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等下桂花糕都被人给吃完了。”风舞扬找了一个话题,把这个尴尬的问题给翻篇儿了,省的林珑又问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桂花糕?那快走!”果然,林珑一听说刮花高,马上就双眼放光,四周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似的,眼前只晃悠着几盘桂花糕,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风舞扬看着林珑那馋猫样儿,哎!吃货的世界,外人是不懂的。
“哎!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了。”笑府后院,一处微风习习的凉亭里,林珑把盘子里最后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满足地摸了一下鼓囊囊的小肚子,一脸餍足地靠在椅子上,哎呀!吃太多了,待会儿走不动怎么办?
还是xiao jie对她最好了,只有回到xiao jie的身边,她还能感觉到人生的乐趣所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赶紧真是爽翻了。
哪里像在神医谷那个鬼地方,林老板那厮抠门儿抠的要死,简直就是丧尽天良,nuè dài坐下弟子,反正nuè dài不nuè dài别人她不知道,就是nuè dài她了,自从xiao jie身上的毒解开之后,姑爷把xiao jie从郊外的山庄里带走之后,她留在神医谷里,几乎都没有吃饱过。
“怎么?神医谷没有米吗?”风舞扬看着林珑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优雅什么的,统统不见了,一个月不见,林珑好像都廋了,她可是记得以前林珑的小脸上有一点点肉肉的,现在都看不到了,林珑的脸上修长而消瘦,露出了měi nǚ最初的雏形,想必不久之后,林珑就会出落成一个小měi nǚ
“有呀!”只是没有我吃的而已,林珑一脸的忿忿不平,想到那个让她吃不饱的地儿,她的恼火得很,偏偏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谁叫她当初好死不死的拨了神医谷那个流传了几百年的烂鸟剑。
一想到这里,她就无比痛恨的武中那厮,谁让他当时一直拽着自己走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胡乱的抓住一个突起的物件就拨了出来。
结果!林老板硬是跳了出来,说是她拨了神医谷流传了千百年的上古玄铁剑,就是想要她坐上神医谷的掌门位置,依照这段时间她对林老板的观察,他就是想要将掌门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然后带着她那个美若天仙般的女人晃悠各地去了。
哎,试问天下还有比她林珑更加悲催的人吗?估计没有,也许有,但是她没有看见。
“对了,xiao jie,我听说过两天当今皇上就要册封你为公主了,叫什么来着。”吃饱喝足之后,林珑才想起来过来找风舞扬的初衷,就是想要问问她,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其实依照她这种愚笨的脑袋,都已经知道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了,因为xiao jie的毒,就是当今天子亲自到郊外的神医谷割腕放血的了,皇上亲临神医谷的时候,她悲催的被林老板关在后山看医书。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皇上已经走了,是神医谷的弟子满脸羡慕的说出来的时候,她才知道的,说是当今天子亲临神医谷,为她家xiao jie割腕放血解毒,看着那些人满脸的向往,她就知道,当今天子很看重她家xiao jie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亲自前来神医谷割腕放血给她家xiao jie解毒,皇上想要册封xiao jie为公主也不足为奇。
前几天,之前那几个神医谷的弟子又在私下里讨论,说是当今天子很快就要册封她家xiao jie为公主了,而且还要册封一个大有来头的头衔,叫什么长公主来着,她忘记了,只记住了她家xiao jie就要成为皇上的公主了。
竟然是公主,身价自然是百倍珍贵,金枝玉叶了,她很是为她家xiao jie高兴。
“念佩长公主!”风舞扬把自己两天后的头衔说了一下,林珑毕竟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丫环,情理上来说,她一直拿她当做妹妹,自然是不会隐瞒什么了。
至于公主不公主的,她到是没有多少期待,因为她从小生长在宫外,对于宫里的生活,一点儿也不期待,甚至还有一点儿忐忑,哪里共轨礼仪什么的,最是让她头疼了,从小就zì yóu惯了,进入皇宫,就想象着自己将要进入牢笼一样。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她就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可是当今身份最为显贵的男人,偏偏是她的父亲,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她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其实当朝天子为了她亲自前来神医谷割腕放血的那一刻,她就深深的体会到了这种血脉相连的亲情,真的无法割舍,却又出奇的相融在一起,这是从风老爷子身上体会不到的。
所以,当今皇上准备册封她为念佩长公主的一瞬间,她没有拒绝,或许下意识里,她就知道,这一天早就回来的,只是来的比较晚而已。
如果不是她不同意,估计皇上早就有所动作了,想当初,母亲没有享受过的荣华富贵,她代她去享受了,这是不是一种心理安慰呢?一种自我的心里安慰。
“念佩长公主!听起来好威风的样子呀!”林珑重复着风舞扬的话,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风舞扬身着繁重的朝服,头上挂满了各种珠宝,身后拖着长长的衣摆,身后跟着许多丫环和太监,庄严的走在皇家公园里赏花的情景,嗯!看上去确实威严了很多。
“你在想什么?”风舞扬伸出纤细的手掌埋在林珑一脸神游的跟前晃了晃,也没有把林珑神游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这个小妮子,也不知道想哪里去了,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林珑的智商,到底是在那一条线上?
同一时间,笑鼎立早就泡好了澡,穿上一套月牙白的锦袍,迈着方块步,缓缓地走到后院的那幢宅院跟前,一个飞身,就跃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寒山茉莉花早已经开过了,只剩下满院子的绿色。
笑鼎立有一瞬间的失魂,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好像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