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昨天晚上,他真的只是搂住她,纯萃的睡觉了。
男人粗嘎的呼吸,萦绕着风舞扬的脖颈,菲薄的嘴唇流连在女人娇嫩的面颊上,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就躁动起来,飘扬着看不见的火星子,就要燃起来的节奏。
“哇!床幔上有一只壁虎呀!我好害怕!”风舞扬的声音,犹如冬天里的一盆水,破坏了暗欲流窜的气氛。
男人不满地抬起了深埋在女人脖颈间的脑袋,锐利的黑眸扫过,见怀里的女人瞪大眼睛,看着床幔上方,一双圆润的眸子里,流露着恐惧。
“那里?”陷入**中的男人,声音嘶哑低沉,猩红着眉眼,抬起了头,寻zhǎo nǚ人口中的壁虎,内心恨不得将这只该死的烂壁虎给扔到十万百千里的地方去。
真是败坏兴致。
“就在你头上方?”见男人抬起头全神贯注地寻找起那只壁虎,葱白的小手准确地指向床幔上方,锁定位置之后,手掌在空中一下子就撑住了男人锋利的侧脸,拱起修长的双脚,一下子就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掀翻到了床内侧,另外一只手撑住床榻,一个利落的翻身,飞身而起,一下子就飞离了床榻十几米。
“你……?”被摔入床内侧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懵逼,看见远处那个得意洋洋的小身影,马上明白过来被这个小女人耍了。
男人蓦然起身,一个飞腾的动作,朝着不远处那抹身影袭去,一双锐利的眸子里,满是欲求不满的阴沉。
这个女人,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撂挑子,知不知道他现在浑身都是yù huǒ,烧的他快要爆了。
“呵呵呵,我先闪了!”风舞扬看着扑腾而来的男人,阴沉的双眸里,堆砌起来的层层叠叠的**,几乎快要爆发了,她可不能确定,能承受的了,她才不那么傻呢?赶紧开溜。
女人修长的双脚麻利地打开厢房的门,一个闪身,就出了厢房,纤细笔直的腿超后一勾,将飞身而来的男人成功地挡在了厢房里。
“小东西,别让我抓到你!”房间里面的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咆哮出声,走远了的女人不禁捂住耳朵,打了一个冷颤。
“去,抓到再说!”她还得去破案、找人呢?等到成功找到二皇子和暗夜,才好回京,向天子有所交代,哪像这个男人,一天就是精虫上脑,光想着那档子事儿了。
“还真走了!真是狠心!”被挡在厢房里的笑鼎立,耳朵动了动,听着女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双暗沉的眸子盯着下半身雄赳赳地立起的兄弟。
不是追不上她,而是大清早的光着身子追出去,怕外面守夜的弟兄看了笑话,这几天的连环杀人案,他调了几批暗卫过来值守。
想他堂堂的少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大清早的光着身子追一个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火气那么旺盛,现在想灭也灭不了了,一碰上风舞扬,他的兴致就空气绝后的高涨,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男人认命地朝着床榻走去,粗粝的大手顺着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往下,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
人来人往的青石街道上,风舞扬一路雀跃地逛着,几乎是用跑的,没有了笑鼎立在身边,她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再也没有人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想干嘛就干嘛。
风舞扬的脚步飞快,跃过一个卖豆浆的摊位,很快就跑了回来,摸了摸小肚子,豆浆的清香夹杂着油条的香味,勾引着她的味蕾,早上起来逛到现在,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光顾着兴奋了,忘记了还有吃饭这回事。
好几年没有喝过豆浆了,还是几年前和师哥一起出去混江湖的时候,喝过的。
回到飘香阁和风府,都没有机会喝豆浆,吃油条了,师哥和老爹都说那些东西,不符合她的身份。
也是,想她风家大xiao jie的身份,坐在大街上喝豆浆,怕是会被人指指点点。
至于嫁入笑府,就更加没有机会了,笑鼎立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对于吃食,是极为严格的,不是最好的,都不能上笑府的餐桌。
“姑娘,喝豆浆吗?”卖豆浆的老板一看跟前站着一个天仙般的女人,一双灵动的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豆浆,不是想吃是什么?
“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喝豆浆?”风舞扬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生怕一不小心,就给风老爷子丢脸,毕竟风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身为飘香阁的阁主也不容许她在大街上抛头露面。
看着眼前清丽的女人一语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豆浆,老板心底叹息一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会是没有带钱,好,谁让他心底善良呢?看在她这么漂亮的份上,给她喝一碗。
这么想的时候,老板已经转身去拿碗去了。
“管他,就喝一碗就走,反正这里是江南,应该没有人知道她风家大xiao jie的身份。”风舞扬的内心里,吃货的本质终于战胜了思想上的那道红线。
“老板,给我来一碗豆浆,一根油条!”风舞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朝着豆浆铺的老板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头,精致的手指头莹bái nèn滑,看呆了一旁正在舀豆浆的老板。
养的这么精细的女孩儿,应该是那户大富人家的xiao jie,这么有钱,为什么出门都不带点儿呢?
老板摇了摇头,舀了一碗豆浆放在风舞扬的面前。
女人高兴地抬起了桌上的豆浆,刚出锅的豆浆,冒着滚烫的热气,渲的女人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
女人轻轻地吹了吹,还是太烫,不敢喝,满足的嗅了一口,清香的豆儿,带着甘甜的气息,好闻极了。
“老板,我的油条呢?”豆浆太烫,风舞扬轻轻地放下碗,看了一下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豆浆铺子的老板若无其事地站在哪里,似乎没有打算把油条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