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八月十八,很好的日子,可是天气却不是很好。早晨,天色阴沉,浓密的云遮住了天空,还有冷冷的风在吹拂。
阿普螭鼬起床后走出屋子,只见雾气迷蒙,已经看不清池塘的景色。他皱了皱眉头,暗道:“现在是中秋时节,应该秋高气爽的,为何今日的天这样阴郁?”他郁闷着心情走进了屋子,那三个侍寝的侍女已经醒来,正要起床。阿普螭鼬对她们道:“今日阴天,雾气很大,我就不再在水塘边观景了。你们三人要是想睡,就继续睡,我要去聚宾楼。”三个侍女听了阿普螭鼬的话便继续躺在床上睡去。
阿普螭鼬来到聚宾楼走进二楼马海天机的屋子,却只见马海蠖鵏坐在桌前。阿普螭鼬有些意外,阿普螭鼬对马海蠖鵏道:“族长呢?”
马海蠖鵏道:“族长昨夜身体不适,族长吩咐我和马海天鹰大人在此守候,他还睡着呢。”
阿普螭鼬心情有些糟,道:“族长的身体是全族人中最好的,他怎会身体不适?”
马海蠖鵏道:“我也不清楚。昨天巫师大人走后,族长说他觉得很累就去休息了。后来晚餐都没吃,直到现在还没有醒。”
阿普螭鼬道:“族长在哪个夫人的屋子里休息?”
马海彟鵏道:“族长担心与伍延仁等人的合作事情,并没有去夫人们的地方休息。他就在里屋休息。”说完,指了指墙壁。
阿普螭鼬眉头皱起来,道:“族长这样也太劳苦了。”说完,走向桌后的墙壁伸手在墙壁上拍了三下。之后,就见墙壁裂开一个口子,裂口变大成了一道门,阿普螭鼬走了进去。
里屋很是明亮。只见一颗硕大的宝石挂在屋顶上,宝石发出的光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如白昼。屋子不是很宽大,屋内墙壁边上摆了一张床,床前是一张矮小的水晶方桌,其他便再无任何物件。这里本是马海天机处理族务劳累后供他小憩的处所,虽然不大,但宝石和水晶桌子的名贵还是让屋子散发出浓烈的富贵奢靡之气。
阿普螭鼬见马海天机躺在床上却已经醒了,只见马海天机脸色苍白,张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阿普螭鼬。阿普螭鼬走到床前道:“族长,马海蠖鵏总管大人说你身体不适,你哪儿不舒服呢?”
马海天机在床上扭动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动了。马海天机道:“昨日我从瓦吉玲珑那儿回来就觉得很累。你走后,我就睡下了。可是现在却浑身痠痛提不起力气,竟然不能起床了,我正担心呢。巫师大人来了,请为我诊断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今天可是莫洛炳等人的三天限期时间,我可不能生病啊。”
阿普螭鼬躬身伸手在马海天机的额头上摸了一阵,之后又拿起马海天机的手握了一久。之后,阿普螭鼬道:“族长身体有极度虚像之虞,昨日是否与瓦吉玲珑成了‘天作之和’?”
马海天机道:“已经成了好事。”
阿普螭鼬沉吟了一时,道:“可是,族长的身体强健,即使是十个女人也不是族长的敌手,区区瓦吉玲珑怎会把族长的身体弄成这样虚弱?莫非其中有诈?族长可否细说。”
马海天机道:“我与瓦吉玲珑美人成事并无任何的不妥。”
阿普螭鼬道:“莫不是瓦吉玲珑身负阴邪之法使得族长变成了这样?要是这样的话,我立即就杀了她。像她那样的妖女留在世间只会害人。”
马海天机急忙道:“没有,没有。我与瓦吉玲珑在一起没有任何的不妥,只是……”
阿普螭鼬急道:“只是什么?请族长说出来,我好对症医治。”
马海天机道:“我去瓦吉玲珑住处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阿普螭鼬道:“族长快说。”
马海天机便把昨天在溪水里遇到两个绝色美女的梦说给了阿普螭鼬听。
阿普螭鼬听了,大惊道:“族长,你遇到山中的妖媚邪物了,这可如何是好?”
马海天机道:“很严重吗?巫师大人。”
阿普螭鼬道:“确实严重。”
马海天机脸色变了,道:“这,这……”
阿普螭鼬道:“族长心中一直对瓦吉玲珑恋恋不忘,心中对她充满了淫邪之念,身上的正气便减弱不少,因此阴邪之物便趁虚而入。常言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是这个道理。族长在阴冷的溪水中与妖物行男女人伦之事,体内元阳被阴邪之物吸得殆尽,后来又与瓦吉玲珑行男女之事,情况便更糟。”
马海天机听了,惊道:“难道我会死吗?”
阿普螭鼬道:“族长先别担心,我会尽法医治族长的。”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碧玉小瓶从瓶中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道:“这是还阳丸,族长先用嘴含着别吞下,之后我还得去找女人来与族长行阴阳之法。”说完,他把还阳丸塞进了马海天机的嘴中。他又对外间的马海蠖鵏喊道:“马海蠖鵏总管大人,你快去找一条大黑公狗杀了,把血和皋丸送来,极快!”
马海蠖鵏在外疾步走到屋内,他见了床上的马海天机也没说任何的话又转身疾步去了。
阿普螭鼬等马海蠖鵏离开后立即去门边把门关上,之后疾步走到马海天机的床前道:“族长,你闭上眼睛,我先为你注入生气。”说完,把手放在马海天机的头顶上闭目向马海天机的身体里注入自己的精阳之气。
马海天机只觉得自己的浑身变得暖和起来,身体的痠痛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浑身无力。
阿普螭鼬为马海天机注入了一时的精阳之气后,见马海天机的脸色好转了许多就收了手,道:“族长,我已经为你注入了我身体的精阳之气。但你身体的损耗太大,身体内的阴冷之气太过强大,我只是暂时镇压住你体内的阴冷之气,要想完全祛除阴邪之气还得要靠你本人才行。”
马海天机睁开眼睛,想说话,但嘴里含着还阳丸,只得把还阳丸用舌尖挪到舌头下,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会以我的功力祛除阴邪的。”
阿普螭鼬道:“山间的溪水本就是阴冷无比,人如果在了阴冷的水中与女子行阴阳之事,阴气便会循经入肾最后毙了他的命。更何况族长你是与山中的妖邪行阴阳之事,她们自然比凡人的身体更加阴邪。族长现在还能保住性命还算是身体强健功力深厚的缘故,否则当时就会要了你的命的。”
马海天机道:“那可恶的妖邪,太猖狂了!竟然连我都要暗算。等我身体复原后我定将她们碎尸万段。”
阿普螭鼬道:“这也怪不得她们。族长心中如果没有淫邪之念,她们也不能得逞的。”
马海天机叹气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确实太对了。我现在心中竟然还想着瓦吉玲珑呢。”
阿普螭鼬道:“虽说男女情爱不可少,可族长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那确实是伤身害命之本哦。”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敲门并传来声音道:“阿普螭鼬巫师大人,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端进来吗?”
阿普螭鼬道:“马海蠖鵏做事还是挺快的。”说完,他走到门边打开门道:“立即端进来。”
门开后,却见门外站着马海蠖鵏和其他的很多人。马海蠖鵏的手中端着一碗血,马海天鹰端着一个水晶盘子,盘子上是两颗硕大的圆形的卵子。其余的人却是马海燕生和面貌狰狞的人等。
阿普螭鼬眉头皱起来,他对马海燕生等人道:“你们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着而来到这里了?”
马海燕生道:“我们听马海蠖鵏大人说族长身体不适,心中担心,便来看望……”
阿普螭鼬道:“族长的身体很好,你们尽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如果出了任何意外,我定不饶你们的。”说完,伸手接过马海蠖鵏与马海天鹰手中的碗和盘子,之后又对众人道:“族长生病的事,你们务必谨守秘密。谁要是泄露出去,定斩不饶。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各自回去。”说完,伸脚踢上了门。
阿普螭鼬把狗血和狗皋丸放在水晶桌上,之后躬下身子用一只手把马海天机扶起来,另一只手端起狗血,道:“黑狗是驱邪的圣物,你把黑狗血和这还阳丸一起吞下,妖邪的阴气便会被祛除出去。”说完,把狗血为马海天机喂下了。
马海天机喝完狗血,阿普螭鼬放下碗拿起狗的皋丸道:“黑狗是至阳之物,它的皋丸包含了黑狗全身的精髓。你吃下黑狗皋丸后对你的精气是大补,对你的身体恢复非常有用。”说完,把皋丸放进了马海天机的嘴里。
马海天机把皋丸吞下,阿普螭鼬道:“族长现在的身体至少恢复了六成精力。我再去为族长找三个处子来,族长与她们行阴阳之事吸收她们的精阴之气,之后慢慢调养就会好的。”
马海天机道:“巫师大人,我的身体已经很弱了,与女子行阴阳之事,恐怕……”
阿普螭鼬笑道:“从哪儿失去就要从哪儿补回来。你吃了我的还阳丸,必须要与女子做阴阳之事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的。”说完,走出了屋子。
过了一时只见屋门又开,门外走进来阿普螭鼬和三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子。阿普螭鼬对那三个女子道:“你们为族长献身的机会已经到了。”说完,走出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