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真是不害臊
根本没有一点同心的夜司爵只是不屑的瞟了她一眼,将纸放在了她手里,并扬了一下自己高傲的下巴,表示kàng yì无效。
“夜少,我知道你最好了!”苏挽歌发嗲一般的拉着夜司爵的手,希望他能动一下恻隐之心才好。
将自己脸伸了过去,夜司爵指指自己脸颊说:“要么亲我一口表示歉意,要么就自己好好读!”
若是说苏挽歌摸准夜司爵的这些小脾气、小格,那夜司爵也不例外,他也知道苏挽歌怎么样会知难而退。
果然一见夜司爵这样,苏挽歌立马认怂了,吞了一下口水,将自己的检讨书打开,又气恼的看了一眼夜司爵,才慢慢开始读。
工人们也对被苏挽歌朗读课文一般的声音吸引了,很多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去听这篇从头到尾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的检讨。
这感慨之司爵让夜司爵都觉得写的有些过了,莫名其妙看着苏挽歌,佩服她骂自己都不留一丝面。
越读这检讨苏挽歌就越生气了,本来昨天写的时候,她还是真觉得自己有时候做的不对,可是今天一看到自己孤立无援的在这场网络骂z中,她又觉得自己很可怜。
明明已经这么可怜了,夜司爵却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不仅不帮她,现在居然还来羞辱她。
一想到这些,苏挽歌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鼻子也跟着红了起来,随时都快要哭的样子。
“你别读了,读个检讨还哭?真是不害臊。”夜司爵一把抢过苏挽歌手里的检讨,害怕的看着她。
又倔强的将夜司爵手里的检讨抢了回来,苏挽歌倔强着非要读完才肯罢休,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那清澈的眼睛里水光闪闪的样子多么让人心疼。
一口气读完了最后一段,她才发脾气一般的将手里的纸给放了下来,负气的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
嘟嘟囔囔的将检讨还给了夜司爵:“今天让你去帮我,你也不帮我,不帮我就算了,还要给我添乱。”
几乎都可以断定明天办公室里来欣赏自己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网上来形容这件事的版本肯定也会衍生出很多。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矛头都会直指自己,而夜司爵肯定一点也不会受到大家的攻击,这才是最最不公平的。
明明就已经帮了苏挽歌,她还要来责怪自己不帮忙,夜司爵捂着自己的额头半天也是没有反驳的出话。
极其无奈的看着她,夜司爵人的薄唇张开又闭上很多次,像是鱼在吐泡泡一样。
张德瞟着只是一脸无奈却没有半点发火的夜司爵,感觉自家少爷到底还是变了很多,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只怕现在连人都会消失在这个地球了。
面对一脸无辜的苏挽歌,夜司爵最终还是没了怒火,反倒讨好般的说:“你自己看看网上,我都替你洗白了,你还不知足?”
眼神一晃,她突然想到今天在一群轰声中,一股清在为自己洗白的事,不敢相信的指着夜司爵,又指指自己问:“是你做的?”
要是夜司爵不说,苏挽歌真以为那是自愿为自己开脱的一个明白人,毕竟这件事也很明显就是崔觅夏和苏雨柔两个人在操控言论。
两人的目的也同样就是为了炒作自己,有人看出来一点也不奇怪,所以苏挽歌都没有想到这是夜司爵找的人。
“不然你以为呢?人家自愿的?省省!苏挽歌,这世界是利益的世界,没有利益别人干嘛帮你?”在苏挽歌眼前,夜司爵已经是一个司爵谙社会真谛的老人了。
若是指望着这世界上有人愿意无偿帮你,除非那个人是活**转世,碰到的几率也基本上很小的。
特别这种媒体人,他们本来就是靠搏版面写头条,操纵yú lùn声音生活的,怎么可能会反其道而行,来帮苏挽歌说话。
夜司爵说的这个道理苏挽歌也不是一点也不懂,可她却没有把事都想的那么绝,也就觉得这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好人出现。
现在被夜司爵一说破了,她顿时就像老了十岁一样垂下了头,哀怨的说:“我本来还是看着崔觅夏可怜才去帮她,哪知道自己就惹上了dà má烦。”
“你放心!就算你昨天不出头,最后矛头还是会指向你的,崔觅夏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长点心!”夜司爵无奈的摇摇头。
面对这样的苏挽歌,他总是担心有一天她会被人卖了,还留在那傻傻的帮人数钱,简直就是心过于纯净了。
从认识苏挽歌以来,夜司爵就觉得苏挽歌大概就是那一类超级英雄电影看多了的人,莫名的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虽然这是件好事,毕竟这样充满希望的活着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特别是苏挽歌还遭受了那样的挫折。
但经历的事多了,他又不得不觉得这是件坏事了,似乎面对谁她都会抱着一颗b容的心去面对。
哪怕就是早先夜司爵这般对待苏挽歌,她最终还是会因为一两件小事就化解了心对自己的仇视。
听了夜司爵的话,苏挽歌可是不赞同了,她相信崔觅夏一开始是准备帮自己才和苏雨柔闹起来的,所以夜司爵说崔觅夏不好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摇摇头。
立马义正言辞的为崔觅夏解释道:“可能你是看错了崔觅夏,我觉得她应该不是那么坏,毕竟本来苏雨柔是想泼我酒的,却被她挡了下来。”
这种把戏夜司爵见过不少了,先发制人还要到去邀功,一听到苏挽歌说自己误会崔觅夏了,夜司爵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上下左完完全全的扫视了一边苏挽歌,又站起来摸了一下苏挽歌的额头,最后得出结论说:“你要不是脑子有病就是今天发烧了。”
像个老师一样,夜司爵一脸正经的开始为苏挽歌分析起来:“你自己想想,崔觅夏和苏雨柔一样都是小花旦,年纪也相仿,两人风格也一样,而且传不合已经很久了,是?”
一脸呆滞的望着正絮絮叨叨的叙述这整件事的夜司爵,她还有懵,就像小时候听奥数老师讲课一样。
索了半天,她才摇摇脑袋说道:“我不知道啊!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