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瞬一笑,柔声柔气地说:“我骗你的,介于你如此诚实,今晚就好好侍寝吧!”
席波灿脸上的惊愕消失,随即一怔,眼底不停地变化着神色。
手落在他腰间,缓缓解开睡衣腰带,看他还怔在那里,我勾唇魅惑一笑,声音酥骨:“怎么,不愿意吗?”
自己忍不住从心里打了个冷颤。
不过我这个不懂风情,又不温柔的女人,觉得能做出这样妖娆的动作来也是不容易,把席波灿吓的怔在了那里,我想大概是我这个魅惑的勾引太瘆人。
然而,我做都做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他眨巴了一下眼,不轻不重地给自己扇了一耳光,“我没做梦啊?”
坐在床边,有些受不了我自己的行为,径直扑在了他的怀里,呢喃地说:“我今天这样主动,你不喜欢吗?”
男人是经不住诱惑的,就算我勾引、魅惑男人的手段不够娴熟有力度,但我终究是个有料的女人。
席波灿对于我的主动,他或许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将我反扑在身下亲吻。
忽而他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我:“今晚不要采取措施吗?”
我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含笑摇了摇头:“不用,不是危险期,是不会怀孕的。”
于是我们缠绵在寂静的夜色里。
我的主动诱惑是有目的的,对于我亲手将自己的孩子葬送,内心懊悔不已,我想有个孩子,只想和爱的人拥有,所以在我离开他前,实行了这个借种计划。
*
在前一天的饭桌上,真贱说今天要走,我说来都来了要他在郾城多呆两天。
他则说就一天,想陪陪土豆。他这样说,我知道他还有没对我说的话要说。
由于公司事情比较多,本想请假陪他一天,可是林思楠那里我也不好请假,再怎么说昨天真贱打了白星泽,她今天肯定是要追问我这件事。
回公司就被林思楠叫去了她的办公室。
这件事我就说我们三以前是同学,然后真贱以前和白星泽发生过一些不愉快。
我这样说,林思楠相信了,也没有多问。
下午还没有下班,我提前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席波灿还没有回来,真贱一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家里就你一人吗?”我走去问。
真贱将电视关了,“范姐带着孩子下楼去转了,你男人还没有回来。”
“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我放下包问他。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手艺不敢恭维,还是叫菠菜回来做吧。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倒了两杯水,我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看向他。
此时有开门声,随即席波灿走了进来,探头笑着说:“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跟领导请了假。”我说。
席波灿走来在我身边坐下,端起我面前的水杯,就“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半。
真贱抬起手指着席波灿,眼中是不可思议。
眨巴着眼看着我,怔然地说:“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和别人用一个杯子喝水的!”
席波灿放下水杯将我一搂,“那是因为关系不到位,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特么的别跟我说这话,我听着就来气!”真贱黑了脸,“你要是真的想和薇薇在一起,现在就跟她去把结婚证领了,你……”
“真贱你给我闭嘴!”我冷厉地喝真贱。
“我闭不了嘴,”他气势汹汹地白了我一眼,看向席波灿,继续之前的话,“你这样把她缠着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爱她吗?你的爱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同居吗?”
我被真贱的话气的头痛。
席波灿要说什么被我止住,“你用不着向他解释什么。”
看着真贱,我没好气地说:“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难道我昨天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真贱,你要是再这样无聊,”我指着门,“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真贱忍下心中的气,点了下头,“好,我不说你们的事,我发誓你的事我以后也不会管,现在我跟你说令外一件事。”
他鼻孔里喘着粗气,很显然对我之前的话难以接受,却不得不强忍下。
缓了缓心中的气焰,真贱说:“陈建伟和付玉都来找过我,他们希望把孩子还给他们。”
我沉默了会,不禁冷笑:“想这样就抱走孩子可能吗?”
“他们说,他们会一直照顾婷婷,但是希望你把孩子还给他们陈家。”真贱说。
“所以这次来你是当说客的?”我冷笑着问。
“薇薇,”真贱抬起眼神色凝重,“陈建伟那次被人打,伤了那里,医生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深吸一口下,皱了皱眉,“你还没有结婚,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不想让这个孩子拖累你。”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我有些失望地问。
“李健,”席波灿插嘴,笑着说:“土豆很可爱,我会替薇薇照顾……”
“你给我闭嘴!”真贱见他说话就来气,“你先把我刚才说的事解决了,你再跟我说别的,否则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件事!”
于是席波灿怏怏地闭上了嘴,眼底莫名的暗淡。
“我是想着你带个孩子,心里难受。”真贱语气显得无奈,“我也就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暂时先带着吧。”
我暗哑地说:“当时婷婷把孩子托付给了我,如今她昏迷不醒,我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的将孩子交给害她的人?你回去告诉他们,除非婷婷醒来,否则这一辈子他们都别想要回孩子!”
真贱张口还想说什么,终觉得是徒劳,于是点了下头,暗淡地说:“遇到困难记得给我说一声,别一个人闷在心里知道吗?”
随即他起身,“菠菜陪我楼下喝二两。”
我心中有顾虑,“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我们男人喝酒,你在中间不觉得很影响氛围吗?”嫌弃地剜了我一眼,带着气,“放心好了,我不会伤你男人的。”
看着他们离开,我愣愣地说:“别喝醉了。”
席波灿回首含笑:“不会!”
他们下楼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此时我有时间来思考席波佑的事情。
这两天我对他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
我估摸着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想拔开云雾看到太阳,我决定插手暗查席波佑的事情。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告知小周实情,于是拨通了小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