在此刻惊呼出声。
气运加身,羊角辫儿这是在给眼前这个小子逆天改命,这他娘何止逆天行事那般简单?
“小丫头,你这是让他过早陨落,奉劝你一句,莫要跟天下人为敌!”至尊老祖目光阴鸷,恶狠狠的盯着那口大铁锅之上的凤朝歌。
“早在无尽岁月前,我就推演到了这一步了,虚伪的世界终究磨灭,正道永存心中,不疯不成魔。”羊角辫儿哈哈大笑,只是,这个笑声,并没有多少畅快,而是多了几分萧索凄凉。
若不是命运所逼,怎能走到这一步?
她笑着,笑着,脸上却在此刻,布满了泪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