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爷,奴婢们现在就去熬药,一定会好好照顾少爷的。”门外的两个丫环一脸的诚惶诚恐,人命在他们老爷的,简直连草戒都不如,府里介备森严,逃跑自然是不可能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每天在府里做事情都是如履薄冰的。
“嗯!都给我机灵点儿!”孤魂看了门外的两个丫环一眼,大踏步的走出了屋子,看着矗立在院子里的一众下人,缓步走出院子。
睡在床上假寐的追风听着孤魂的脚步声走远了,缓缓地睁开眼睛,朝着屋外吼了一声。
“来人呐!”
“少爷,你有什么事吗?”门外的丫环快速的跑了进来,看着一脸冷峻的追风。
“扶我躺下,我想要休息了!”由于身上的经脉尽断,他现在都不能zì yóu活动了。
“是的,少爷!”丫环一脸的诚惶诚恐,上前扶住了脸色苍白的男人,将追风伺候睡下之后,缓步退了出去,室内一片清冷,未留下追风的叹息声。
孤魂缓缓地走出这幢宅子后,一个利落的转身,迅速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任何人跟踪追击之后,推开了街对年的一扇门,当初带着追风来江南的时候,为了方便照顾经脉尽断的追风,他在官府的后院位置置办,一幢宅邸,方便追风养伤。
孤魂推开门儿走进去之后,惊动了隐藏在官府后院的侍卫,侍卫飞身而出,看清楚
来人后,尊敬的单膝下跪,双手朝着来人行了一个礼。
“属下参见魏公公!”
“免礼,平身!”
“谢魏公公!”侍卫站了起来看着一脸微笑的魏洁。
“不要干站着了,下去忙活儿!”魏洁的声音,带着阉人特有的公鸡嗓,嘴角含笑,侍卫给打发了下去。
没错,魏洁就是当年的孤魂,当年他深中毒镖,导致男根出脓腐烂,失去自己的男根之后,像一条癞皮狗一样活着,生不如死,活得万念俱灰时,恰巧碰见宫里的人出来招揽太监,想着自己没有了男根,和一个阉人没有任何区别,别人是动刀之后才没有男根,而他的根本就不用动刀,就直接可以入宫了。
也是他劫持了一户人家,冒充那户人家的的儿子,终于混进了皇宫,凭着自己的心狠手辣和胆大心细,终于混成了皇帝身边总管太监,如今,他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监总管了。
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混迹皇宫,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孤魂了,大家都叫他魏总管,而魏洁,只有当今天子敢这么叫他。
他辛辛苦苦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得的高官肥差,原本想要培养着追风,让他一步步走入官场,等到有利的时机,就把当今天子不声不响的给解决掉,然后让追风取而代之。
如果他身心健康的话,他就自己坐皇帝,可是他一个阉人,坐上皇位于理不合,所以他一定要留住追风的小命,让他的家族和后人,世世代代的做皇帝。
那曾想到,他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追风就让笑鼎立给打伤了,还整了一个经脉尽断,直接就坏了他的大事,这件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的,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没脸没皮地伺候赔笑主子,甘愿当了这么多年的孙子,是要让他们付出一点儿代价了。
他一定会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
这次奉皇上的命令到江南寻找风舞扬和笑鼎立,他只好把受伤了后被他带回京城的追风,给一起带回了江南,现在正是他的大计快要实施的关键时期,他不能让追风出任何意外。
笑鼎立已经下了江湖追杀令,追风留在京城只会更加的危险,如果追风被笑鼎立捉到了,笑鼎立肯定会让追风生不如死,因为追风竟敢对着风舞扬下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笑鼎立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把追风带回江南,是笑鼎立永远也想不到的事情,谁会知道,笑鼎立已经把江南翻了一个遍,找不到追风,去其他地方寻找追风的时候,他又把追风带回江南来了。
再说,追风身上的伤,只有他能够不动声色的治好,换做其他大夫,怕是没有那个能力,没有人知道,他除了是下毒高手以外,这些年还潜心研究了解毒的方法和医术呢。
连追风配制毒药都是他手把手教会的。
孤魂迈着步子走进官府的大厅,那里早就有几个黑衣人在等待着他了,见到他的一瞬间,所有的黑衣人都跪了下去。
“参见魏总管!”
“起身!”魏洁朝着首位上走去,撩起了身后宽大的衣摆,一屁股就坐在了首位上,伺候在旁边的丫环断上一杯清茶,轻轻地放在魏洁身旁的矮几上,魏洁茶杯,轻轻地吹了一下热气洋溢的茶汤面,喝了一口。
还真有点儿渴,之前在追风哪里和他浪费了一点儿唇舌,不知道是烦躁的想要喝水,还是说话说多了想要喝水。
“说,京城方面有什么动向?”魏洁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矮几上吗,一双锐利的眸子闪着阴鸷的光,扫过大堂上站着的几个黑衣人。
“回魏总管!属下已经打探到了近日皇上就会下旨昭告天下,册封他的义女风舞扬,为念佩长公主?”一个黑衣人颔首,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魏洁。
“什么?风舞扬已经回到京城了?那笑鼎立呢?是不是都已经到了京城。”他在江南大兴人力物力的寻找他们,他们倒好,不声不响的回到京城了。
话说风舞扬不是深中剧毒了吗?是怎么回到京城的?那她的毒是怎么解的?
“是的,笑鼎立和风舞扬回到京城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了?那怎么没有人通知我,敢情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
“回魏总管,笑鼎立和风舞扬回到京城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所有出城的路口全被不明身份的人员把守,甚至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