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突然看见消失了好久的付宝贝就站在他的旁边,拍打着自己的肩膀。他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与激动,就要喊了出来。可是张金花也是给了那看守自己的妓女们全部的手饰与钗环,她用手捂住了无名的嘴巴。嘘的一声,让他不要声张出去。可是这一举动还是被先前的那两个女子看见了,她们只因没有接到客人,也百无聊赖,就想找找乐子,看看人间的悲喜剧。
八妹走着蛇步上前说道:“哟!哥们,她就是你要找的宝贝吧。摸一摸三百多,你都身无分文了,还敢碰我们这位未来的金牌公主,看你好大的色心胆子呀!若是我大喊一声,那么我们大老板的七伤拳,只怕你是受不住的。”
无名想带她离开这里,不过万花楼里人山人海,亦是如同监狱一般,半封闭是管理。若是没有银子去那里买断外出包夜牌子,只怕是插翅难飞。
无名笑容刚扬在脸上,那愁眉就接踵而至,问道:“你们两个想干嘛!”
九妹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好奇怪,我们还没想问你想干嘛。看上我们万花楼的金牌公主了吗?钱呢?拿出来,我替你去交,那么就使得有情人终成眷属。”
无名见她们两存心刁难,有点放手一博的意思说道:“你们两亦是那万花楼的探子么?要钱没有,要命二条。”
九妹一见他急了,自己反是更高兴道:“哟,你个穷小子,我家金牌公主的命儿凭什么跟你搭在一起。”
八妹一听,害是吓跑了无名,就道:“妹妹,好了,再说下去,这种玉面郎君,可真要血溅万花楼了。”
张金花一听,似乎有了转机,仿佛她们与自己一般,亦是被逼无奈,就道:“两位姐姐,你们就被嘲弄我家兄弟了。”
“你家兄弟。”九妹又说道:“难怪他傻乎乎的拿着一两银子说来万花楼泡茶的,不想是来泡我家金牌公主的。这下可挣大了。”
她又问无名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家金牌公主的,又是什么时候给他画的像的。怎么我看画的一点儿也不像,她与小兄弟是什么关系。”
无名原本不想说这么多的,可是为了付宝贝,他说道:“我们是……。”
九妹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刺激道:“说呀!你们是,我们是,不是是吧,我可要大声叫人了。”
“普通朋友。”无名见她们是在耍弄自己,血红的眼睛里冲满了恨意,似乎要杀人的样子。
张金花看见无名反常的样子,大抵也知道曾经是受了什么刺激。就劝说道:“她们只是开玩笑的。”
八妹埋怨道:“都是你不好。”
九妹切也随意说道:“男女朋友,不就得了吗?真是看似风趣,切也一点儿也不风趣,只不是一个愣头痴罢了。”
“走。”无名一心想带张金花离开。
“哎!你们可不是闹着玩的。像这样子是逃不出去的。”八妹阻拦道。
孤独无名没有闲情与她们较口舌之争说道:“挡我着死。”
八妹不见得他有多大的本事,口气到是不小,就气他道:“死死死,你有多大本事,能杀遍万花楼之人,又能杀遍京城内的所以高手吗?万花楼坐落在与皇城相对,你在这里面闹乱子,岂不是自掘坟墓吗?”
张金花一听,似乎她们俩个有言外之意就道:“二位姐姐也是豪杰之人,不如有话明说。”
“好,其识我们也想随小爷一起离开此地。”八妹看着无名的脸气,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道:“只要小爷肯带我们离开长安,那么我们可以互相帮衬。”
无名一听看着张金花,大概是习惯性的依赖思想,从前亦是如此,现在也是让她替自己拿主意。张金花满口答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即然你们这么相信无名能带你们离开,那么我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只是。”无名略带顾虑的说道。
九妹那毒舌又来说道:“只是你怕我们连累你,也害了你的宝贝姑娘是不是。”
张金花也有点只虑说道:“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为何急于一时而离开。”
八八妹一听,忸怩的说道:”好什么好呀!你也听说了我接一个客人是八两八的身价,这个死老鸨要我们每天冲刺三百两的销售额。就算我们姐妹是铜墙铁壁,也要被撞的个稀巴烂。况且我们先前也是与你一依,说好了买艺不买身,还签定了合同契约。没想到这个庸俗之人哪里还会欣赏我等泛泛之学,搞得现在是买身不买艺之流。所以在此生不如死,只是在这里白死又便宜了她们。所以早就有一走了之之心。”
无名不是不愿意带她们一同离开,救人于水火,本是江湖侠义之士应尽的责任。只是他也没有把握能够顺利的把付宝贝带离此风月之地,更何况跟着两个小尾巴呢?
九九妹见他愁眉不展,早就想好对策说道:“离开这里,并非难事。”
张金花一时也无计可施,必竟她们两个呆在这里的时间长一点,那里里外外认识她们的人更多。若是这光明正大的出去,只怕那官家,那些打手们拳脚无眼。一听她们有好办法,就道:“说来听听。”
九九妹说道:“就是你们两个扮成女的,换着我与八八妹的名字。然后我们两个扮着男的,就你们两人外出开房去。那赎身的压金倒是不多,我们自然有些枕头钱。”
“只是,我现就是女扮装,只怕他们认的出来。”张金花略略胆心道:“怎么办呀!”
八八妹有几分把握道:“若是你不怕丑的话,我可以把你从一个大美人,易容到一个丑女无敌。”
“哦,没想到你还有易容之术。”张金花假惺惺的夸赞道:“若是这般,那便好使。”
他们几个依计行事。
此时,人流不减的,不夜城里越的零晨越的火爆的时候,那些牛鬼蛇神出洞活跃的时候。
老鸨与赵碧瑶拳来脚往数十回合,两人相对一掌,各自一边。黄小妹贴在杆栏上,警告般的语气说道:“小丫头戏也演的差不多了,该收场了。老娘还小看了你的本事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挑战我。”
碧瑶朝下一看,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正盯着她呢?她此时见那老鸨打了过来,似乎想让她低头的意思。可是这样一来,她偏偏也豁出去了,与她在战几回合。
老鸨不想与她过多的纠缠,也就拿出看家的本领道:“看我臭婆娘脚第十招。”
她们正打着,水护法把一粒花生放在手中,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一弹了出去。这花生米正好打在碧瑶的脚下,这使她的脚一软不能向上翻腾起来。老鸨趁机的两脚把碧瑶打了下去,孤独无名穿着女人的裙装,花枝招展的样子,着实也挺滑稽的。八八妹就调戏无名说道:“小爷,不对,小妞儿,来给本公子笑一个。哈哈哈……。”
孤独无名与张金花发生了那个水护法丛中向那赵碧瑶作了手脚,水护法也擦觉到了此人灵敏的反应,似乎也很关洋赵碧瑶。无名见他看着自己,怕起疑心就着那水护法频频的放电,并且大胆的飞吻了一个。这才打消了那水护法的疑心。原来这万花楼的姑娘是看上自己了。不过说来也是,自己青年长的也不赖,又那粗枝俗粉抛来媚眼,自是见怪不怪。
水护水一跳过去,扶住了碧瑶,赵碧瑶站定看清了这人,道:“水淼怎么是你。”
他笑着道:“听说圣姑当了万花楼的红牌皇后,属下特意前来奉场的了。”
赵碧瑶听他这个口吻,心里十二分的不舒服道:“你在笑话我。”
“属下不敢,圣姑明鉴。”水淼护法故意这般的说道。
“你。”赵碧瑶不指望他能帮助自己说道:“长老是这样的管理魔教的吗?”
水淼回答道:“当然不是。不过碧瑶妹妹,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当花魁,真个是亮瞎了水某的双眼了。不过每当你遇到难处的时候,我水淼最喜欢英雄救美人的这把戏了。她敢打你,我就帮你打她,喜欢吧。”
他拨出一把水纹剑,此剑异于寻常,遇水威力更大。他用剑挑起那桌上的酒杯,就有滴水兴云之功。老鸨来神回过头来躲过他的水滴攻击,只见那水滴俱有穿石之力。若是人的肉身岂不被穿透,想来他有如此造诣真个是青年有为。老鸨被打倒在地上,眼见就要被他的一滴穿石之水杀死。切跳出一个人,双拳合击,把那水滴打着水雾散云。
范通站了出来说道:“原来是水护法,哈哈哈。多有冒犯,别来无祥呀!”
水护法见这万花桶的大当家都出来了,就道:“七伤拳,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此姑娘是我――。”
范通点头道:“明白,不过此老妹亦是我――。”
水护法也不等他说完就道:“明白。”
范通见此就道:“各位观众,此戏就演到这里,最终是我与水大侠各抱美人归呀!”
万花楼里原本就是一场比斗,切被说成是一出武培装戏,演义给那些公孙贵子们看。
即然那赵碧瑶有魔教的水护法保护着,那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孤独无名自与张金花,八八妹,九九妹一起逃离此地逍遥快活的。可是他们刚踏出门口就被张金花房间里的两名女子发现了。她们慌张的向黄老鸨禀报道:“妈妈,有人抢人了,抢人了。对了他们在哪里,多半是想逃跑了。”
老鸨并没有受多重的伤,一跃而上来朝那女子一巴掌道:“你叫什么,害怕万花楼里的客人都不知道我们家的金牌公主跑了么。”
旁边的人也垂下头来,老鸨向那范通说道:“不能走了那个上等货,还不快去追回来。”
范通吩咐那手下的罗喽,说道:“愣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师娘发的话吗?”
那些打手一听师父发话了,各各像寻食的饿狼一般冲了出去。
就在孤独无名与张金花离开的时候,沿街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乞丐。这个乞丐能在万花楼门口这块风水宝地来要饭,那也不是一般的乞丐能比的。他就是丐帮的一名舵主,名唤简华琳。此人正好碰坏了张金花的扮装,露出了本来的模样。他一见张金花自言道:“宝贝,怎么她会进出这个地方。不对呀!宝贝,付宝贝,难道说天底下有如此相像之人,还是江湖之上顾意有人易容成她的模样呢?”
孤独乞儿什么都听见了,他们四个人急急的离开,只为逃避那些人的追击。
可是他们处在长安城最为热闹的一条街上,不想四个人慌乱之间被人群冲散了。
简华琳没有费多大的力量就把张金花打昏过去,之后带着他手下的丐帮弟子们把她运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简华琳见此人真个是付宝贝,就说道:“宝贝,你们怎么这样对待小姐呢?”
旁边的一个尖嘴的猴子,道:“嘻嘻舵主你认错了人,她不是宝贝。”
七嫂在昏迷之中,心想道:“怎么这么多人都叫我宝贝,难道我原来的名字叫付宝贝吗?”
她看见是一群丐帮的人把她弄到这里来的,之前也是那丐帮之人的参与把自己买到青楼的,原来又遇见了当初的那一伙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张金花真的很恨这些人,说道:“你们坏蛋,弄的我手好痛痛。”
“皮蛋哥哥。”她不禁的脱口而出的道:“怎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现在又分开了。”
简舵主迅速的帮她解开了绳子,她沉默不语又担心害怕起来。
当――当――当,打铁的声音远扬,一个人正在打造一把剑,剑字上面刻着一个“胜”字。
他只有左手,一边喝酒,一边用手浇这剑打着。一个人移过来了。她看见这个“胜”字把一把金刀放了过去道:“我要你帮我打一把一模一样的金刀出来。”
他继续的打着,她嘶开喉咙道:“你别以为你隐埋起来就没有人认识你。孤独胜。”
“你说什么客官。我这里只打铁刀,打不起这把金刀,钱多的话到别的地方去花,别在这里显摆你的阔绰,我不惜罕。”他说道。
黄大妈笑着道:“孤――独――胜你的脾气一点儿也没有变,你的模样似乎看上去变的更加苍桑了,不过我还认的出你来。即便你消息了,如今还偶尔的回来。听说你开的打铁铺不只是一家吗?”
他不理会一点也不惊讶继续喝他的酒,黄大妈道:“孤独胜,你,你给我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看这女人脸焦干发黑的,他道:“我只打菜刀,刀是铁的,我只打铁刀,我是一名职业的打铁匠,看着你的脸上也不能长出花来,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是孤独胜,你的眼神别避开我。”
“你认错人了,我是打铁的,家中三代单传都是打铁的,我叫王胜并不是你要找的孤独胜。”那个打铁匠一边喝酒,一边打着一把精钢制作的菜刀。那是有一个员外特意请他来京城为自己打菜刀的。
黄大妈冷冷静的脸孔道:“孤独胜你是孤独胜,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我是你的妻子,你还记得吗?我们以金刀做谋的,你怎么能舍我而去,我一直苦苦的等待,苦苦的寻找,以至于早生华发,我苦苦的漂泊了十多年,又在家中等了你七八年的样子,可是我的伤痛无人抚爱,虽然我恨,我恶,但是这一切全是为了你,你能这样的忍心吗?一个人苟且偷生的,不管别人的死活的,把我距之千里之外。”
他无奈的道:“这位大姐我只个打铁的单身汉,在这里跟父亲打铁三十多年了,家父母身体不适五年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