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玲和万俟烟云走在一起,胡玲玲拉着他的手一些边走着。她道:“云师兄刚才对不起,你会怪我吗?”
“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怪你的呢?你是个活泼开朗的好姑娘。”
“我是好姑娘,那么你喜欢我吗?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好姑娘吗?能不能像女人或者恋人一样。”万俟烟云张开结舌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只能避开她不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胡玲玲道:“你还是在怪我,怪我整一在唠唠叨叨纠缠不清的对吗?我知道你是喜欢百合姑娘的,可是我的爱付出的比她不只多于双倍的,可是你对我只像看待小妹妹一样的,你好偏心于她,我难道就不能讨好你的欢心吗?”
她抽噎起来,他道:“玲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也不是那个……我其实……。”
他一时之间说不好,很是吞吐的。她见状哭的更凶了,那是声泪俱下的。她狠心的道:“如果你嫌弃我,那么你明天就和他们一起去吧,反正你记住在你失去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妹妹在为你默默而又傻傻的等待着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来。”
她转身就走了,他目送着她的远去。她并没有走远,还不时的偷偷的呜咽了一顿。当她反头去看时。她跑了去。可是她跑到一半停住了脚步。她看见他转过头徐步向远处走去。夕阳满撒的这天空很是美丽,很美的往往只是片刻,他本来年轻的生命和阳光空气。
可是仿佛在片刻之间冰冻住了,她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这无际好的的夕阳里,只留下近黄昏的夜幕开启。有一种花,她本默默的开着,为一刹那的美丽而开放。可是她并不知道美丽叫什么。
老玩童,玩皮老,钟余辉,武冷俊,章藤,夜百合,憨憨,张九鬼,呆呆一起上路了。上路的老玩童像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姿情忘意的,恣肆的蹦着跳着舞着游玩着,一路乐翻天起来。
玩皮老不想他这般的高兴就百般跟他作对,老玩童越是高兴,玩皮老就越不高兴,老玩童越郁闷,玩皮老就越是开心的。他们一路走了一段路程。老玩童崔促道:“你们动作不利索,走快点啊!快走,快走的。”
玩皮老看着老玩童急切的样子,看见大家都累了道:“徒儿我们歇歇吧!这天可真热啊!我们休息片刻在走也不迟啊!”
憨憨累的不行了,仰头一坐。从腰间解下水袋喝了几气的。老玩童见他们都不走了,心急如火的。可是没有人理会他。因为他们真的难起步了。需要休息着。老玩童恨的颦眉皱眼的。他真想一个人出去闯荡江湖。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他没有伴有些孤独无处倾述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玩皮肤跳了过来道:“大侄子想过没有,想通了没有。”
“想通什么,我又不是木头还要问。”
“大侄子,你还学会顶嘴了。”
“什么大侄子,你这个小不点真没规矩不知道尊老敬老的。”老玩童不理会他。
顿时玩皮也火了道:“说到敬老是你大还是我大。”
“当然我大呢,你没有看到我鹤发童颜的。”他拉着自己的短头发的。
玩皮老扯起他的头发道:“我老当益壮,我精神矍铄,风采奕奕,逆生长的不减当年少儿时。”
他俩也累了互相依靠着,玩皮道:‘老玩童这次出来我们是要去哪里。”
“去哪玩皮你不知道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玩皮懒懒的道,旁边的钟余辉灵机一动,走了过来道:“太师祖,玩皮老前辈。”
玩皮道:“干什么,是不是要上路了。你们走的太慢了,你们先上路吧!我们俩随后就到的。”
钟余辉道:“是。”
老玩童见他站在那里不走便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钟余辉凑近身子来道:“我看太师祖这些天来烦闷的很,我有一个好地方不知太师祖去不去。”
“说来听听。”老玩童慵慵的眼神道。
“我,我只怕,只怕太师祖不敢去。”
老玩童一听这话一跳起来道:“咦,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天下还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吗?什么大风大浪,大山平原我无一不遍步过。你说的是什么话,快说哪里。”
“哪里快说。”玩皮也正乏愁没去处的,也想打个新鲜有激情的地方去瞧瞧。
钟余辉道:“呵呵,是皇宫。”
老玩童和玩皮用眼睛滴溜溜的圈了几匝的,老玩童道:“果真是个好地方。”
玩皮也道:“是个好去处。”
他们俩人一拍即合的,不由分说就一跃飞去了。钟余辉大喊道:“太师祖,太师祖,玩皮老前辈,前辈等等我。”
这话把不远处的人引来了,他们过来问发现了什么事。武冷俊道:“他们这是去哪了。”
钟余辉淡淡的道:“不知道啊!”
“那你跟我师父说了些什么。”百合道。
钟余辉摇了摇头道:“我们什么也没话也没说的,我来只不过问了问他们热不热要不要现在上路的。他们说要就走了。”
“他们还说在这大树阴下好凉快儿。”钟余辉解释的说道。
章藤也道:“太师祖和玩皮老都是两个奇怪之人,他们突发奇想,想到去哪里,或许他们嫌我们走的太慢,自己先去天山休息着呢?大家还是上路吧。”
章藤收拾了一个行旅上路了。百合跟在其后,钟余辉怔在那里。他见他们走远了,才起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