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鸫寒看了一眼古府,随后回头,同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壮汉说道,“在我回来之前,务必要保护好古家大小姐,还有,一旦发现了什么异常,要立马报告给我!”
那两个壮汉本是南鸫寒派来的密探,平日里一直在暗处行动,功夫了得,深得南鸫寒的信任。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南鸫寒又看了一样古府,随后才转身上了在一旁的马车。
他上了马车后,又探了出来,似乎是在等什么。
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后的小凤看见了,为了不让南鸫寒担心,她便没有出来同他送别,只能在远处偷偷看着他离开。
那南鸫寒的马车停了一会,最终也是慢慢离去了。
那小凤目送了马车离去,随后便转身往古府内走去。
她环顾着古府的四周,虽说那古府往日的丫鬟都回来了,和往常一样将古府打理得井然有序,但小凤总觉得者古府突然变得冷冷清清,一点儿温暖也没有。
她回答自己的屋里,思前想后,还是不愿意留在古府,便打算偷偷地溜出去。
“南鸫寒,我也不是故意不听你话,只是留在这府里,实在闷得慌,我就出去一会儿,便回来了。”那小凤自说自话,说完,总算是觉得自己内心少了一些罪恶感。
随后,她便偷偷溜了出去,为了不让那南鸫寒留下来的侍卫知道,她选择了从欧阳府的后院溜走。
但她刚刚到了后院,便被那两个密探发现了,他们尾随着小凤出去
到了后山,那小凤也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便停下了脚步,内心多少还得有些紧张。
见着跟踪她的人一直都没有现身,她便大着胆子喊到,“谁人!有本事就出来!做什么缩头乌龟!”
那小凤喊了之后,那两名密探便从树后出来。
“你们是南王爷的人?为何会跟踪我?”那小凤认得,那二人正是今早站在南鸫寒旁边的两名侍卫。
“小凤小姐!”两人恭恭敬敬地同小凤问好。
那小凤有些惊讶,这二人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敬畏,就是那些平日里在古府巡逻的侍卫也没有这般。
“我们奉了王爷之命,要秘密保你安全,所以会时时刻刻地跟随你。”密探一说道。
“是!”另一个密探点点头,恭恭敬敬地站直在小凤面前。
“时时刻刻保护我?我哪里需要这么多人保护!”那小凤只觉像是被人困住了手脚一般,很是不自在,心里想到,她都活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里自己没人保护也活着好好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王爷吩咐的。”密探一低头,说道。
“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就是出来散散心,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你们也辛苦了,尽管回去休息休息,放心,我不会告诉王爷的。”那小凤劝说他们回去,因为被他们跟着,她觉得怪说不舒服。
谁知那两个密探却不听小凤的使唤,依旧是跟着小凤。
“不是……”那小凤无奈,说到,“我真的不需要你们跟着,你们且回去休息吧。”
“小凤小姐,我们是奉了王爷之命保你安全!”两个密探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小凤一听,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他们了,便双手举起,“好吧!好吧!你们就跟着!”
那小凤回头,往前走着,那两个密探果真是随着她过来了。
那小凤好不容易出来,本是心情大好,但如今被两个大男子跟着,自然是不自在了,好心情也消失了。
“你们……”那小凤忍不住了又回头,却发现自己身后什么人也没有,那两人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那小凤左顾右盼,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人呢?”
那小凤又往回走了几步,确定后面是没有人了,便摸着自己的脑门说到,“难道方才我遇见鬼了?或许是我走神了!”
“小凤小姐,你找我们?”
那两个密探却又是突然出现在小凤身后,吓得小凤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怎么在我身后?”那小凤拍着胸脯,“这么神出鬼没的,吓得都被你们吓死了,非说是保护我,我看你们是来谋杀我的。”
那两个密探听了小凤的话,便往后退了几步,“不,我们不是来谋害你的,我们是王爷派来保护你了。”
又是这句话,惹得小凤无可奈何,“行了行了,你们自便,自便!”
如此一折腾,把小凤已经没有兴致出来商风景了,试想,谁愿意有人在背后一直盯着自己看风景。
那小凤本想打道回府,但突然想起了后山外的茶馆。
“兴许我可以上哪儿去坐坐!”那小凤想起来,她也好久没有见过贺琴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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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茶馆,那小凤回头,果然没见着那两名密探,但它知道,他们一定是在附近。
“这茶馆人如此多,你们两个人总不敢出来抛头露面了吧。”那小凤转悠着自己的大眼睛,自言自语。
随后那小凤便朝着那茶馆去了,大摇大摆,好不自在。
那贺琴营正在茶馆内的二楼站着,发现小凤走来,高兴地下楼迎接。
那小凤进了茶馆,便瞧见那贺琴营出来了,将她迎了进去。
“今日你怎么得空回来了,这真是我茶馆地荣耀啊,灵州的大恩人。”那贺琴营将那小凤迎道了茶楼的上等好坐。
“你又拿我说笑,我本是一介女流,哪里有你说的这般能耐。”那小凤随着贺琴营上的二楼,在二楼的观景台贵宾位坐下,在这里可以望见外面的风景,又能呼吸到好空气,果然是好地方。
“别将自己说得如此柔弱,你虽是一介女流,我看着你却比很多男子都强多了。”那贺琴营给那小凤倒上了热茶,“先尝尝这茶叶,上好的茶叶。”
那小凤接过贺琴营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逼着眼睛说道,“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好茶!”
站在远处两名密探见着了小凤正和贺琴营有说有笑的谈话,便写了一纸条,飞鸽传信给了南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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