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琴营听了猎鹰的话,抬头,陷入了沉思。
那猎鹰说完自己的心里话,也算是冷静了一些,他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说话过于冲动,便一叹气,跪倒在地上,“大当家的,你要罚就罚吧!”
那贺琴营却依旧陷入沉思,“那南鸫寒到底来灵州做什么?若他不是那李忠良的靠山,也该察觉到灵州百姓的疾苦了,他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那猎鹰听了贺琴营的话,便知道自己所说的话那贺琴营听进去了,便直接从地上起来,一擦鼻子,说道,“就是,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这灵州百姓疾苦,他来了十来日之久,却没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那贺琴营低头,他陷入了沉思,如今想来,他倒也觉得那南鸫寒越来越可疑,“看来……我要去会会他!”
“大当家的,你要去干嘛?”那猎鹰抬头,他听着那贺琴营的语气,怕是要亲自行动。“那南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还没有摸清楚,如今我们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你若是贸然前去,怕是会有危险。”
“危险?”那贺琴营倒是咬住了这两个字,自打他上山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有危险,那李忠良时时刻刻都想要取他的性命,他早就麻木了,“我贺琴营就是在危机中成长的,危险就是我成长的养分!”
“大当家的!”那猎鹰虽然知道他贺琴营决定的事情是无人劝得动,但他还是不放弃,“这一次不一样,他可是南国的王爷,我以后得到了线报,南国已经秘密派了兵马在来灵州的路上。”
“猎鹰,你带着几个弟兄去安顿好弟兄们的亲人,我今晚就去会会这个南王爷!”那贺琴营说道。
“大当家的,我听你一起去!”那猎鹰说道,他还是不放心那贺琴营一个人前去。
“不可!”那贺琴营摇头,他无奈的看着猎鹰摇摇头,这猎鹰是有那能力,但他太过去冲动,干不了大事。
“大当家的……”那猎鹰还想说。
“猎鹰!是不是翅膀硬了!如今我的话都不听了!”那贺琴营厉声呵斥,那猎鹰就是一直难以掌控的雄鹰,他习惯了自由自在地飞翔总是不愿意收到拘束。
“好吧!”那猎鹰只好点点头,但他虽然表面上已经服从了贺琴营的安排,心里却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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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州福来客栈。
南鸫寒正在包厢内吃茶,听到了门外有人敲门,他头也没抬,便说,“进来!”
随后,那门外的武招进来,他见着那南鸫寒依旧坐在凳子上,便说,“王爷,你来了这福来客栈可有一天的功夫了,怎好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你好歹也出去走走,活动活动!”
前些日子,那南鸫寒为了掩人耳目,鲜少出门,这都是无奈之举,但如今他是明着来了这灵州,却已经躲着不出去,这可就不太像话了。
“什么时候我的事情你也干涉上了?”那南鸫寒不满的抬头,不悦地看那武招。
“好好好!我不干涉,但我朝南皇可是下了命令,叫我好生的保你周全,我见你一直憋在客房,怕你憋坏了,我有损南黄对我的嘱托!”那武招说道。
“少贫嘴,你且说,是不是有消息?”那南鸫寒抬头,虽然心里面知道那武招是关心自己,但他也不领情。
“确实是有消息了,那李忠良今日贴出了告示,全程搜索峭壁山上土匪。”那武招说着,便将自己手里拿着的告示递给了南鸫寒。
见那南鸫寒接过那告示,那武招说道,“你看那告示上的人,可眼熟不?”
那南鸫寒仔细看了告示上的男子,高鼻梁,深邃的眼睛,还有那高高托起的头发,那不是贺琴营吗!
“贺琴营!”那南鸫寒倏地从凳子上起来,他倒是真的没想到,那贺琴营看着温文尔雅,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匪头子!
“是啊,我刚看到的时候,也吓一跳,这小子见着斯文,怎就是土匪?”那武招说道,“但那贴告示的官兵说了,此人正是荷塘边茶馆老板,而且我今日特地去查看那茶馆,那茶馆果真被贴上了字条,而茶馆的人也不知所踪!”
那南鸫寒看着那告示,第一个想到的是小凤,“小凤!”
他说完,丢下告示就冲出门前。
“王爷!她很安全!”那武招赶紧拦住她。
那南鸫寒听了他的话,这才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武招。
“她如今正在自家后院走着,好着呢!”那武招说道,再一次强调那小凤是安全的。
“她安不安全与我何干!”那南鸫寒冷静下来后,又开始嘴硬了,慢慢地坐回了凳子上。
“是!你不关心她,是我关心她!”那武招摇摇头,心想,这男人爱上一个女子真可怕!
两人陷入了沉默。
“王爷,那小凤小姐回来的时候就打听了你的消息,还特意问了你好不好。”那武招打破了沉寂,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那小凤,但他总觉得那小凤这一次是被冤枉的,他向来见不到别人别冤枉,“她同那土匪头子的事情怕是误会了,那土匪头子如此狡猾,你说会不会这件事是他挑拨离间的。”
那南鸫寒一天,从凳子上起来,思索了一会,才说道,“她果真找我了?”
“那可不是嘛!听说你走了,她便坐在那住过的客房好久才走的。”那武招添油加醋地说。
“当真!”那南鸫寒问道。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当面问她,况且那贺琴营如今逃走也没有带上她就表示他贺琴营对那小凤小姐也不是真心的。”那南鸫寒说道。
那南鸫寒听完武招的分析,便冲出了客栈房门。“武招!给我备车,回去古府!”
那武招赶紧说道,“好!马车已经备好,只等着你下去!”
那南鸫寒停下,回头,“你是早就知道我需要用马车?”
那武招一听,笑道,“必须的,能时刻了解主子的需求,是我武招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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