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歌羞涩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席容槿微重的气息沉寂下来后,点了一支烟。
墨轻歌乖巧的伏在他胸口,问,“容槿,漠漠的名字是你起的?”
“嗯……”隔了几秒,席容槿嗓音已经恢复往日的低沉,“漠漠曾经是墨轻歌的导盲犬。”
一句话便验证了墨轻歌心中的猜测。
原来漠漠是她曾经养的导盲犬,难怪她残存的一些记忆里记得是养过一只犬的。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漠漠便觉得十分亲近。
“那你为什么给它取名叫漠漠?”
她问,心里其实已经明了,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席容槿今天说话特别直接,没有一丝隐瞒,“是从墨轻歌的‘墨’字,谐音取的。”
墨轻歌搂着他的脖颈,落了泪,不想让他看见,她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脸颊搁在他颈窝里,听到他又说,“初次见到你,漠漠与你亲近,我还以为,你就是我要找的墨轻歌,因为导盲犬很忠诚,也认主人,只是,现在回来的墨轻歌,漠漠却从来不与她亲近……”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
墨轻歌默默落泪,没有说话。
席容槿见她默不作声,继续道,“前天,我去过墨家别墅,见了墨轻歌,跟她说了我们领证的事情,也听她说了许多关于我和墨轻歌的事情……”
说到这里,席容槿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凝着墨轻歌,见她满脸泪珠,眼底尽是疼惜,将她抱的更紧。
墨轻歌匆忙擦泪,他仍是深深地凝着她。
那幽深的眼底藏着浓浓的深情和一些她难以猜透的情绪,墨轻歌觉得这样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被他看的有点心虚,她急忙低下头。
席容槿吻了吻她的发顶,“睡。”
“嗯……”
墨轻歌嗯了一声,阖上眼睛。
直到听到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声后,席容槿攸地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摸到烟盒,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吞云吐雾。
……
翌日。
墨轻歌是被远处训练场上的声音吵醒的。
这样训练吆喝的声音,其实,她这些年已经习惯。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早上起床便是晨跑。
现在已是七点。
席容槿早已经起床,身旁的位置都是凉的。
墨轻歌起身去了浴室洗漱,换上一套休闲装,站在窗口,推开窗户。
冷风吹在脸上,她打了个寒颤。
这栋楼距训练场最近,此刻足够清晰的看到远处席容槿一身迷彩作战服正站在训练场上的高台上,拿着望远镜观看。
墨轻歌单手支着脸颊,专注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影。
他穿迷彩装最帅,又冷又酷,那挺括的身姿在晨曦的光晕下愈加冷峻。
墨轻歌看的入迷,微微弯着唇角,像一个初尝恋爱滋味的少女,脸上带着一抹娇羞。
全然不察席容槿正透过望远镜在看着她。
看着大清早上就跑到窗口偷看他的小妻子,席容槿忍不住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