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么些年来,我就只是为了培养你?”
“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欲成大事者,连至亲都可以杀。”这是多少先辈用鲜血换来的至理名言,多培养一点势力又如何?
“这么看来,我还是要更努力了,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成了弃棋了。”
“这样最好,记得自己的使命,下一次做事之前,想清楚再动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孤魂的话颇有意味,回荡在空阔的房间里,竟然冷冽阴鸷得骇人。
“多谢警告,告辞!”追风头也不回的走了,强劲的步伐,搅动了室内平静的气流,男人似乎是急于离开,这里的空气阴冷压抑,让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脚下的步子生风,强大的气流甚至掀起了屋内暗沉的窗帘,孤魂阴冷的眸子里闪着幽暗的光,转过身来看着离去的高大背影,徒留下一室清冷。
“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孤魂的声音透过强劲的内力,不急不缓的传到了追风的耳朵里。
“去,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冥顽不灵。”追风嗤之以鼻,大踏步地离开,这里真是炼狱。
江南
有着鱼米之乡的江南的气候果然是极好的,阳光温和地照着大地,石桥流水人家,围绕着整个小城的潺潺流水,闪着金色的波光粼粼,长长的柳树低垂着柔软的树枝,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着,舒服极了,真是一副理想中的美丽画卷。
幽静的小桥流水深处,一幢宽大的白墙青瓦的别院里,亭台楼阁,园林假山,奢华得让人卷缭乱,暗沉的房间里,摇晃的帐幔,空气中漂浮着奢靡的情爱气息,让人心跳脸红的男女低喘,似乎这房间里面流动的,不是空气,而是汽油,稍微一点点火星子,就能让回荡在这偌大房间里的低吟粗喘,燃成一个巨大的火球,把一切卷进去,燃烧殆尽。
纵然长时间听到这些声音,还是让站在厢房门前的丫环和男护院们羞红了脸,来到江南以后才知道,他们的二皇子一直是一个重欲的男人,这一点无可置疑,房间里面的男人正在用实际行动证实着。
不可否认,江南确实是一个相当适宜居住地方,有着诗人和画家想要的意境,真是如诗如画。这里确实是堪称人间仙境,暗夜是爱足了这个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流水,都给她家的感觉。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正在自己身后奋力冲刺的男人,每天似乎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驰聘。汗水顺着男人邪魅阴鸷的俊颜流了下来,滴在女人白希娇嫩的颈上,水光涔涔,有着说不明的情愫,却魅惑的让人疯狂。
她已经满足了,太满足了,她已经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这个男人似乎都听不进去,还在不停的给,不停的给。
斯展抬高了暗夜一只白希的钰腿,每次律动几乎都用尽全力,每一下都到了最深处,每一下几乎都快要触摸到女人最深处的灵魂。
好像要把自己融入到女人的身体里。
“啊……!”身下的女人扬起了线条优美的脖颈,香汗淋漓,无意间形成一个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发梢上的汗液分子分散到了空气里,一层层扩散开来,空气中似乎带着不安分的躁动气息,身后的男人更加疯狂了,猩红的眸底,闪着贪婪的精光,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暗夜不停地收缩着,脑海里闪过一道道白光,男人当然知道她已经到达极限,更加用力地将女人推上了更高的天堂,暗夜"jiaochuan"着,眼前闪过无数璀璨的光芒,尖叫着,求饶着,呐喊着晕了过去。
男人的眸底风卷云涌着,排山倒海的晴欲早如暴风雪般越来越烈,叫嚣着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切狂风骤雨归于平静,男人起身,白希的背部沾染着一滴滴汗水,更添加了一抹xìng gǎn,斯展走到镶嵌着青松白玉的雕花屏风之前,拿起一条长裤套上,转身到窗前,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女人,深邃紧窒的眸底闪着暗雾的促狭光芒,邪魅桀骜的脸上满是餍足,苏展开来。
“小东西,不管做过多少次,还是这么不经操!”男人粗粝的大手摩挲着沉睡中的女人,女人呢的小脸泛着红晕,气色真是好的不得了,也是,他每天这么卖力的灌溉,能不要的话,就说明他不够努力。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果然是很契合他的,每次都让他得到很大的满足,这是以前从其他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惊心动魄。
尽管她每次都会在情到浓处晕了过去,但是无妨,他也会紧跟着到达最高处,不得不说,他们的步伐几乎都是一致的。
“你们都退下!”厢房的另外一头,丫环们早就打好了一通热水,正安静的伺候在一旁,等待主子过来洗澡。
“是的,二皇子!”丫环们把身上的洗漱用品放下,知趣的退下了,自从那个叫暗夜的御前侍卫来到二皇子身边之后,她们几乎都不用伺候二皇子洗澡了,反而是二皇子屈尊降贵的伺候着那个御前侍卫洗澡,还每次都洗的不亦乐乎。
他们二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犯贱,放着好好的主子不当,跑去伺候别人,放眼天下,怕是只有他会这么做了。
也对,反正他们二皇子一向都不是按照牌理出牌的人。
下人们早就在传二皇子好男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那个暗夜侍卫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女人,虽然脾气刚烈,却长得唇红齿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真是回眸一笑生百媚呀,怪不得二皇子这么疼爱。
要不是御前侍卫不能是女人的话,她们都不相信暗夜是个男人。
待屋内的人都退下去之后,斯展抱着一身青青紫紫的女人走了出来,轻轻地放进浴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