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墨轻歌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声,胡乱抓起破烂的裙子挡着自己,羞愤交加,眼睛里还沁着豆大的泪珠儿。
那模样奶凶奶的,惹的席容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攥着她的手腕,轻松一拽,将她拉进了怀里,不给她反抗掙扭的机会,把她按回腿上。
快速用棉签给她后背伤口做消毒处理。
后来,墨轻歌也只顾着清理伤口时带来的痛感,没力气再挣扎,只得趴着任他为所欲为。
后背上药之后,席容槿半抱着她的姿势,一只手绕到她腰前缠纱布,免不得触碰到她细软的肌肤,手指每一次不小心掠过,都惹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想他活了二十几年,男女情事从未尝过,也不知其中欢愉是什么滋味。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需要,长夜难熬的时候,避免不了五指兄弟帮忙泄欲。
此时此刻,看着她娇软的小身段,他不是没有那种想法。
况且,她还是他钟爱而不得的女孩。
他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可他的歌儿只有十七岁,最青嫩的年华,以前亲吻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现在心里产生的那些龌龊心思,反而让他有一种残害祖国小花朵的罪恶。
他克制了。
克制了对她的欲念。
席容槿默不作声的用迷彩外套裹住她的身体,见她仍是恼的对他高度防备,他才碰到她,她抬手,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不在意那点疼,执拗的将迷彩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抬步出了病房。
吩咐门口的士兵,不许里面的人迈出房间半步。
墨轻歌缩在床上坐着,双手紧紧的裹着宽大的足以包拢她整个身体的迷彩外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
仍是羞愤。
这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
借着给她上药的机会,将她身体看尽了。
越想越气恼,鼻息间都是迷彩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夹着的微微汗味,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墨轻歌本想甩掉身上的外套,可她穿什么?
咬咬牙,干脆穿上迷彩外套,扣了纽扣,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下床。
宽大的迷彩外套下是一双白皙的腿,她赤着脚,摸到门,刚一拽开,就撞到一堵肉墙上。
撞得她鼻子酸痛,她揉了揉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家……”
席容槿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他的衣服。
他关上门,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床前,把衣服塞到她怀里,转身就要走。
墨轻歌攥着手中的衣服,拧了拧眉,“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想回家!”
席容槿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抬步出了门。
墨轻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关门声。
她犹豫了下,快速换上衣裤。
总不能衣衫不整的出去。
衣服是男士的,有点大,上衣是宽大的迷彩短袖,下身是迷彩裤,太宽大,她用皮带勒住,然后,摸到门口,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的士兵拦住她,“抱歉,姑娘,你不能出去。”
“你们这不是军营吗?还囚禁良民不成?”
墨轻歌攒着勇气,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