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拍打着船舶,海鸟也掠过蓝蓝的海面上。原来是让人惬意的天气,众人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一齐的站在船沿的四周张望着。
突然,道广看着右侧有淡淡的血迹冒出来,指着水面说道:“那是什么。”
之后,血腥引来了附近的一条大鲨鱼,一个人的尸体浮了上来。水面上的鲨鱼嗅到了腥味就向浮尸游了过来。僧满看着那鲨鱼的鱼鳍破浪而来,叫喊道:“他完了,有条大鱼要吃了他。”
道广急忙向水平与僧兵道:“快阻止他,用东西砸过去,挡住,挡住。
众水平就放下了吊网,把鲨鱼与这浮尸隔离着。可是,那鱼在大海里是自由的,这网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道广急忙令命僧丰僧满下海把人打挖上来,他俩冒着生命的危险很快的就被付清风救到船上。道广大和尚看着付清风的身体上还插了一把匕首,船主人怀疑道:“原来他是自杀呀!难怪朝着我的大船猛撞,死就死吧,还害人呢?”
道广随即从他的身体里插出匕首来,看他是死是活。只因这一拨,付清风憋了一口气被痛的吐出一口水。他气息微微,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也不敢睁开眼睛,只因为生前做了许多的亏心事,江湖上一个朋友也没有,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不如就绝望的死去,什么也不想看。
昙宗看着此人,蹲下身子用手给他把了把脉,惊讶道;“不好,此人全身痉脉被震断,五脏六腑俱出血,只怕是活不了了。”
船主听他这么一说解来了自己的解惑,就道:“原来不是自杀,是被人给陷害的,那一定有冤情。刚才那个船工一定是江洋大盗,向他们这样的人专作水鬼,吃这碗饭的。在这具江海之中,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性命。即然是被害之人,自是可怜之人,还望高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奢。”
昙宗也动了恻隐之心说道:“善哉善哉,与人为善,与己为善。上天自有好生之得,贫僧将穷及一生所学,全力救助于人。”
僧丰僧满把付清风扶直,身体盘坐。昙宗先是点住了他的穴道,使得他的血不再流出,随后就要使用少林绝学《易筋经》替他疗伤起来。
此时,道广阻止说道:“慢,方丈你没发现此人有点像……。”
“付清风。”昙宗自然早就看出来,说道:“可是你没有想过他还有一个哥哥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或许此人是付无涯也未可知也。”
道广点头说道:“没错,听说付无涯尚在人间,不过看他这身装扮,只怕是那个狼子野心的付清风。”
僧丰提议道:“不如方丈先救醒他,我们问个清楚。如果他真是付清风那个老贼的话。现在他全身痉脉尽断,谅他也掀不起风浪。再抛进海里喂鲨鱼,让他自生自灭也不迟。”
昙宗见僧丰与自己的想法一至,也就运功替付清风修复筋脉。很快的付清风气息稳定,当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断喝声道:“呔!付清风你该当何罪。”
付清风猛的就睁大了眼睛,看着是一群和尚救了他,也清楚他们的来历,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立即激动起来说道:“付清风在哪,我要杀了他。是他把我害成这样,做鬼也不放过他。我死了吗?我不能让他残害武林。”
道广看见此人的表情,比自己还要激动,反是怀疑他的身份。僧丰举棍相对说道:“恶棍,我们都听说了你的所作所为,今天就替佛祖收了你。”
付清风知道自己承认,那是决没有活路的。就恨不能撞死在他的棒棍之下说道:“收了我吧,是我没用,斗不过付清风。反被他震断七筋八脉,五脏六腑皆已破粹。现在我就是个废人,根本就杀不了付清风。让我这个胞弟危害武林,是我之过。”
昙宗与付无涯也有数面之缘,之前各管一方,但也有私情来往就问道:“你可记得当年唐王受困,狐妖险些杀死唐王之事否。”
付清风脸有难色,他必竟不是付无涯,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呢?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知道了昙宗所说之事,原来武功天就是那个狐妖,她曾在付清风脸前讲过此事,夸耀自己九九八十一变化之本领。这让付清风喜出望外,兴志昂然,一一对答如流,毫无出入。
昙宗点头说道:“若不是你我连手对付那狐妖,只怕当时唐王就被其所害。只恨我们没有杀死这个狐妖,才让她现在兴妖作乱,代唐有周。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想狐狸精以及付清风这样的人,落入我手中的话。不光是被震断七痉八脉这么简单了事,我要让他粹尸万段。”
道广听他死亡脸前不改色,相信他真不是付清风,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镇定自若,就道:“原来你是付无涯老帮主,只因你与付清风长的太像了,实在是多有得罪之处,真是罪过罪过也。”
付清风庆幸自己蒙避过关,可是他不敢苛求什么,只能装死装活的博得他们的同情之人。他若是再被他们多问,只怕会露陷,于是装死过去。
道广大和尚以为他晕死过去了,就向昙宗就道:“我们应该救他,要不然只怕他挺不了多久。”
昙宗点头,也有八成把握他就是付无涯,说道:“当然,他是我的老朋友,是一名受人尊敬之人,岂能被奸人所害。以我的经验看来,他一定是被付清风的九步青狮功所震伤。万幸的是,他大难不死,居然还再这里与我等相遇,次事天意也。我若不救他脱离苦海,谁人能救他渡过万劫。”
船主与水手们听昙宗这般的说,鼓掌叫好道:“大将军虽在南夷之地,但心胸天下之人,此胸襟难能可贵矣。”
昙宗使用《易筋经》之法向付清风体内输入真气,让这股真气在他的体内流动。帮忙他休复受损的痉脉,直到昙宗身体有点虚弱起来方才住手。
付清风得到了他的易筋经真气调理,之前心塞气短,声音都不敢大一点,连呼吸都很痛苦,现在好多了。趁昙宗收功之时,他吐血出一口鲜血,然后发出无奈的叹息之声。
道广见他气色回转,身体还有些弱虚,安慰道:“无涯老帮主受伤之人要平心静气调理才是,因何悲伤长叹。难道有什么苦衷不成,你的伤害只怕要慢慢调理,不可操之过及。”
付清风怎么能不及,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真识身份,那么还有自己的活路吗?那么还能指望他们用易筋经替自己疗伤吗?再说了那付无涯与孤独无名抢走了自己的一切,怎么能就这样甘心玉成他们的好事呢?只因他欲念太强又动甘火,长叹一声说道;“只怕来不及了。”
僧满听得一头水雾,好奇的问道:“无涯天尊,什么来不及了。”
付清风又是泪花滚滚,又是悲悯苍生的道:“只怕武林又要遭一次大劫了,只恨我不能亲手除掉此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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