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王岂早早的起了床,开始锻炼自己的躯体,这么长时间的经历,让他明白,自己必须拥有力量,这是他踏入这个江湖之后,最不想懂得的道理。∑>
可惜,这个江湖却在逼着他去懂得,让他不得不明白这些道理,让他去融入这个江湖。
这些事情,不知道何时,已经寻常到人不去理解,不去反问。
或许,这本就是生命存在的一部分吧,更或者,这本就是意义所在。
“哈。”
王岂大吐了一口气,感受着身体潜在的一点点变化,对于这些变化,王岂的能感受的到,但这样的力量,根本不足够,他知道自己身上所带着的秘密,不是单纯这样的力量就是平衡的。
以为阴阳冕,失去了太多太多,如果这次事情真的发生在七峰门,那么这里定然是第二个太一宗的惨剧。
他需要锤炼,更加的千锤百炼,如同一件兵器一样。
他来到七峰门已经是第四日,对于周围这些所发生的事情,王岂大多数的将其掌握在了手中,他和霆阳分开了,显然对方对自己抱着的不只是敌意,更多的是不想让自己辅佐霆阳,对于他们而言,自己就是个威胁,他们的眼中钉。
扫视着周围暗处所躲藏的视线,王岂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要不是李白多心,王岂还真没有察觉到这些家伙,不过王岂倒真是不在意他们这些人,他们的实力,王岂轻而易举可以拿下。
经历了那些事情的王岂,早已经变了。
而且‘七峰门’事件之后,王岂他还发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就是当初江子所交给自己的那套六极八门,其实在平常也可以运用的,只不过显然那个所谓的灵气稀少的可怜,好好的六极八门却连两成力量都发挥不出。
与其之外,王岂有些好奇这些灵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这个世界及其稀缺一样。
是不是只要有足够多的灵气,就可以成为仙人了?
对于这些事情,王岂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了,管他这么多,且行且珍惜,看过那么多人的生离死别,王岂明白了很多很多,世界远比自己想象之中复杂。
或许复杂的不是世界,而是人,有时候风轻云淡,但真的到来,却如同晴天霹雳。
王岂回到了屋子,李白还没有醒过来,侧身抱着被子将自己缠成一个麻花,她一直都这么睡的,这睡相真的是想让王岂发笑。
阳光微澈,照在她的脸色,王岂赶紧这一切的努力都被满足,她的存在,对于自己而言,是多么无比的温和,
“还看,本姑娘可没有穿衣服。”李白抱着被子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我吵醒你了。”看着她,王岂除去笑容,而是笑容。
“废话,笨蛋,你得负责任。”李白抬起腿,搭在了王岂的肩膀上,修长白皙的腿不免让人有些臆想非非。
王岂还是在笑。“我不是一直都在负责任。”
李白有些嘟嘴不满起来,人家说的可不是这个。“谁跟你说这个了,你得哄本姑娘睡觉。”
王岂举目沉思了半许,对着李白轻点了点头,而后在李白的耳边齐声呢喃起来。“我可爱的李白小白白,要睡觉觉了。”
“好痒,呲呲,你给本姑娘起开,打你哦!”
“对了,王岂,你觉得霆阳会不会继承他父亲的意愿。”李白开始起身穿衣,姣好的身材在王岂的面前一览无余,对于这幅美景王岂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而是撑着脸颊测目看着她。
“我觉得难。”这并非是王岂不看好他,而是可能性太低,因为现在的他就和当初流浪的王岂很像很像,只不过他们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差距。
王岂是害怕。
霆阳是懦弱。
从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希望,或许他本人根本就不希望去当这个门主。
他正在经历人生从未经历过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他人生的最大转变,只不过,全由自己而来。
就像是阎当初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一样。
“人的一生命运是被定格,但是命运却不是只有一条,在你面前有着无数无数的分支,踏出这一步,是一条路,踏出那一步,又是一条路,所以啊,你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自己的打算吗?王岂其实也不知道。
空想着完成当初父亲的意愿,但真正去做,到底从何处开始,当初这个意愿就是王岂支撑的方向,可渐渐,他知道到不知道自己到底漂流到了什么地方。
“你在想什么?”李白没有听到王岂回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想你。”
对于王岂的回答,李白乐出了声,王岂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嘴也变的这么甜了到底跟谁学会的。“噗,本姑娘就当你说实话了。”
王岂也是侧脸一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对于霆阳,只能选择相信了,相信他自己也自己的选择,去做一个他自己所向往的人。”王岂不想去干涉霆阳自己的选择,或许从一开始王岂他就不希望霆阳成为一个那样的人。
更或者,是王岂不希望他成为下一个自己。
“只能如此,但愿和你想的一样。”李白轻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霆阳和雨旎正在十门派长老的面前,对于眼前议论纷纷的众人们,他一直的都在保持着属于自己的沉默,因为他根本没有发言权,对于这一切,他什么都无法去改变。
争吵着,吵闹着,议论着,一切都形形色色。
他就是在这片大海之上飘摇不定的一片散叶,在风浪的拥挤之下摇曳,无奈的飘动着,对于自己到底会飘到什么地方,他根本不知道。
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其实他都知道,他很像对此嘲笑,但最开始该嘲笑的,应该是自己,想要诉说一切的自己,只以为他们的眼神,而龟缩在自己的所在之处,一动不敢动。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害怕,还有更多的是因为习惯,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
是啊,每次他想要伸手去触碰那个自己触及的东西的时候,都会有声音在耳边传来。
“你拿不到的。”
是啊,自己是拿不到的。
为什么拿不到,就连霆阳自己都不知道。
“老夫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发话的人显然地位很高,因为他的发言,所有人的陷入了安静,是的,他的话没有人敢不去听。
白衣的剑老长文。
在这四位剑老里面最为神秘的一位。
无悔是名剑,高凡是凶剑,鸠明辰是妖剑,则长文是白剑。
只所谓是白剑,是因为无法形容他,更或者说这个名纬最为合适。
一把一尘不染的白色长剑,与世隔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