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闹下去的结果是她被当做早餐吃了个干净。
军营里的日子很平静,很枯燥,却很甜蜜。
每一天,席容槿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亲抱抱……
只要空闲下来,也会在晚上陪着她在训练场上散步,偶尔也会陪她看电视。
有时候,白天,席容槿在训练场勘察巡视的时候,她会找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待着,看着训练场上的士兵挥汗如雨,看着他忙忙碌碌。
训练场上,席容槿确实够冷酷,士兵们以及首长们都怕他,显然最近都知道军长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军区的气氛都活跃起来。
有时候,墨轻歌走在营地里,每一个路过看见她的兵或首长,都会热情的喊一声,嫂子或者军长夫人。
开始不习惯,后来也就习惯了。
期间,外面的动向一直风平浪静,芳姐仍是没有找到。
她不知道芳姐去哪儿了,可她知道芳姐大概没有生命危险。
若是真的遭了意外,那么警方也一定会发现尸体。
整整在军区待了半个月。
墨轻歌再贪恋这样平静安稳的日子,也知道不能一直在这里消磨下去。
……
冬日的夜很冷。
屋里却是另一番旖旎春景。
墨轻歌小脸潮红,浑身细嫩的肌肤透着潋滟的娇粉,一双素白小手推了推身上孜孜不倦,冲锋陷阵的男人。
那把柔弱的小嗓音,细喘中带着嘤咛的祈求,因猛烈的动静,破碎的不成句:“老公……我想回去……”
席容槿滚热的唇在她娇红的唇上啄了啄,撑在她脸侧的双臂肌肉蛮缠,青筋暴起,壁垒分明的胸肌密布着的汗珠,滑落至坚硬鼓鼓的腹肌,蜿蜒至性感的人鱼线。
凝着身下浑身粉粉嫩嫩的小妻子,尤其是她那双迷离的水眸里泛着盈盈的水光,更是惹人怜爱。
本就在极限边缘,最见不得她这般柔怜哀求的小模样。
越怜越想欺。
只是看着,席容槿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冲击着最后的自制力。
男人的吻,由浅至深,在浓密厚重的痴缠中达到最极致。
结束后,墨轻歌已经昏昏沉沉的,一双手臂还在他汗湿精壮的腰腹上缠着。
最后一刻宁静,谁也不想打破,席容槿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唇,嗓音里带着粗重的呼吸,性感低哑的唤了一声:“老婆,辛苦了……”
墨轻歌嘤咛一声,主动允他的舌,轻轻缠住。
虽然情事上,他次次能带给她极致的欢愉,可她最爱事后与他拥吻的这一刻,将残余的激情一直延伸下去。
因为,这一刻,男人完全褪去平日里刚硬冷冽的气息,是最温柔的。
她觉得,这一刻,她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给她摘下来。
此时此刻,墨轻歌娇软的身体仍然有些酸软,显然,席容槿也不想就此结束,缠着她,吻了又吻,有些餍足未满。
墨轻歌见他又有振奋的迹象,推他,让他出去。
可他不肯,又抱着她亲吻一阵,才肯抽身离去。
“行么?”
墨轻歌不忘之前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