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嘴角一抽,看来在苏姑娘眼里,他家主子真成了“饭桶”了,每天除了去找她就是吃,谁说不是呢,近日他连办公都是在马车里,或者是在路上,有些人的眼线估计快要哭晕了。
连尘则看着苏清手中的两个笼子,脸黑如锅底。最后,这两笼子成了侯勇的累赘,而连尘则送苏清回去。
“照顾好自己,哪个敢伤你一根头发就用那匕首削他半边身子,出了事等我回来承担。”
结果,侯勇居然没落下,苏清下了马车就看到了他,而且还不带脸红气喘的。荷燕子笑呵呵的将鸡崽子鸭崽子放进了昨天圈好的鸡舍中,苏清则准备给两人倒茶,连尘却是在她额心弹了弹,像是丈夫要出远门叮嘱家中的妻子那般说道。
苏清脑袋有三秒的当机,等她反应过来连尘已经跟荷燕子道别上了马车。
苏清咬着唇瓣瞅着那马车,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绝尘而去。
日子一度恢复平静,苏清每日在自家田地与大山里转悠,但是她的瓜田里开始有了一棵又一棵树,有的是树苗,有的是半成的树,这些都是山里挖的果树。其次就是各种花,玫瑰花,桂花,可以说是将山里的东西凑成了个大杂烩。村民们很不理解,可是苏清的脑回路岂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又好奇着。
......
“爹,你再不给女儿主持公道女儿就没法活了。”
连尘连日不曾出现,罗氏开始坐不住了,这日便是回到娘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着。不等罗高升发话,罗匕却是一掌拍在茶几上,恶声说道:
“又是那个脑袋有问题的苏清对不对?”
“这人的心太黑了,居然勾引茜茜看中的公子哥儿。”
罗氏擦着眼角,偷瞄了自家哥哥一眼,一抽一抽的说道。
“茜茜的婚事不是有爹做主吗?”
上次苏前程一事横了,本来两家签订的合同就在苏清成婚的立场上,结果婚事告吹罗家也不履行合同义务,两家闹了好几天,这些日子才平息下来。罗高升虽然有县太爷罩着,可是钱财大把大把的给,罗匕就想找个可靠的靠山,好让县太爷收敛收敛,此刻听了罗氏说茜茜有喜欢的人,当下绷紧了神经,有些责备的出声。
罗高升虽然溺爱两个外孙,可还是向着儿子这里的,自是没有反驳。
“哎呦...那可是日升钱庄的人啊,你们都知道的。”
说起这事罗氏肠子都悔青了,之前不那么嘲讽那公子或许还能搭上几句话,可是现在......茜茜都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才十来天的时间,受了一大圈,不过除了看上去憔悴一点之外倒是漂亮了不少。
也就这点值得欣慰了。
“日升钱庄,可知道具体身份?”
闻言,罗高升父子两都来了兴致,相视一笑,凑近问向罗氏。
“我哪里知道,那公子被苏清那贱人哄得团团转,见了她就像是蜜蜂见了蜜一样,巴着粘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