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欧松绝负手站在书房内,他面前是坐立不安的城主司徒志。
“仙师,我已经按照您多说的,在城内为您宗做了告示,仙师此次来又为何事呢?”司马志强压住心中不快,他本以为此事完成,这人就不会再为难于他,没想到此人今天又找上门来。
“怎么,你不欢迎我?”欧松绝眼眸冷光一闪,一脚踹在司马志腹部。
司马志痛呼一声,摔了几个跟头三四米远。
噗――
司马志一口血喷了出来,脸色无比苍白,他口齿含血道连忙道歉:“不敢,仙师赎罪。”
“呵!”欧松绝笑吟吟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我也不难为你,此次过来是有求于你的。”
司马志深吸口气,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理:“仙师有吩咐,在下不敢辞。”
欧松绝眈眈看着他,片刻出声说:“算你识趣,我在城外临时建造了一座我宗泣血宗分部,现在急需一笔钱作为弟子日常开销。”其意不言而喻。
司马志眼角一跳,思绪千转,局促稍许咬牙言:“仙师有所不知,每年的税收,白羽城都要统一上缴州行政城,这……在下真的无能为力。”
欧松绝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闻言目光直直盯着司马志,又是一脚飞起,司马志嘭一声摔到墙上,顿时肋骨断了好几根,气息萎靡趴在地方无力起身。
“你记住!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三天内准备好五千两白银,我来取。”欧松绝嗤笑一声,便闪身不见。
司马志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口怨气狠狠憋在胸腔,他动作迟缓爬了起来,缓步走到椅子旁,身子一瘫乏力的躺在上面。
客栈内,梵岩天无所事事,如今连药铺都不敢回去,心里甚是不痛快,突然他想起那夜风流的女子司徒雁,心神顿时荡漾,不在犹豫起身出了客栈。
“这是?”梵岩天在城主府行走如同在自家花园一般,瞧见瘫坐在房内司马志,他对司马志还是有些印象的。
梵岩天闪身进入书房,自顾坐在椅子上,笑道:“城主大人这是被谁打了?面容如此难看。”
司马志一惊,抬眼看去,见是一少年,眉头不禁皱起,顿感眼熟。
“城主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天还要抓我审问,如今这么快就忘了在下,真是让人伤心。”梵岩天调侃。
“是你!你怎会在此。”司马志是老江湖,如今更是连仙人都见到了,心脏已然强大了很多,片刻便沉下心来,语气不善问道。
“我来找你女儿啊,她是我的老相好,找半天没瞧见,便过来问问你。”梵岩天大咧咧说。
“休要胡言乱语,辱我女儿名声。”司马志闻言顿时大怒,强撑起身喝斥。
“老丈人啊,你女儿红丸都是我夺去的,我唬你作甚?”梵岩天一副不要脸样子。
“什么?”司马志本是受重伤身体,闻言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梵岩天愣住了,没想这人如此不受话,连忙过去扶起:“岳父大人,您没事吧?”
“你――你――”司马志哆嗦着嘴角,颤抖着手指着梵岩天气得说不出话。
司马志似乎明白了什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怎么会突然留书出走,此时定然跟眼前这个家伙脱不了干系。
“贼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雁儿做了什么无耻勾当,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突然离家出走。”司马志一把抓住梵岩天衣领,眼目通红道。
“哦?她走了?”梵岩天有些意外,身形微转,拍开司马志手,迈步离他两米开外。
梵岩天转头回答:“雁儿啊,我跟她恩爱异常,怎么会干什么无耻勾当,岳父大人莫要毁我名声。”
“来人!把这无耻贼人给老夫拿下。”司马志大声唤人。
“你这样无趣,我可就是走了,这些凡夫俗子可拿我没办法。”梵岩天扫了他一眼。
司马志闻言愣住了,讶然问:“难道你也是仙人?”
“仙人不敢当,不过我辈修士以成仙立道为鸿鹄之志。”梵岩天笑语。
“修士?”司马志抓住这个字眼,暗自思绪。
梵岩天静静看着司马志,感生无聊,已然无逗留之心。
司马志心神飞转,眼珠转动,已有了计策。
“小伙子,你当真与我雁儿相恋?”司马志语气温和了不少。
“这家伙怎会变脸如此之快,莫非有所图谋?”梵岩天皱眉。鼻音“嗯”了一声。
“好,它日等雁儿回来,如果她不反对的话,老夫便允你们成婚。”司马志强颜笑承。
晚风徐徐,窗户刮
得吱呀响,梵岩天无奈看着司马志,有些无言以对。
“贤侄,它日我们便是一家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司马志双目转动,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想法开口。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便不要说了,我有事,先走了。”梵岩天去意已生。
见梵岩天准备离开,司马志心里有些着急,他根本不知道修士还有等级之分,就觉以为都是一样的,便想以梵岩天做靠山,免受那欧松绝之荼毒。
“小兄弟,这些时日我被一个仙师毒害,逼迫我为其招徒纳弟,更是毒害于我,难道你就不看在雁儿份上助我一助,狠心抛离我吗?”司马志表情伤泣语速极快。
准备离去梵岩天闻言顿步,疑惑看向他:“你是说这些时日你在白羽城大肆贴告示招弟子是被人所迫的?”
“正是!”见梵岩天没走,司马志大喜。
梵岩天沉吟些许:“既如此我便为你去次灾,我留字一封给你,那人如果再来为祸,你便把信纸给他看,如果他不放在眼里,你便去东面珍材药铺派人寻我。”
司马志大喜,连连点头。
梵岩天来到书案旁,起笔疾书,只见他字势刚劲,颇有几分山中虎狼之威,纸面写着:“星辰宗首席梵岩天,此人与我有亲,望道友高抬贵手。”
梵岩天把字给司马志:“到时,他来骚扰你,你便给他看,好了。告辞。”
司马志视如珍宝把留信放在怀里,连梵岩天何时离去他也不知道。
梵岩天一路飞纵,踏天而行,身如疾风隐于云间,片刻他就回到了客栈内。
“嗯?”梵岩天在窗外准备进入房间时,便感觉到自己房间有人,不禁小心了许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