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分住处
那小童很是不屑的瞥了两人一眼。傲慢的道,“你们就是柳煦额杨青?”
见到两人点头回应。那小童更是不屑一顾,随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被人占据的房子。带着柳煦和杨青,很快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
“这,就是你们的住处了。”说完,小童有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才转身离开。
柳煦和杨青两人莫名其妙,他们似乎不认识他。那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两人不得而知,也懒得去计较。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破洞的屋顶,杨青又仔细的看了一圈,确定不会漏风雨了。他才回到屋子里面。看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柳煦,杨青很是奇怪。
“小少爷,你想什么呢?”
柳煦抬起头,对上杨青那清澈的眼神,有着诸多无奈。“唉!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忐忑。”
瞬间,杨青半蹲在柳煦面前。杨青一下抓住柳煦的手,“小少爷,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对于杨青这种表忠心的做法,柳煦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怎么说呢!虽然,看似这里悠闲美好,但柳煦却感觉有这无数的危险,在慢慢向两个人靠近。
“好了,小少爷,你想吃烧鸡吗?”
顿时,柳煦瞪大眼睛。
在柳煦惊异的眼神中,杨青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了柳煦最喜欢的烧鸡。
那香喷喷的鸡肉,在空气中散发着它特有的香味。
柳煦早就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口水了。刚想接过递过来的烧鸡,美滋滋的咬上一口。
可是牙齿竟然落空了。
顺着那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寻去,只见到那个邋遢大叔出现在不远的树杈上。而手中正是那柳煦那思念已久的烧鸡。
“前辈若是想吃,直接告诉小子便可。何必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对于抢自己食物的人,柳煦从来都不知道客气。
邋遢大叔看了一眼柳煦,将烧鸡放在自己的口中,大快朵颐的咬了一口。还故意吧唧吧唧嘴,“嗯,这凡尘之物却是好吃。不过,你们可知罪?”
柳煦的心不自觉颤了一下。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懂前辈说什么?前辈可要知道,凡事都要讲证据,这冤枉人,总是会有报应的。”
邋遢大叔哈哈大笑。“好小子,竟然还管我要证据。难道我手中的烧鸡不是证据吗?”
“前辈说笑了,您手中的东西算证据。难不成,前辈是想让我们去检举前辈有违规之嫌?”
第一次遇到如此牙尖嘴利的小子,那邋遢大叔似乎来了兴趣。一个略身来到柳煦面前。
看着那屁股坐在桌子上,更有一只脚踩在桌子上的大叔。柳煦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厌恶。
杨青警惕的将柳煦护在自己身后,“前辈莫怪,只是,前辈抢我家小少爷的烧鸡在先。就算错,也应是前辈之过。至于,小少爷的出言不逊。小子愿带他受罚。”
见到一板一眼的杨青,那邋遢大叔烦躁的撇撇嘴。他最不喜欢这样古板的人了。还是那个小家伙有意思。
不过,看着他那已经冒火的眼神,邋遢大叔也不再欺负他了。
将手中剩余的烧鸡扔回柳煦的手上。“哼,无趣的很,走了。”
看着那被摧残的烧鸡,柳煦的眼睛里充盈着无尽的感伤。
一旁的杨青见此,不只是哭是笑,抢过柳煦手中的烧鸡。还没等他发火,杨青就已经将一只完好的烧鸡放在柳煦的手上。
柳煦惊喜的看着烧鸡,整个人顿时笑脸如花。
柳煦将把烧鸡吃完,就听到了外边一个声音响去。
两人慌张收拾了一下,便来到外边,见是一个陌生的小童。
那小童恭敬的对着他们抱拳,微微一笑,“两位请随我来。”
虽不知他想干什么,但两人还是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排排精密严实的房子,他们来到了一个大院子。
这个大院子,比柳家中的那个小院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了。
“这里便是两位之后的住所,两位可以歇息了。”小童说完,留给他们的又是一个背影。
柳煦和杨青还都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过了半晌,杨青才扯着被晒的小脸红扑扑的柳絮进入房中。
这里还真去家中一般,各种用具应有尽有。正在两个人欣喜的观摩房间时,两个人双手环于胸前。眼神中带着杀气,冷淡的开口道,“你们是何人?”
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杨青上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后面娇小的柳煦。
“我们是刚被分到这里居住的学子,以后,还请……”
杨青话还未说完,就见那人手心处迸发出一丝灵力。瞬间,落在杨青的身上。
被灵气击中的杨青,嘴角露出一串红珠。就连站在他身后的柳煦,看到他背后的那片血迹都不免一震。刚想上前去与他们争辩,却被杨青拦了下来。
“小少爷,我们走。”
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柳煦也只能先咽下这口气。搀扶着杨青慢慢走出房间。在路过两人身旁时,柳煦的脚步微微停顿。
“今日仇,改日还。”
两人脸上都有这一丝嘲讽,对于柳煦更是不屑一顾。
柳煦扶着杨青来到外边的树林中。让杨青依靠在大树上,柳煦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衣服。看到那贯穿了他身体的伤口,眼神中尽是担忧。
杨青不顾自己的伤痕,强扯着那苍白的嘴角笑笑,“我没事小少爷。只是,今晚怕是要委屈小少爷,和我一起露宿荒野了。”
听他的话,柳煦真想狠狠的捶他。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这样的问题。
看着杨青那微微迷上的双眼,柳煦更是担忧。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在旁边四处寻找,安歇止血的草药。
给杨青上上药,柳煦有精心的在一旁照料。渐入深夜,听到杨青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柳煦才放心的依靠在他身旁睡下。
而一个山峰的峰顶,一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戾气。旁边的那位大长老感受到他的变化,都不禁暗自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