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晚我累了,想要休息了。”风舞扬脸上飘着红晕,坚定地拒绝着,之前那次弄得腿脚还酸软无力的,现在又想着晚上,门儿都没有。
“好,那晚上我自己去睡房梁!”才怪呢,到时候夜黑风高,春色迷离,由不得你不答应,即使不答应,就算是撩,也要尽情的把你撩到失控答应为止,某个男人的心底,早就盘算开了。
得,正事开始之前,他得跟上女人女人的脚步,给她弄点儿好吃好喝的,把她伺候舒坦了,他才会舒坦,不是吗?
这么想的这时候,笑鼎立早已经搂紧了风舞扬的肩膀,朝着饭厅走去,之前他到底有没有交代厨房给风舞扬熬点儿十全大补汤,他得去瞧瞧,如果没有的话,赶紧让厨房给她熬一份,他也随便喝上一碗,一起补补。
夜晚就在这样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期待中来来临了,至于那晚的情况是怎么的,谁也不知道,只是笑府的侍卫,第二天看见她家少主一脸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儿走了出去,嘴角带着一抹餍足和坏笑,甚至还有点儿奸计得逞的得意。
少夫人睡到日上三竿,终于扶着快要断了的小腰儿缓缓地走了出来,双腿儿打着飘儿的去饭厅吃饭。
哦,不,准确的来说,不是去吃饭,是去喝稀粥的,因为据饭厅里的丫环说,少夫人直喊嗓子疼,甚至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只能喝点儿稀粥润润嗓子了。
一眨眼,当今皇上册封念佩长公主的日子来了,这可能是全天下人们最高兴的一天了,因为册封念佩长公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所以当今皇上特地下命令,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可见当今皇上对念佩公主的厚爱。
一早起来,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用人挤人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许多常年不出门儿的老太婆和老头子都赶早着出了门儿,就是为了能够在风舞扬进宫之前,一睹公主的真容,要事公主真的进宫了,下次想要见到公主,就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特别是对普通老百姓而言,那就是难事了,对于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和老头子而言,更是难上加好几个难字了,怕是有生之年,就只有这次机会一睹公主的真容了。
一大早起来,笑府就忙开了,管家站在大厅里,指挥着下人和丫环在府里布置上红绸缎和红灯笼,甚至还撤走了家里看着不讨喜的盆栽,换上了花开富贵等讨喜的盆栽,把整个府里弄得比成亲时还喜气。
可不是吗?笑府的少夫人被当今圣上册封为念佩长公主,那可是无上的荣耀,这可是我朝开朝以来,第一次册封一位成长于民间的女子为长公主,可见她家少夫人的荣耀是多么的辉煌。
布置完大厅里的景象后,管家迈着方步走出大厅,一双浑浊而精明的眼睛麻利地打量着走道上来来往往抬着各色物件走动的下人,他得好好观察一下,室外和走道上哪里装饰的不适合的,让他们赶紧的撤下来,换合适的装饰上去,至少要在少主和少夫人睡醒之前,把府里的一切给弄好了,这样才能显示出管家的当家能耐。
幽静的厢房里,宽大的木床上,两个相拥而眠的人儿还在沉睡中,女人清丽的小脸儿,附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呼吸均匀,睡着很香甜。
怀里抱着女人的男人,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很快就醒了过来,男人睁开黝黑的眸子,警锐地观察一下四周,敏锐的耳朵轻轻地树起来,听了一下,除了远处的宅院里传来老管家的吆喝声外,其他一切正常,确定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深邃的眸光才扫向怀里的女人。
也是,普天之下,谁人胆敢擅闯一个武林至尊的宅院,更何况,还有武中那样的绝世高手在宅院走位布防下了天罗地网,估计一只鸟飞过都会被射成马蜂窝掉地上喂小狗,谁还敢进来。
不过这是他长年累月来养成的习惯,一定要确定四周的环境安全,才能安然地躺着,如若没有这种习惯,估计他在就在天堂上飘忽着看热闹去了,根本就没有他和风舞扬的什么事情了,更不要提风舞扬哼软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这么真实的情景了。
怀里的女人红润的小脸上,一对圆润的眸子轻轻地闭着,睡容安静而甜美,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她的睡眠质量不错,也不枉费他每天晚上费力的浇灌了。
女人的一双小手轻轻地附在男人健壮的怀里,似乎是在感受男人的存在,他发现风舞扬的这个动作很久了,只不过他一直没有纠正她的这一行为,反正他很享受女人的这个动作,不知道是感觉他的存在还是害怕男人在她睡着后会离开,或者两者都不是,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分外的欣喜。
由于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动作,笑鼎立的手稍微有点儿麻了,他不由得轻轻地动了动,总是长年累月的练武,也撑不住一整晚一个姿势呀。
哪曾想,就在笑鼎立的手轻轻地换动位置的时候,风舞扬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一种就快要睡醒的节奏扩散开来。
“哦,该死,早知道她那么敏感,他就继续忍耐一下呀!”笑鼎立在心底低咒出声,懊恼不已,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腕呢,明明昨天晚上他已经累的不行,做完之后,几乎就是倒头就睡,他却把她给弄醒了。
女人长长的睫毛再次动了动,紧接着,女人的眼皮下意识地眨了几下,一双圆润的水眸就睁开了,睡睛惺松的女人,还处在朦胧中,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带着清晨露珠般的纯净,就像初生的孩子般让人心生怜爱。
“睡醒了。”风舞扬的整个大脑还处于胶质状态的时候,头顶上方就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像大提琴般那么悦耳动听,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不在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