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着从大殿上缓缓走来的男人,如划破苍天的流星一样,一下子就从暗影伸出走到了灯火辉煌的大殿上,站在了天子的右下方。
不是说二皇子失踪了吗?那场bào zhà案,不是将二皇子和暗夜给炸了一个灰飞烟灭了吗?就连他安排在江南官府的细作,都说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二皇子有可能升天了,当今天子还大张旗鼓的派了几拨人出去寻找这个二皇子?都没有找到。
就连他到江南,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斯展的信索。
可是谁能告诉他,如今斯展就这样大刺刺地站在他的跟前,是怎么一回事情?
难道,那场bào zhà案,只是一个障眼法,目的就是要让大家把目光给抛向江南,盯在斯展的身上。
而他似乎也把目光盯在了江南,还默许追风追随笑鼎立到了江南,被笑鼎立给修理成了一个废人,让他差点儿就绝后。
如果这一切,都是由计谋的话,那么他们都是棋子,想到这里,魏洁的后背一阵发凉。
敢情他一直在被人当猴子耍?
“参见父皇!”斯展微微弯腰,朝着当朝天子行礼,不知道他出现的及时不及时?暗夜那个女人还在外面处理那几个魏洁的死忠下属,他就等不及了赶进来,可不要误了父皇的大事才好。
“平身!你似乎来迟了一点儿!”天子看着自己的儿子,眸底一脸宠溺之色,嘴上虽然怪罪着,可是眸底的柔情却没有丝毫怪罪之意。
“是,儿臣知罪,下次一定快马加鞭的赶过来。”斯展嘴角微微勾起,对于天子的责怪,照单全收。
他确实是来迟了一点儿,都怪暗夜那个小女人太勾人,进宫的路上,他掐着时间,看还来得及,在马车车上,又和她来了一次,颠鸾倒凤之后,餍足不已,才赶过来,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应该没有坏父皇的大事?
就凭父皇的武功,魏洁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上不到他的丝毫,他也是一次深夜起来闲逛,才发现他父皇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极顶高手。
“父皇,儿臣已经把您交代的事情都做好了。”为了弥补自己来迟的悔意,斯展把最重要的信息禀告给天子,示意他一切都在天子的掌握中。
“嗯!”天子一脸的纵容,反正他也没有坏事,至于推后几分钟进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殿上的两父子的互动,落在了魏洁的眼底,他气的脸都红了,就在他想要发怒的时候,正在和天子一脸父子情深的斯展转过头来,
冷冽阴鸷的目光直直的扫视上了魏洁那张满脸皱纹的老脸。
“魏洁,你不会是还在幻想着你驻扎在郊外的那批死士和安插在禁卫军中的那些下属会冲进来救你?”斯展站在大殿之上,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魏洁一脸的深思,毫不客气地揭穿了魏洁心底的那点儿小九九。
斯展脸上的邪魅和不屑明显地写在眸底,嘴角的玩味讳莫如深,敢和他玩儿阴招,他才是最阴的那个好不好,对于魏洁的招式,他都不屑想要对付,但是又不得不亲自出手。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城外驻扎了一批死士和在禁卫军中安插了我的人马?”正要发射手中的银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还没有老糊涂,至始至终,他都记得,他没有在这大殿上向谁提过他在城外驻扎了一批死士和在禁卫军中安插了人马。
“不过,你来的正好,我一并收拾了,省得还留下任何后患!”魏洁再次捏紧了手中的银针,打算把大殿上的人一网打尽。
“啧啧啧,我就说你这智商,还想要做当朝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父皇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一点儿皮毛都没有学到。”还不亏是双胞胎,斯展的口气和斯靳说过的话语如出一辙。
斯靳之前也是在大殿上,语辞灼灼的讽刺过魏洁,语气和斯展的完全一样。
“你,该不会……?”魏洁的大脑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在城外驻扎了一批死士和在禁卫军中安插的人马不会是被斯展给收拾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在城外驻扎了一批死士和在禁卫军中安插的人马,全部被我给灭了。”魏洁丝毫不给魏洁喘息的时间,直接把他大脑中想着的,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尽管心底已经知道,斯展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但是魏洁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计划,就这样功亏一篑,甚至当朝天子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如果今天他得不到皇位,那不是成为天下人的笑话了吗?不成功便成仁,不管外界的环境有多么的恶劣,他今天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杀了当朝天子。
“对了,他还说露了一点,你之前伪造圣旨,调遣出去关外的那队守城的军队,我已经在半道上截住了他们,现在他们正在宫外,给你安插在禁卫军中的下属收尸体。”一道尖锐的女声,缓缓的从大殿前方传了进来,暗夜身着一身银色的铠甲,缓缓地打开之前被魏洁的下属关闭上的宫门。
“来了!”斯展一脸的柔情,脸上的冰冷在看见那抹纤细的身影时,即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涟漪满目,暗夜穿着这套铠甲还真是魅惑极了,愣是硬生生的将女人的妩媚和妖娆展现了出来,让他悸动不已。
特别是暗夜刚刚进来的时候,眸底的冷酷和杀机还未完全退却,手上的剑上还沾染着鲜血,铠甲上似乎也沾染了不少鲜血,犹如踏血而来的小魔女,冷魅和狂野集一身,更是将她身上那股英气和野性全部展现出来,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拜膜。
他很欣慰,暗夜是他的女人,如若不然,他也会不惜任何代价,将暗夜据为己有。
“暗夜侍卫!”魏洁嘴角抽了抽,看着暗夜铠甲上沾染的鲜血,红艳艳的晃花了他的眼睛,可见之前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