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情况让他很难做,风老爷子手上萃过剧毒的五角形的铁器,丝毫不差地顶在风舞扬的脖子上,稍有差池,就会刺入风舞扬的肌肤,他自然是懂一点儿毒药的,萃在武器上的毒,绝非普通的毒液,他不能有丝毫大意。
作为追魂的师弟,师从同一个师父,用毒的本领自然不会查到那里去。
“哦,他当然不会告诉你这个事情的,你蒙在鼓里也是应当的,你不知道吗?当时为了解开“血咒”的毒药,笑鼎立提出的条件,除了要让你嫁给她之外,还要把你娘留下的宝藏钥匙,作为陪葬,不然的话,他就会看着整个风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忍受着“血咒”的浸害,最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风老爷子的眸光,紧紧地盯着笑鼎立的一举一动,嘴角上浮动着阴冷的光,缓缓地述说着。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求我的时候,可是说你会把那把钥匙完整的给我,结果呢?你还是没有把宝藏的钥匙全部拿出来?”笑鼎立想起风老爷子的欺骗,他的心底就忍不住的窝火起来,风老爷子给风舞扬的宝藏钥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还真是一介江湖中人,说话一言九鼎在外面商人身上是行不通的,我之所以把那部分钥匙给风舞扬带上,除了让你安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引出另外一把钥匙,通往宝库的钥匙,需要两把钥匙同时chā jìn锁孔里,才能打开那扇大门。”
“那你今天终于如愿了,两把钥匙都在现场,你按耐不住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了?”一直沉默的斯展,看着眼前的局势变化,嘴角笑的高深莫测,他就说了,他奉命寻找了几年的腰身,居然毫无踪影,原来被这个风家老头子给分成了两个部分,要不是今天他说出来,没准儿他还要没头没脑的找下去,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
“哈哈哈!,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寻找这把钥匙似的,难道当今天子急于认回风舞扬,不就是想要找回钥匙吗?”风老爷子看着大殿上的人,眸底是掩饰不住的猖狂。
他等这个机会很多年了,自从佩儿和他说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就牢牢的记在在心里,得宝藏者得天下,他可不是什么圣人,自然对整个天下更感兴趣,作为一个血性男儿,光是经商有意思,得到整个天下才是王道,所以他不惜放出风声,让孤魂一次次的上当,为名利所驱使,一次次承担马前卒,在他的前门开山铺路的去夺天下至尊的位置,而他一直默默的躲在暗处,等待最佳时机,窃取孤魂的胜利果实,没有想到他们都低估了当今天子的实力,孤魂功败垂成,而他也不得不出手了。
“可是我身上并没有宝藏钥匙呀!”风舞扬看着笑鼎立和风老爷子你一样语我一言的说着宝藏钥匙,貌似她的身上真的没有见过类似宝藏钥匙的东西。
“不,丫头,那把宝藏钥匙,一直在你的身上,只是老爹一直没有告诉你罢了,就是你出嫁前的前一晚,老爹戴着你手上的那条手链。”风老爷子好心的提醒了风舞扬一句。
“那条手链。”风老爷子的话成功唤起了风舞扬的记忆,她不由的摸了一下手腕上,哪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出嫁前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她一直打都戴着那根手链的,直到有一次和笑鼎立亲热的时候,貌似刮到了那个男人的手臂,被他取了下来,说是过后给他带上,后来她竟然忘记了这茬儿,也不知道被笑鼎立放到哪里去了。
当时老爹给她的时候,并没有说那条手链是什么宝藏的钥匙呀!只是说,那是娘留下来的东西,让他好好保管。
难道,笑鼎立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是宝藏的钥匙,所以才取下来的?这个认知让风舞扬的后背冷飕飕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笑鼎立至始至终都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她,有目的性的和她成亲,一步步算计着过来,而她,一直都是一无所知那个人?
风舞扬望着不远处俊美如斯的男人,突然产生了一股远不可攀的距离感。
“怎么了,丫头,那把钥匙是不是不在你身上了,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那把钥匙应该就在笑鼎立身上。”趁着风舞扬恍惚的时候,风老爷子在风舞扬摇摆不定的心上补了一刀。
风舞扬疑惑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笑鼎立,男人低敛着眉眼,不敢对上风舞扬的目光,这个举动更加的证实风老爷子说的确实是正确的,笑鼎立果然一开始就是冲着钥匙来的。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的柔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不管真的假的,她却一直以为笑鼎立所有的柔情都是真的了。
可是,现在她也不敢肯定,到底笑鼎对她有几分真?几分假了?她一直活在至亲的欺骗里,却浑然不知。
风老爷子
“风幕?朕在说一次,放开风舞扬,我就给你留一个全尸。”皇位上的天子,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戾气,一个好好的册封大典,弄得他浑身的暴虐之气都喷薄而出了,这些人还真不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先是魏洁出来污染了大殿上的空气,接着风老爷子又在御书房劫持了风舞扬,是不是他太过仁慈了所以这么多人都认为他好说话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话不要说得太早,居然我敢在你们这几位高手身旁动手,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不然的话,不是自己找事做吗?非但没有达到目标,反而还把自己的小命儿给丢了。
“你?给我们下了什么药?”正想要扑上来救风舞扬的斯靳,脚步踉跄了一下,修长的手臂只好用力扶住了身旁的椅子,才不至于让自己摔下去。
“小心,暗夜!”斯展也察觉到了空气中隐隐约约飘过来的异香,他也快速的扶住了椅子,身旁的暗夜之间就朝着他软绵绵的到了下来,他不得不出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了暗夜,已免暗夜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